晏兮點點頭,仔細的盯著這塊表有幾秒,然後仰頭沖著季修北咧嘴一笑,「真好看。」
下一秒,她就微微噘起嘴巴湊過去吻了吻這塊表,溫熱的唇瓣在季修北的手腕處帶起一陣摩擦。
但下一秒,她就皺了眉,小聲兒嘀咕道,「但你戴出來,爸那邊不就露餡兒了?兩塊表那麼像呢……」
季修北喉間微滾,身體感官全部集中在那一吻上。
醉酒的小姑娘越發的大膽了。
這一幕,三個女人驚呆了,尚意也傻眼了。
天了嚕,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她到底要不要上前問問?
難道是她嗑的CP奔現了?
嘀咕完,晏兮想起正事,轉而凶神惡煞的看向那個女人,「你說不說?」
宴會廳內一直不間斷的播放著舞曲,他們又在接近角落的暗處,所以並沒有被大多數關注,只有周圍幾個或經過的人偶爾看過來,但卻並沒有湊近。
所以,這三個女人就算想向別人求助也是難。
「說,我說……」那女人沒辦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回憶著自己剛才說的話,重復道,「你看錯了,他那塊表不過四十幾萬,只是看著和你那塊一百多萬的像而已。」
女人說完後,晏兮等了兩秒,沒等到下文,問,「沒了?」
「沒、沒了……」女人已經開始結巴。
就連她自己都好奇,她怎麼會被一個醉鬼給震懾的結巴了?
只听晏兮道,「撒謊!你以為我很好騙是不是?重新說,我要一字不落,一模一樣!否則,我還是會把你丟海里喂魚,魚吃不吃你那是魚的事,我不管,但我要丟!」
這女人倒不是忘了自己剛剛說的什麼,只是後面那句話她實在不敢說出來,那無疑是火上澆油。
「說啊!」
晏兮又跺了跺腳。
女人被嚇得一激靈後,才結巴又小聲兒的開口道,「你看錯了,他那塊表不過四十……」
「大點兒聲!我听不見!」晏兮不滿喝道,「船上的東西吃不飽你?說話都沒力氣?」
「……」
這一次,女人不敢再偷工減料,硬著頭皮道,「你看錯了,他那塊表不過四十幾萬,只是看著和你那塊一百多萬的像而已。想想也是,別人送能送他多貴的,這樣的已經很不錯了,又不是自己憑本事賺的。」
听了女人的話,晏兮眼珠兒轉了轉,是在琢磨這女人說的全不全。
確定她說的沒有遺漏後,晏兮才問,「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不過四十幾萬?」
女人︰「……」
「四十萬怎麼了?一百萬又如何?是你送的不?不是你送的你就給我閉上你那臭嘴!關你屁事?招人煩知不知道?」
晏兮一頓「妙語連珠」,炸的對面的三個女人北都找不著了。
尤其是被晏兮針對的這個女人。
她哪里受過這樣的氣?
但她明明已經氣得發抖,也仍無可奈何。
「看好了,這塊表……」晏兮說著,指指季修北的手腕,「是我送的!我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