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福克斯輕輕推開房門。
只是,門關節還是發出刺耳的聲音。
奧琳被福克斯的匕首頂在前面。
奧琳原本還想,金肆肯定會被開門聲吵醒。
結果呼嚕聲還是呼嚕聲。
咻咻咻——
福克斯掏出槍,對著床上的金肆連開數槍。
奧琳微微嘆了口氣。
沒救了,這次徹底沒救了。
只有福克斯皺起眉頭。
小孩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呼嚕聲?
福克斯上前,正打算掀開被子查看。
突然,被子猛然張開,猛的將福克斯包裹其中。
福克斯正要反抗,她就發現自己已經被卷成了春卷。
並且還被捆上繩子,就露出一個頭。
金肆拍了拍手︰「搞定。」
奧琳滿臉愕然的看著金肆。
她沒想到金肆居然沒死。
而且還將福克斯制服了。
金肆的這一連串操作,真的看的她目瞪口呆。
福克斯什麼水平?
她雖然沒有交手,可是這不代表她不了解。
可是金肆卻能制服福克斯。
雖說是有點小聰明。
不過依然讓奧琳感到不可思議。
「奧琳,謝謝你的禮物,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金肆笑呵呵的揮了揮手︰「我現在需要對她進行1對1的審訊。」
金肆坐在福克斯包裹的被子上,伸手去模福克斯的小臉蛋。
福克斯立刻張嘴要去咬金肆。
金肆反手就是一巴掌。
「小賤人,還敢咬我,等下我讓你咬個夠,哈哈……」
金肆那嘴臉,簡直就是完美的呈現出人渣的樣子。
福克斯都忍不住想要給金肆一槍。
奧琳又看了眼福克斯。
雖說有點同情福克斯。
不過她比較是敵人。
奧琳不會浪費自己的憐憫。
雖說福克斯只是個小女孩。
可是她殺的人可半點都不少。
「你還愣著做什麼?難道你也想留下?」
奧琳轉身離開,金肆搓著手看著福克斯。
福克斯雖然現在行動不便,不過眼神依然堅定而且倔強,沒有任何的恐懼與妥協。
「對了,我們先看個電影,你喜歡什麼題材的?」
福克斯默不作聲,看著金肆的眼神里充滿了冰冷。
「你不說,那我就自己選了。」
金肆放入一張碟片。
電視里傳來****的聲音。
畫面當然就更加不堪入目。
「你是喜歡先洗澡後辦事,還是先辦事後洗澡?」金肆看著福克斯︰「又不說話,那就先洗澡吧……你先還是我先?那我先給你洗澡,嘿嘿嘿……」
金肆拖著福克斯就要去浴室,然後丟進浴缸里。
嘩啦——
浴缸開始充水,越來越多。
咕嚕咕嚕……福克斯很快就淹沒了口鼻。
「水溫怎麼樣?會不會太燙?看來是沒有……」
福克斯在浴缸水下,開始的時候還冒泡。
過了不到三分鐘,福克斯就不冒泡了。
就在這時候,韋斯利推開浴室的門。
看到浴缸內的福克斯。
韋斯利立刻推開金肆,將福克斯從浴缸下面撈上來。
「爸爸,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沒看到她只是個無辜的女孩嗎?」
「無辜?韋斯利,你從哪里看出她無辜了?是從她漂亮的小臉蛋嗎?」
「她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再壞又能有多壞?她可能就是被兄弟會蒙騙的無知女孩。」
「呵呵……她可比你的大多了,我剛才看了,至少有34D。」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允許你傷害她。」韋斯利紅著臉說道。
「呵呵……韋斯利,如果你想趁熱來一發我可以理解,可是她真沒有你看起來那麼單純。」
韋斯利根本就不听勸,解開了福克斯身上的繩子。
可是當福克斯身上的繩子解開的瞬間。
福克斯猛然掀開被單。
韋斯利愣住了,福克斯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朝著韋斯利刺去。
韋斯利來不及反應,一個身影擋在韋斯利的面前。
福克斯的匕首刺入金肆胸膛,金肆也伸手在福克斯的胸前一抓。
「手感不錯。」金肆吐了口血,拔出胸口的匕首。
福克斯受驚連忙退開,捂著胸口驚怒交加的看著金肆。
韋斯利更加憤怒,他沒想到自己的仁慈害了金肆。
韋斯利掏槍指向福克斯,可是看到那漂亮的小臉蛋,他又遲疑了。
福克斯立刻退浴室。
砰砰砰——
韋斯利接連三槍,射了個寂寞。
韋斯利回過頭,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金肆。
「爸爸……」韋斯利痛苦的跪在金肆面前,想要捂住金肆的胸口。
可是鮮血依舊遏制不住的往外噴涌。
「韋斯利,看著你一天天長大,我很欣慰,可是……你太仁慈了,你的仁慈終有一天會害死你,特別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就越是會騙人……」
「爸爸,對不起,對不起。」韋斯利痛哭著。
「傻孩子,我怎麼會怪你。」金肆握住韋斯利的手︰「記住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
「爸爸……我記住了……」
「如果以後……你遇到漂亮的女人怎麼辦?」
「我會殺了她。」
「笨蛋,送爸爸我這來,你怕被騙,我不怕。」
「可是……您不是……」
「我只是受傷,我又沒死,你為什麼這麼失望?」
「不……我沒有……」
韋斯利那一瞬是真的失望了。
「來,把我扶起來。」
韋斯利艱難的將金肆送回傳上。
「爸爸,你現在怎麼樣了?」
「給我治療啊。」
「可是……我不會……」
「讓我來吧。」這時候奧琳走了進來。
奧琳來到金肆的面前,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金肆。
剛才就是她通知韋斯利的。
原本她是想讓韋斯利看到金肆侵犯福克斯的畫面。
從而讓韋斯利對金肆徹底失望,然後跟她離開。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不過金肆受這麼重的傷,倒是意外的收獲。
「韋斯利,你先出去。」
「啊?我要出去嗎?」
「你在這里會讓我分心,而且那個女人如果去而復返,也只有你能防備的住她。」
韋斯利想了想,還是轉身出去。
奧琳坐到床邊,拍了拍金肆的臉︰「金先生,你怎麼就不能去死呢。」
「抱歉,讓你失望了。」
「現在也不遲,我可以告訴韋斯利,你是傷勢太重,我沒救回來。」奧琳拋著手中的匕首。
「如果你刺我的話,我也會刺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