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奈奈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和她之前說的一樣,就是被吸入了大量的助眠香,加上她喝了不少的酒,又有酒精的作用。
所以,最後才會深度昏迷。
「三爺,喬奈奈的身體是健康的。」沈期澤現在已經對喬奈奈沒有那麼惡劣的態度了。
喬奈奈看了沈期澤一眼,雖然不是那種對她恭敬的態度,但也算是友好一些。
早知道在他面前表演縫個傷口就能這麼輕易的把他的看法扭過來,上次就該 拉著厲慎辭到沈期澤面前縫的。
「沒事就好,回去吧。」厲慎辭是徹底放心了。
「嗯,回去了,我都困了。」喬奈奈嘟嚷了一句,大概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這一句嘟嚷殺傷力有多強。
明顯的就是撩人不自知的那種。
車子進了厲慎辭的別墅,這一次喬奈奈也沒有鬧著回自己的別墅了,反正她現在和厲慎辭說開了,也這麼曖昧不明的,索性也就不再去糾強這個關系了。
「厲慎辭,現在徐飛沒有出差,人就在這里,你讓他去給你洗澡,一會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喬奈奈直接先下手為強的給自己爭福利,把厲慎辭丟給了徐飛,不然的話今天洗澡的任務又要落到她的身上來,那可不行。
「喬奈奈,你不走?」厲慎辭沒有想到喬奈奈會這麼主動留下來。
「你不希望我在這里,那我現在也可以走的。」
「我希望你在這里,我去洗澡。」
喬奈奈盤腿坐在沙發上面,努力回憶今發酒莊發生的事情,越想越糾結,不過想到最後的時候,有了一些眉目。
等厲慎辭洗完澡裹著睡袍下來的時候,就看到喬奈奈臉上的情緒好一些了。
「喬奈奈,在想什麼,這麼入迷?」
喬奈奈本來是想得入迷,一听到他的話抬頭,然後就看到了一道堅實的胸口。
「厲慎辭,你能不能把衣服好好的穿?」喬奈奈凜著眸子瞪了他一眼。
「浴袍不是這樣穿?」厲慎辭故意裝作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隨意的扯了一下浴袍,並沒有要穿得密不透風的意思。
喬奈奈看了他一眼,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反正男人的身材她也不是沒有看過的。
「厲慎辭,我們談正事。」
喬奈奈沉下心情嚴肅的看著厲慎辭,事情還是要聊的,現在她是越來越相信厲慎辭這個人了,其實這個男人除了不用來談戀愛之外,干別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
「嗯,你說。」厲慎辭面色沉了沉。
「厲慎辭,我突然有一個想法,能那麼清楚知道我的行程,又能讓人進去,不一定是老板私交好友,有可能就是我身邊的人。」
「你是說唐梔曉?」
「曉曉不會,但她身邊的人不一定了,這一次曉曉是帶團隊去酒莊拍廣告的,她自己身邊親近的人就有好幾個,經紀人,助理,攝影助理,這幾個都是她十分親密的人,幾乎是知道曉曉所有的行程和接觸人,曉曉帶我去酒莊的事情他們也知道。」
喬奈奈在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是絕對不會亂去冤枉 任何一個人的人,所以只是把自己猜想的事情和厲慎辭說一下,畢竟還沒有證據。
所以這個事情就需要厲總來幫忙了。
「你有懷疑的人,還沒有證據證明,所以是需要我來查?」
「厲總果然聰明。」
喬奈奈給比了一個贊,這個男人還真的是除了不適合用來談戀之外,什麼都好。
以後就當一個合作伙伴就行。
「這事情我也只是一個猜測,沒有證據,酒莊那麼多人,我怕容易打草驚蛇,我要親自查的話,曉曉知道了會心里不開心。」
「這事情,徐飛會去辦。」
「老板,什麼時候來?」
「後天後到莊園。」
「那我們後天再去,這兩天便宜你,我在這里陪你兩天。」喬奈奈格外大方的說著。
喬奈奈這番話是真的驚到了厲慎辭,她甚至還沒有想好要怎麼把喬奈奈留下來,她倒是主動留了。
「那就便宜我。」
喬奈奈在厲慎辭這里,只負責幫他換藥處理傷口,其余的事情是有徐飛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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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慎辭現在也是徹底的模準了一些這丫頭的脾氣,就是一個人間小鋼炮,不能急不能硬來,只能順著她的脾氣來。
所有的問題就會輕松的解決。
隔天一早,喬奈奈坐在餐廳吃早餐,徐飛帶著查到的消息來了。
「喬小姐,照你的吩咐仔細查了一下唐小姐身邊幾個親近的人,還真的有一個,她的生活助理高霜,前段時間一直在向一個號碼匯報唐小姐和你的行程,那個號碼現在是個空碼。」
「除了這個,應該還會有別的往來消息的方式,順便查一下高霜的帳務,能接受這種背叛曉曉的事情,要不為錢要不為情,你再好好的查一下,這段時間高霜私下見過什麼人,先不要打草驚蛇。」
喬奈奈總覺得這個向陌生號碼匯報她的行蹤,有些詭異。
到底她不小心得罪了什麼關的變態。
想到這個,後背有些發涼。
「我這就去辦。」
「酒莊的事情,一定要保密。」
喬奈奈千萬叮囑好,是因為她不想讓這個事情暴出來,更不想讓喬家的人擔心。
「消息是封鎖的。」
「厲慎辭,那個人被你傷成什麼樣?」喬奈奈看著從書房出來的男人問。
以厲慎辭的武力值,那個男人要不就是超級厲害,不然的話肯定會傷的很重的。
「比我嚴重。」厲慎辭很自然的坐在喬奈奈的身邊。
「那你還挺厲害的,好棒棒呀厲慎辭。」喬奈奈雖然夸著他,但沒有一絲誠意。
「那是當然。」
「那你那你應該直接把他打死,還能讓他逃了。」喬奈奈丟給厲慎辭一道白眼。
喬奈奈的想法就有些簡單粗暴的,要是直接把人打死的話,就能知道他的身份,也能知道他背後還有什麼人。
「我也想,但殺人犯法。」厲慎辭很平靜的解釋著,事實上他當時是顧及到喬奈奈的安危才分神的,那男人幾次想動喬奈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