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正在遲疑的當口,卻見到藝妓館門口出現了一個身穿和服,手拿日本櫻花扇,微微撩起裙子小步走路的日本女人。
這個女人來到藝妓館門口,本能的轉身朝著四周圍環顧一周,觀察了四周的環境,像是刻意在留意著什麼一樣……
在這個女人轉身環顧四周的時候,王四立刻看出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江彩蝶。
王四擔心他們的這次行動在小鬼子的算計之內,很有可能藝妓館就是個陷阱,他想阻止江彩蝶進入藝妓館執行他們商量好的那個計劃。
可是江彩蝶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只是在門口稍作停留,然後就轉身進到了里面。
情急之下,王四立刻打開隨身的竹筒,取出步槍朝著天空扣動扳機,開了一槍給江彩蝶示警。
啪的一聲槍響,聲音穿透長空劃向天際,震動了整個藝妓館周圍的小鬼子。
一時間那些明的暗的小鬼子都沖了出來,朝著王四所在的小樓圍了過來。果然不出所料,小鬼子在這棟樓內早有準備,暗藏了足足已經小隊的鬼子兵。
藝妓館內的小鬼子听到槍聲也沒有閑著,紛紛端著槍沖了出來,目標明切的沖向了王四所在的小樓。
這樣一來混入藝妓館的江彩蝶是月兌離了危險,可王四這邊卻遭到了鬼子大規模的圍堵,一時間恐怕不好月兌身了。
眼見到小鬼子沖向自己這邊,王四一個翻身就從樓梯口後面的陽台跳下去,他沒敢有絲毫的猶豫。
這棟樓足有三層,王四所處的正好是該建築的最頂層,足有十來米高。他沒有絲毫猶豫就從上面跳了下去,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鬼子包抄過來他將面對的是什麼。
在落地的那一個瞬間,王四滾動身體卸掉下落的力量,在幾米開外站起身子,接著就猛然朝著前面奔跑起來。
鬼子兵眼見王四跳了下去,原本爬到一半的鬼子立刻回身跑下來追擊,一時間槍聲不斷,子彈一枚枚的射向王四的後背。
王四在獵戶大哥的訓練下,對槍聲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他能听著聲音準確辨別背後打來子彈的具體方位,而且能夠在一百米射程內精確到一公分左右。
這種天生異稟也令獵戶感到意外,但更加堅定了獵戶認定王四可以成為出色的槍手。
如今小鬼子在王四背後打來的子彈,微微向右邊三十厘米的位置閃避,緊接著一個掉轉身子,手里的步槍在他轉身的那個瞬間就已經完成了子彈上膛和精準射擊。
一枚子彈從他手里的槍 ** 出,直接沖著一個追過來的小鬼子額頭射去。
當下那小鬼子根本沒有閃躲的機會,額頭中彈後一下子就摔在了地面上。
小鬼子沒有因為王四那一槍而停止設計,後續的小鬼子紛紛越過小鬼子尸體朝著王四沖殺過來。
在混亂的槍聲里面,王四借助自己轉身開第一槍前留下的慣性繼續向後倒退著滑行,手里的第二槍打響。
第二個小鬼子又是額頭中彈,附身趴在了地面上,沒有半點掙扎的跡象。
在撂倒兩個小鬼子後,王四一個翻身,踩著圍牆跳躍進入了另外一條巷子,跳出了鬼子的追擊範圍。
這個時間,江彩蝶趁著鬼子圍堵王四的機會,立刻撤退出了藝妓館,朝著沈家書房走去。
沈家書房內,王四靜靜站在書架邊等待著著什麼,但心里卻泛起一陣說不清楚的感觸,令他黯然神傷。
沈家書房格局依舊,但已經物是人非。
沈仲元去世、沈家大院被貼封條後,沈家的下人們都樹倒猢猻散,整個沈家大院就空無一人。
書房桌子上那灘沈仲元留下的血跡已經開始被薄薄的塵埃覆蓋,地面上的碎紙屑也侵入塵土,四處一片蕭條景象,全然沒有了當初王四首次出出現在沈家大院時的氣氛。
「王四,你小子怎麼回事?我這還沒有行動你那開槍做什麼?你是不是覺得小鬼子知道太晚了?」江彩蝶還沒走進大門就立刻沖著王四嚷嚷起來,好像這次行動失敗完全是王四的責任一般。
「你少嚷嚷,今天要不是我阻止你的行動,這會我們兩個都有可能成為鬼子的階下囚了!」王四轉身沖著江彩蝶說道。
這次要不是他發現狙擊位置有異常的話,他們兩個都有可能回不來了,她不感激他也就算了,居然還好意思在這里對著他大喊大叫的,他真不知道該說她好賴不分還是不明事理了。
「你這就是怯敵畏戰!別找什麼借口了!」江彩蝶壓根不相信王四的話,在他看來王四就是一個沒讀過書的木匠,靠著一些機緣才有了一些狙擊手的基礎知識,但從骨子里她就沒覺得王四怎麼了不起。
「行!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你我大可以各干各的,我絕不強求!」王四原本就打算一個人在縣城內折騰小鬼子的,有眼前這個人和沒這個人根本就無所謂。
「你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我不想在你的身上浪費時間,咱就各干各的!就此告辭!」江彩蝶認定王四不是成大事的人,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倒不如提前拆火干的好。
「不送!」王四也覺得既然不是一路的就那樣必要繼續將就在一起合作,因此他沒有絲毫留她的意思。
江彩蝶听完,沒有猶豫,轉身就朝著外面走了出去,從這一刻開始,她說什麼也不會再踏進山神廟半步了。
在見到江彩蝶離開後,王四大開了書架密道,一路朝著山神廟那邊回去,他不敢耽誤時間太久,否則他擔心沈佩雲那邊出事情。
現在沈佩雲無依無靠,他在沈仲元墳墓邊答應過要照顧好沈佩雲的,既然承諾了,他就不可以失言。
可是當他來到山神廟的那一刻,卻沒有見到沈佩雲,整個山神廟空空如也,這令王四心里很不安,他擔心自己是不是越擔心什麼事情就越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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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