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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昏倒在軍營之後,軍中諸將也都是嚇了一跳,趕緊召來軍醫為他診治,可是所有軍醫替呂布診完脈之後都是一個結果,毫無頭緒。因為呂布的脈象和身體都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是異于常人的健康,可是不管軍醫是針灸還是推拿,呂布都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個時候營帳門簾掀開,走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這名大漢面無表情,卻又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營中所有人看到此人進來,都恭敬的行禮道

「參見刺史大人!」

此人正是帶領並州諸將前往洛陽相助何進的並州刺史丁原,何進許諾丁原,只要丁原領兵來洛陽勤王,便封他為執金吾。執金吾位列三輔,掌管洛陽城內大部分的禁軍,主要是保護洛陽和宮內的安全,可謂是位高權重。而後若是事成,更是會授與其司空一職,位列三公。所以丁原在權利的誘惑下,便領著並州兵馬南下勤王。

不過此刻丁原內心卻和面部表情完全相反,臉上毫無波瀾的丁原,心中卻是波濤洶涌的。丁原心中很清楚,並州軍之所以戰力遠超尋常部隊,有一大半功勞都是躺在床上的呂布所帶來的,並州軍中,許多將士也是只听呂布的話,因此丁原內心其實十分忌憚自己的這個義子,好在這呂布好大喜功,而且還很貪財,所以丁原自認是可以控制住呂布的。可是,此時是隨時可能發生戰事的,呂布卻不知因何而昏倒在床,這讓丁原心中焦急無比。

「無須多禮,奉先如何了?」

听到丁原的話,在場的軍醫都是唯唯諾諾,無一人上前回話。在場諸將之中一人,見軍醫不說話,所以站出身來,對丁原一拱手答道

「回大人,軍中所有的軍醫都已經替少將軍診過脈,不過卻無人可以確診,目前還不知道少將軍是因何而昏倒。不過,從脈象上來看,少將軍身體似乎沒有大礙。」

說話的正是呂布手下的大將,高順。高順為人剛正不阿,忠肝義膽,一生從不飲酒,而且對于領兵打仗有著獨特的見解,練兵在軍中也是眾將之首,就連呂布也曾說過,「領兵打仗順不如某,可練兵某卻是不如順遠矣。」

所以,一般呂布不在的時候,都是由高順來統領軍中大小事務。此刻高順見軍醫都不敢開口,所以他才站出來回答。

丁原听完高順的回答,眉頭一皺,回過頭盯著所有的軍醫怒斥道

「一群廢物,若是奉先有個三長兩短,爾等便都去陪葬吧!」

軍醫們嚇得立刻跪地求饒,丁原見他們這副模樣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回過頭揮手讓他們滾出營帳,軍醫都是如同大赦,連爬帶滾的跑出了營帳。丁原這時看著呂布又說道

「高順,你剛才說奉先脈象顯示並無大礙,那他為何會昏迷不醒。」

「這個,末將也不知,不過少將軍身強體壯,應該不會是身體上的問題。」

丁原听了高順的話後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之後,丁原又說道

「張遼,魏續,宋憲,爾等三人帶上親兵隨我入洛陽去見大將軍,他身處京畿多年,肯定認識不少能人異士,說不定就有人能治好奉先。而且皇宮內還有諸多御醫,實在不行,我讓大將軍幫奉先找御醫。」

「諾!」

听到丁原的話,有三名身披盔甲的將軍站出來,拱手回到。

丁原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呂布,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三將點了點頭之後,便出了營帳,直奔洛陽而去。丁原他們的軍營建在洛陽城北五里之外,他們也是剛到洛陽,才剛把營寨安扎好。本來丁原是打算好好準備一下再去面見何進的,結果卻出了呂布這檔子事,讓他不得不提前進入洛陽。

丁原走後,呂布帳內的諸將都是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覷。高順這時說道

「各位同僚,吾等也無需在此守候了,都去守好各自崗位,少將軍不會有事的。」

諸將听高順這麼說,也都是點點頭,然後回到各自營中。高順見人都走了,對著門外喊到

「帳外親兵何在!」

帳外兩個小將听到高順的呼喊,趕緊跑了進來,跪在地上答道

「卑職在!」

「你二人在此好生伺候著少將軍,萬不能讓任何人隨便靠近,這是軍令,如有違抗者,格殺勿論。」

「諾!」

高順見狀便大步朝帳外走去,剛出營帳,高順想了想之後,又對著呂布的親衛營喊到

「少將軍親衛營何在!」

呂布的親衛听到高順呼喊,短短一分鐘之內便集合在高順面前。高順面無表情卻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親衛隊長呂陽說道

「呂陽,從現在開始,你帶領你的親衛營將少將軍的營帳團團圍住,在刺史大人回來之前,一直蒼蠅也不能放進去,如果少將軍出了什麼差錯,唯你是問!」

呂陽是呂布的親兵,跟隨呂布多年,忠心耿耿,听到高順的話,抬頭挺胸的回道

「末將領命!」

高順听到這話以後,便回了自己的營中。

在所有人都走了以後,營內只有躺在床上的呂布和守護著呂布的兩個親兵,這兩個親兵一絲不苟的執行著高順的命令。但他們卻不知道身後的呂布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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