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看了眼手中的藥丸,又看了眼金肆。
「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嘛……找樂子,你能給我帶來不少樂子。」
洛基冷笑,這家伙自以為是,等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有他的罪受。
只要自己將那群外星蝗蟲齊塔瑞人引入。
到時候將再無人能夠阻止自己。
都不需要什麼計劃,一手王炸,怎麼輸?
至于金肆的目的,他當然不相信會那麼簡單,只是找樂子什麼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洛基想著,等金肆走後就丟了這藥丸。
金肆顯然是看出了洛基的想法︰「你想啊,你背後的人未必靠得住,而且就你這下三濫的手段也未必能成功,所以多個選擇多條路,哪天你真走投無路了,到時候再選擇要不要吃下這顆藥丸,你說對吧。」
原本打定主意要丟掉藥丸的洛基,听到金肆的話,轉念一想,似乎是這麼個道理。
留著,有備無患,即便不吃放手上也沒影響。
真要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不管這是後路還是砒霜,只要能夠反擊,什麼都無所謂了。
金肆心滿意足的走了。
……
此刻的神盾局已經亂做一鍋粥。
巴頓叛變,還有數十個跟著一起叛變的特工。
全部都跟著洛基走了。
而且洛基還帶著宇宙魔方走了。
這種能夠毀滅地球的東西,自然讓神盾局大為緊張。
現在還不知道洛基搶走宇宙魔方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可是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干人事。
尼克弗瑞陰沉著臉色,先是將神盾局總部這邊的情況安排清楚。
這才給自己的心月復打電話。
「科爾,你現在通知娜塔莎回來……算了,讓她繞道去往印du,去把那個大家伙帶回來,我們需要他。」
科爾點了點頭,轉身就去聯系娜塔莎去了。
此刻的娜塔莎正在莫斯科。
她被一個胖軍官抓住了。
並且接受著幾個打手的折磨。
科爾撥通了其中一個打手的電話,讓他將電話轉交給娜塔莎。
「是找她的。」打手又把電話給了胖軍官。
胖軍官接過電話,狂妄的說道︰「你給我听著……」
「你在114號索倫斯基廣場三樓,我們的F22戰機距離你那里只有8公里,讓那個女人接電話,不然你絕對跑不到大廳。」
胖軍官的臉色變得凝重,只能將電話交給娜塔莎。
「你得回來,立刻,我們需要你。」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我在工作。」娜塔莎不滿的說道。
「這事非常緊急。」
「我正在審訊中,這個蠢貨什麼都說。」娜塔莎旁若無人的說道。
「我……我什麼都沒說。」胖軍官一臉尷尬的說道。
娜塔莎瞪了眼胖軍官,繼續說道︰「听著,我現在月兌不開身。」
「巴頓叛變了。」科爾說道。
娜塔莎的臉色也變了。
巴頓可是她的引路人,他對神盾局可以說是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叛變?
「你先別掛……」
娜塔莎終于認真起來。
接下來就是黑寡婦蹂躪胖軍官和兩個打手的畫面。
三下五除二,原本被綁著的娜塔莎就反殺成功。
……
史蒂夫在紐約郊區租了一個空置的屋子。
雖說紐約里里外外都是寸土寸金。
不過史蒂夫的退休金還是挺豐厚的。
不過史蒂夫過的並不開心。
因為他現在每天都要面對著良心的拷問。
雖然他想出去卸貨,可是一想到有個被自己放了七十年鴿子的女人,現在還患上老年痴呆癥躺在病床上等死,他的心情就不好了。
而更不好的是,還有個光頭每天都來騷擾他。
這家伙的煩人程度,已經接近0.135個金肆了。
史蒂夫現在只能每日以淚洗面,外加用沙袋來發泄自己身體里積攢太久的邪火。
砰砰砰——
史蒂夫又干爆了一個沙袋。
這時候,那個煩人的光頭又來了。
「睡不著嗎?」
史蒂夫深吸一口氣,繼續干著沙袋。
「你該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在我沉睡的時候,外面還在打仗,等我睡醒後,你們告訴我戰爭已經結束,我們取得了勝利,卻沒說我們失去了什麼。」
「我們一路走來犯了一些錯誤,就在不久之前……」
尼克弗瑞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史蒂夫。
「有給我的任務嗎?讓我回歸外面的世界嗎?」
「是讓你拯救世界。」
史蒂夫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了文件。
只是,當他打開文件的時候,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文件上印入眼簾的一張照片就是宇宙魔法。
史蒂夫對這玩意不要太熟悉。
「九頭蛇的秘密武器,在我們打撈你的時候,也將這玩意一起打撈上來了。」尼克弗瑞說道︰「不過在對它進行研究的時候,引來了一些外來者的覬覦。」
「對方是誰?」
「洛基,他不是本地人……還有很多信息,你加入的話,需要重新做一下功課。」
「我雖然睡了七十年,不過我並沒有老糊涂。」
「你高估自己了。」
「我和你打賭十美元。」尼克弗瑞看到史蒂夫這次沒有拒絕自己的邀請,長長的舒了口氣︰「關于這個魔方,你有什麼信息要告訴我的嗎?」
「你們就不應該將它撈上來。」
史蒂夫對宇宙魔方可謂深惡痛絕,即便時至今日,他依然對宇宙魔方帶著深深的畏懼。
在他的眼里,這玩意就應該在沒有人的角落,讓它永遠的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
他感覺的出來尼克弗瑞對他還有所隱瞞。
不過他還是決定出山。
說不定還能遇到個真愛。
「對了,我給你還有其他幾個人的組合起了個名字。」
「什麼名字?」
「復仇者。」
史蒂夫正打算離開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是有人給你的建議?還是你自己想的?」
「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在很久以前,有個人也提出過這個名字,準確的說是一個混蛋,所以我們能換個名字嗎?」
「恐怕不能,這個名字已經注冊商標了,而且也在聯合國報備了。」
「好吧。」
光頭的想法或許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