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想法很美好。
可是雄火龍的戰力直接將他們的計劃摧毀。
雄火龍一個尾掃,直接就把周圍凸起的岩層掃平。
再一個沖撞,小土坡被撞碎,這種沖擊比起蜜獾巨熊還要可怕數倍。
眾人慌忙逃竄著,躲避著那頭不可一世的怪獸。
而克洛斯和獅子頭團長同時被雄火龍逼入死角。
兩人背後就是殘缺的牆垣,雄火龍那血盆大口里已經在醞釀吐息。
那凶戾的眼神讓兩人都感到絕望。
突然,一個黑影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從他們的頭頂掠過。
噠噠噠——
阿特米斯駕駛著一輛武裝越野車沖出了傳送門。
米凱拉則是操控著武裝越野車上的火神炮,對著雄火龍一陣火力輸出。
兩個女人猶如救世主一般降臨。
阿特米斯打著方向盤,武裝越野車在地上劃過一道弧線,火神炮繼續猛烈輸出。
在兩個女人的配合下,火神炮的子彈分毫不差的傾瀉在雄火龍的身上,打出了接近于零的傷害。
這是一個接近于絕望的結果。
人類最強的單體兵器火神炮,居然連雄火龍的一根毛都沒傷到。
胸口一尾巴橫掃而出,武裝越野車直接四分五裂。
阿特米斯和米凱拉全都飛了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十幾圈。
米凱拉突然感覺身體翻滾的趨勢被擋住了。
抬起頭,看到那張大餅臉。
金肆正蹲在米凱拉的面前︰「嗨,親愛的,你們在玩游戲嗎?」
「你沒死?」米凱拉不敢置信的看著金肆。
金肆將米凱拉翻過身,一巴掌糊在米凱拉的翹臀上。
半年沒拍了,怪想念的。
「你就這麼盼著我死嗎?」
「你不看看這里是什麼情況?」
米凱拉這半年的時間也成長了很多。
不止是在床上勇猛,在狩獵行動中也非常出色。
這時候其他人也發現了金肆。
「金?你……你怎麼沒死?」克洛斯不敢置信的看著金肆。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表情,就跟見鬼一樣。
「為什麼你們都用疑問句?難道我站在這里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就在這時候,又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一前一後的擋住了眾人的去路。
當那個黑影降臨的時候,所有人都絕望了,鎧甲黑龍。
雄火龍的體長在四十米之間,而鎧甲黑龍的體長則是超過六十米。
它的全身都被黑色的金屬光澤覆蓋,全身都散發著絕世凶威。
它的頭部很像是異形,整個腦袋都被黑色的外骨骼包裹,光滑而且厚實,仿佛光線都會被那黑色的鎧甲吸收。
它的體型比雄火龍更加雄壯,如果把雄火龍看作是一個強壯的肌肉男,那麼鎧甲黑龍就是一頭強壯的山地猩猩。
它的黑色鎧甲上流動著金色的電弧。
哦豁,這家伙看起來血緣很接近三頭龍,估計在一兩代之間。
而雄火龍就差了很多了,估計是這頭鎧甲黑龍的直系後代。
當鎧甲黑龍落地的瞬間,地面都在顫動。
天空中的閃電也在受到鎧甲黑龍的吸引,閃電不斷的劈落在鎧甲黑龍的身上。
這家伙和三頭龍的體型雖然差了很多。
可是能力卻很接近三頭龍。
「金,想辦法逃走吧,如果是你的話,可以做到的。」克洛斯說道。
「不行,我還要帶你去韋斯利的墓前看他。」
「別說傻話了,現在的你什麼都做不了。」
「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回頭我就拆了韋斯利的墳墓。」
克洛斯覺得,自己應該拔槍崩了金肆。
這或許是自己生前能為韋斯利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你們現在還有開玩笑的心情嗎?」獅子頭團長擦去嘴角的傷︰「我來擋住它們,你們能跑一個是一個,真該死,為什麼我會讓所有人跟著你們冒險。」
「好了……還是由我擋住它們,你們逃吧。」金肆說道。
眾人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金肆什麼人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貪財,自私自利,欺軟怕硬。
今天居然會主赴死而為眾人求一線生機。
這沒開玩笑吧?
「你是假冒的吧?其實真正的金已經死在阿基米斯山脈了?」克洛斯不敢置信的看著金肆。
「你給我滾,回去我就將韋斯利的骨灰撒在魚塘里。」
金肆開始活動四肢,同時嚴肅的說道︰「我讓你們跑,你們就跑,不要回頭!明白了嗎?」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沉默了下來。
「準備!跑……」
眾人扭頭撒丫子就跑。
克洛斯一邊跑一邊抹眼淚。
「金……謝謝你……」克洛斯忍不住回過頭,然後他的腳步頓住了。
「克洛斯,跑啊,停下來做什麼?」獅子頭團長扭頭叫道。
他發現克洛斯像是魔怔了一樣定在原地。
可是很快,他也停下了腳步。
阿特米斯、米凱拉、阿古,還有三個獵人也停下了腳步。
他們看到兩頭無可睥睨的巨龍,它們巨大的身軀此刻正趴在地上,它們的腦袋不見了。
發生什麼事?
所有人呆滯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它們的腦袋去哪里了?
就剛才那一瞬,這一切就發生了?
這不會是什麼幻覺吧?
「金……發生什麼事了?」克洛斯驚疑不定的看著金肆。
金肆就像是沒挪動過身子一樣,也是站在原地。
他生怕金肆的腦袋突然也消失不見。
「什麼發生什麼事?」金肆扭頭看向克洛斯。
「這……這兩頭怪物……它們發生了什麼?」
「哦,事情是這樣的,在你們拋棄我的時候,我和它們對視了眼神,然後先是在精神交戰一番,然後我險勝它們兩個,它們開始發瘋的互相撕咬,把對方的脖子咬了下來。」
「所以……它們的腦袋呢?」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有個賣鹵味的路過,然後一個十塊錢收走了。」
「你給我正經點好嗎?我是認真的問你。」克洛斯沖到金肆面前,抓住金肆的衣領吼道。
「我是認真的啊。」金肆聳了聳肩。
「那也請你編一個合理的解釋好嗎?」
「你看,這麼不合理的事情都發生了,你現在要求我編一個合理的解釋,太為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