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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變身青衫

第三百九十四章 變身青衫

話說曹純、陳龍一番劇斗,曹純遁入深林,陳龍跟蹤而入,兩人如同毒蛇環伺,各自在黑暗中蟄伏等待機會。不料公孫寶月忽然穿入深林,引來一番生死時速。

眼看公孫寶月就要被鐵鞭擊碎天靈,陳龍的匕首已經到了曹純胸口,曹純只得撤鞭將匕首擊飛,同時左手掌刀切向寶月太陽穴,掌風凌厲,寶月只覺眼前一黑,忽然身體被人熊抱住,橫向翻滾落到樹叢間,躲過必殺的一擊。

公孫寶月只覺臉上一熱,伸手一模,一手粘稠鮮血,原來雖然躲過要害,額頭一側仍然被掌風切開小口,熱血順著臉頰留下,不由暗道好險。忽然感覺胸口溫熱,一看自己小小雙峰上正按著一雙大手,不由一聲慘叫,那雙大手不由上移,一把按住寶月的嘴巴。

原來陳龍抱著寶月還沒落地,兩只手的位置頗有些尷尬,陳龍渾然不覺,寶月卻是一聲慘叫,再次暴露了兩人目標。只听風聲乍響,鐵鞭如同跗骨之軀,砸向寶月面門。

陳龍猛的一推懷中寶月,兩人的分開,幾乎同時落地,鐵鞭帶著一股勁風,砸在兩人中央,帶起一地衰草枯枝。

曹純一擊未中,已經做了防範,借鐵鞭砸地反彈之力,一個翻身落在幾米外的大樹之旁。可是曹純既然露了痕跡,陳龍哪容他全身而退,雖然已經甩出匕首,仍然赤手空拳撲了上去,鐵拳砸向曹純面門,同時底下連環幾下勾腳,曹純只要略微猶疑,必然陷入被動。

好一個曹純,腳下連續穿花般點了幾下,已經月兌出陳龍勾腳範圍,同時鐵鞭迎上,招呼陳龍的鐵拳。陳龍的鐵拳畢竟是肉長的,哪敢和鐵鞭硬踫硬,招式一變,兩人又斗了個旗鼓相當。曹純幾招扳回劣勢,心中正在得意,忽然側翼又無聲無息冒出一個身影,一個鞭腿就照著曹純腰眼踢來。

曹純連忙側身連閃,躲過鞭腿,這邊陳龍正面的窩心腳又到了,曹純再度側翻躲過,沒想到身子還在空中,側翼鞭腿又來,曹純無可借力,只得將臂膀一縮,護在腰眼上,只听 的一聲,那鞭腿正抽在曹純大臂的肌肉上,一陣劇痛傳來,曹純趁勢橫著飛出去,落地後使勁搓了幾下酸疼的二頭肌,才看清對面陳龍旁多了一個嬌小身影,兩人正一左一右從兩翼攻來。

曹純來不及多想,連忙舞起鋼鞭應戰。不料對面的兩人似乎配合的十分默契,雖都是赤手空拳,卻拳拳到肉,拳法腿法直接了當,著著不離要害。而且兩人攻勢互補,守勢天成,自己疲于應付一波一波的攻勢,簡直是手忙腳亂。曹純越打越是心驚,他哪里知道對面正是截拳道雙戰鼻祖,截公截婆陳龍和公孫寶月?

截公截婆初次將截拳道應用之法運用到實戰,又有曹純這個武功高強的對手作為訓練機器,越打越是熟練,越打越是信心十足,不斷創出新的變招,在這黑暗之中,兩人進退隨心,靈犀互動,只覺心情無比愉悅,要不是在黑暗叢林中,就要相視甜笑了。陳龍心中暗暗納罕,沒想到截拳道一經男女互動,竟然成為了談戀愛第一功法,真是打死也想不到。

曹純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大,盡管他手里多了一條鐵鞭,但本身武功也就與陳龍相若,這次遇上與一隊強手雙戰,初時仗著輕功硬抗,但百招一過,已經是捉襟見肘,好幾次差點被對方拳腳擊中要害。

陳龍覺察到對方移動慢了下來,趁機使出一套擒拿手,專門去搶曹純手上鐵鞭。曹純鐵鞭本是武器,沒想到成了對方搶奪的目標,頓時出招也不是,扔了也不是,變成想辦法躲藏鐵鞭,免得被對*去,招式早不成章法。百忙中剛剛撤腕躲過陳龍鋼爪,沒注意公孫寶月的掃堂腿,頓時右臀被重重掃了一記,劇痛傳來,曹純啊呀一聲,顧不上再護持鐵鞭,將鞭一扔,一跺腳向樹頂躥去,不料陳龍的虎爪改向一把抓住他胸口,砰的一聲抓在他前胸,幸虧有甲冑阻擋,曹純險險躲過胸口被抓爛的噩運。曹純撿了逃命的機會,不敢停留,一溜煙沿著樹頂向林外逃去。

陳龍右手抓不透曹純胸甲,不等曹純鐵鞭落地,一把撈了過來,見曹純受傷遁走,與寶月對望了一眼,心意相通,一左一右展輕功追了下去。曹純雖然受傷,全力奔逃之下,速度著實不慢,眼看著穿林過樹,射向叢林之外,陳龍與寶月追到樹叢邊緣,陳龍靈耳听到林外似有蹄聲,怕外面有黑衣甲士接應,猛的拉住了公孫寶月道︰「窮寇莫追!」

寶月在密林邊停住身形蹲下,此時沒了對手,林中幽暗,只剩下截公截婆蹲在一起,寶月忽然想起陳龍大手襲胸之事,怒氣上涌,臉色轉為潮紅,正欲奮起發難,忽見陳龍將食指豎在嘴唇上,臉色凝重的指了指林內。

寶月怒氣登時消散到九霄雲外,意識到林中還有敵人,隨在陳龍身後,潛行往林深之處。須臾間縱身百米,空氣中傳來幾聲悲聲,仿佛是有人哭泣。兩人縱身上樹,撥開枝葉仔細看去,見幾個人影閃閃爍爍,似乎在樹下祭奠,公孫寶月隱約見到幾襲青衣,驚訝道︰「是那些青衣劍士!」

陳龍忙伸手去捂公孫寶月的嘴,被寶月一掌打開,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幾個青衣劍士立刻發現這邊有人,呼喝著縱身飛過來,嘴里嚷道︰「什麼人?」

陳龍恨恨搖了搖頭,這個寶月簡直是不可理喻,只得現身手持曹純鐵鞭與青衣劍士打在一處,公孫寶月在樹上看的轉怒為喜,叫你輕薄于我,現在輪到我看一場耍猴戲來解恨。

圍攻陳龍的是三男一女,臉上都帶著青紗,盡顯神秘。武功雖不如青衣劍士首領,但招式精奇,配合默契,陳龍輕易也無法速戰速決。斗了幾個回合,陳龍抓住機會,一鞭橫掃八荒,內力吞吐之間,登時擊落幾條長劍,青衣劍士見不是頭,轉身一哄而逃。

陳龍選準最慢的一個目標,縱身一把抓住他後領,那人一聲慘叫,原來是那個唯一的女劍手。陳龍右手一緊,抓小雞般將她拖到一顆大樹旁,將鐵棒抵住她咽喉,一把扯掉她護臉青紗,俊臉裝出最凶惡的樣子,湊到她臉旁,惡狠狠道︰「小娘皮,要命還是要貞操?」剛說完,腦後被人狠狠鑿了一記,扭頭一看,正是剛剛縱身下來的公孫寶月。

那女弟子面色雪白,容貌清麗,此時白臉如霜,倒有些視死如歸的樣子,狠呆呆看著陳龍不說話。忽听陳龍問的問題,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什麼叫要命還是要貞操?不要貞操難道就沒命嗎?忽見一個女郎在身後鑿了那惡漢一記,惡漢捂著腦袋,模樣十分搞笑,不由噗嗤笑了出來。

寶月推開陳龍,對那女弟子和顏悅色道︰「你告知我們你們是受何人主使,我立刻放了你。」女弟子微微搖頭道︰「我南林劍派,入派時都下了毒誓,沒有告密叛幫之人。再說,我位卑言輕,只不過是執行幫主的命令而已。」

寶月略微沉吟,問道︰「你們幫主是誰?總部又在哪里?為何要設計對付我等?」那女弟子扭頭說道︰「我不會說的,姑娘莫要白費力氣了。」寶月倒也沒有生氣,心想把這女弟子帶回去慢慢問就是了,早晚會吐露實情,忽然旁邊陳龍粗聲粗氣喝道︰「把衣服月兌了!」

兩個女人同時扭頭看著陳龍,都是目瞪口呆,陳龍見公孫寶月臉色不對,連忙附耳過去,在寶月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半天。其間由于距離寶月耳朵過近,還被寶月推開少許,陳龍滿臉小尷尬,終于說完了自己的計劃。

寶月听的連連點頭,到最後眉花眼笑,忽然戟指一指那女弟子道︰「把衣服月兌了!」那女弟子嚇了一跳,想不通寶月為何忽然發飆,只得委委屈屈站起來月兌衣服,公孫寶月伸手一推旁邊虎目圓睜的陳龍,罵道︰「你看夠了就快去辦事!」

陳龍趁機走開,來到剛才幾人祭奠之處,果然一名青衣劍士的尸體躺在地下,正是被陳龍大槍擊飛的青衣劍士首領,沒想到他撞樹之後,身受重傷,並沒能挺過去。陳龍迅速剝下他外衣套上,幸虧那首領也是身材高大,陳龍最後將面紗帶上,活月兌月兌一個青衣劍士!

陳龍又撿了兩把長劍,回到寶月身旁時,寶月也是一襲青衣,兩人帶上長劍,寶月伸手一指那穿著內衣被綁在樹上的女弟子道︰「她怎麼辦?」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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