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浩表示淚流滿面。
「師父,我想要改名。」
「為什麼?」
「我要放下過去,我不想再做過去的武浩。」
「大郎這個名字怎麼樣?武大郎?」金肆問道︰「來,大郎,起來吃藥了。」
「大郎?」武浩總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反正……他不喜歡︰「師父,改名的字以後再說。」
「誒,改名這種事這麼慎重,你爹媽還在不?」
「額……不在了。」
「既然你爹媽不在,那改名這種事就由我做主。」
「師父,我有自己的想法。」
「好,你說說看你的想法,不過我肯定不會听取的就是了。」
武浩表示,你可真的是我的好師父。
「我打算改名武泰斗,我想如師父你那樣,將武功練到極致。」
「其實你就是想有朝一日超過我,然後反殺我吧?」
「師父,你誤會我了。」
「誤會?我們宗門的傳統就是欺師滅祖,你拿你家小玲發誓,你沒有這個想法。」
咳咳——
「師父,我現在很難受,讓我休息休息。」
武浩現在不想和金肆說話,準確的說,他現在應該叫武泰斗。
……
經過幾天的養傷,身體焦炭的外皮已經月兌落,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嬰兒般的新生皮膚。
而且武泰斗發現,經過了這次重傷,他似乎武功又有了不小的提升。
「看起來你傷養的不錯。」
「師父,我感覺的狀態還沒恢復……」
「沒事,現在這樣已經差不多了,反正等下還要受傷。」
「師父……我還想在您老身邊伺候您……」
「這不沖突,走你……」金肆一腳將武泰斗踹出洞穴。
武泰斗慘叫著落到杌面前。
杌一看到武泰斗,頓時暴怒咆哮起來。
一巴掌就直接糊在武泰斗的身上。
武泰斗這才剛好的傷,瞬間就被拍的半死。
武泰斗心里苦啊……抬頭看向峭壁上的洞穴。
金肆正坐在洞口處看著下面的自己。
金肆丟下一對蛋刀︰「用這個。」
武泰斗一個翻身,撿起蛋刀就沖向杌。
杌又是一爪子拍過來。
武泰斗立刻翻身避開,同時手中刀刃向下橫切。
杌的一根指頭被切落下來。
武泰斗一喜,似乎也不是很難。
只要自己小心一點,也是能慢慢的磨死杌的。
噗——
武泰斗正對杌想入非非的時候。
杌的尾巴就教會了他,人還是要面對現實。
……
武泰斗又醒來了,這次還好,只是昏迷了三天。
只是,他又成了粽子,空氣中彌漫著肉香。
武泰斗看著正在燒烤的金肆,滿腔的怒火化為烏有,有的只剩下食欲。
「師父……」
「你醒了,肚子餓了吧。」
不管怎麼樣,先填飽肚子再說,武泰斗心里如是想著。
「餓了我也沒辦法,就剩下這一塊了。」金肆說著,將火堆上的烤肉吃掉了。
「你這個混……」
武泰斗話沒說完,金肆就叫他踹出洞穴。
然後他就看到好大一個爪子拍在他的臉上。
當武泰斗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應該改一改魯莽的性格。
特別是面對金肆的時候。
隨後武泰斗就陷入了一個循環。
養傷,傷好後和杌拼命,然後重傷,再養傷……
每次他都覺得自己提升了,每次他都覺得,這次能和杌多纏斗幾個回合。
可是事實證明,泰坦怪獸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不管武泰斗覺得自己如何的今非昔比。
都改變不了結局,被杌重傷。
「大郎,我對你很失望。」
「師父,我現在叫武泰斗,不叫大郎,還有你讓我和杌戰斗,不外乎就是讓我有所提升,可是每次我都被杌幾下打成重傷,我不覺得我能在和杌的戰斗中得到提升。」
「大郎,你搞錯了重點,我從來沒對你的實力抱有什麼期待,我是希望你能多切點肉下來,每次的收獲都這麼不穩定,我對你很失望。」
武大……武泰斗氣的吐血。
你tm的說本門的傳統是欺師滅祖。
有你這麼個師父,能怪我欺師滅祖嗎?
「師父,你不覺得這山林中的日子很乏味嗎?要不我們回市里吧。」
「你以為我不想回去嗎,前段時間,我被上門臨檢的警察發現了,然後我一把火把家給燒了。」
「師父……哪個家?」
「就是你想象中的那個家,你說你是不是廢物,你的家居然不防火。」
「師父,你要跑,誰攔得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家給點著了啊?」武泰斗欲哭無淚。
「生活就應該來點儀式感,就像是燒烤的時候,必須加點孜然,你說的吧。」
武泰斗已經氣的自閉了。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毀滅了世界。
不然的話,為什麼這輩子會遇到金肆。
不過他不管是什麼想法,至少也要先把麻煩渡過了。
不過漸漸的,武泰斗就改變了想法。
他覺得,要打敗杌遙遙無期。
還不如嘗試打敗金肆。
只要打敗了金肆,那麼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武泰斗都忍不住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在經過五次的重傷恢復後,武泰斗終于感覺,自己可能也許大概能打敗金肆。
所以,他決定這次嘗試一下和金肆切磋切磋。
「師父……」
「我看你恢復的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你可以走了。」
「等等,不是……師父,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以回去了。」
「可是……我……」
「你什麼?是舍不得走?還是說有其他很危險的想法?」
「我……算了,沒事了。」武泰斗嘆了口氣,果然在最後時刻他還是接受了金肆的安排。
既然目的達到了,那也沒必要再和金肆切磋了。
武泰斗覺得,自己這不是慫,這是合理的接受金肆的妥協。
沒錯,肯定是自己師父覺得,自己已經強大到讓他敬畏的程度。
所以他才主動認慫放自己走的。
「那……我走了?」
「嗯,走吧你。」
「那師父你呢?」
「怎麼?舍不得我?那你留下好了。」
「額,我走了。」武泰斗可不想再在這里當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