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計們像是看著金子一樣的盯著神神叨叨的林昊。
就是這個時候!
林昊忽的眼楮一亮,反手從懷里取出一樣東西,在他們面前一晃。
「呀!千年玄鐵!竟然是千年玄鐵!」
一伙計高聲叫嚷著。
「什麼啊,不過是千年玄鐵,有什麼好得瑟的,趕緊叫我師父!」
大憨憨話剛說完,這興奮的後勁瞬間消散。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副吃屎的表情。
怎麼可能?不可能啊!他怎麼會有千年玄鐵的?
完了,我要叫他師伯了?這是什麼輩分啊!
我的天哪!我是不是眼花了,這傳說中的千年玄鐵竟然在他手上!
我真是瞎了狗眼了,為什麼要多那個嘴?
林昊把千年玄鐵湊到大憨憨面前,挑眉笑著說︰
「來吧,叫一聲師父听听。」
「你!」
大憨憨指著他,又看看那確確實實的千年玄鐵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怎麼會,為什麼啊!我的天,我今天怕是出門沒有看黃歷!
「大師兄,不能叫!」
一伙計底氣不足地說,其他伙計可是大氣都不敢喘,就怕被大憨憨揍。
「叫吧,願賭服輸。」
林昊朝大憨憨一笑。
「我,師父!」
大憨憨極為不滿的高聲喊了一句,像是在宣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我竟然叫了道士師父,真是恥辱啊!
「嗯,叫得真好听,不錯不錯。」
林昊故意拍拍大憨憨的肩膀,話鋒一轉道,
「乖徒兒,這玄鐵按照這張圖紙打造,三日之後送到悅來客棧天字一號房,我會把寒龍金光劍發圖紙給你師父。」
「另外,這是報酬,若是有剩下的,便是我這個做師父的給你的見面禮。」
他把一袋子銀子連同圖紙千年玄鐵放到大憨憨的手里,輕輕拍拍他的臉,大笑三聲,轉身離開,不過分秒之間便消失在轉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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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師父也太大方了吧?悅來客棧,天字一號房!」
「大憨憨你這是什麼狗屎運撿到這麼豪的師父?」
「道長我們也想做你徒弟啊!」
「道長收了我吧!」
伙計們看著那沉甸甸的銀袋,吞了吞口水,看著大憨憨的目光也從同情變得羨慕起來。
剛準備好就小跑回來的劉鐵匠沒有看到林昊,當目光落到那千年玄鐵上的時候,不禁眉頭微蹙。
千年玄鐵!這樣不常見的寶貝他都有,這道士到底什麼來頭?
不對,寒龍金光劍啊!
劉鐵匠正要追上去,大憨憨苦著臉說︰
「師父,我和他打賭輸了,他也是我師父了,他說兵器按照圖紙來,三日之後讓我送到悅來客棧天字一號房。」
「還說,劍都圖紙他會三日後給你,另外,這報酬若是多了,算是我給我這個徒弟的見面禮。」
說到最後,大憨憨的聲音是愈發的小了,生怕被劉鐵匠給訓斥。
大憨憨叫道士師父,也不錯,以後,想看那寒龍金光劍讓大憨憨去游說,不錯不錯。
思及此,劉鐵匠一把拿過那些東西,朝鋪子里走去,見伙計們愣住,高喝一聲︰
「看什麼看?繼續造!」
「是,師父!」
伙計們齊聲喊,個個心里松了口氣。
就在大憨憨想那些剩余的銀子時。
嗖!
一錠銀子朝他飛過來,直接落到他懷里,隨之劉鐵匠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這是你道長師父給你的見面禮!」
「謝,謝謝師父!」
大憨憨看著那一百兩銀子是樂開了花,其他伙計們朝他投來羨慕的目光。
……
相國府。
老謀深算的相國朝池塘里丟著魚食,余光落到小月的身上︰
「先生這幾日可有異常?」
「回相國大人,先生沒有異常,讓我送了一人的畫像去了百物閣,他想知道那人所有的消息。」
小月小心翼翼的開口,她等了許久也不見相國繼續問,有點兒心虛的繼續說。
「先生和百物閣的傾月交惡,另外,妖獸行老板老妖找過先生,說是要和先生一起對付百物閣,」
「先生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只不過老妖走的時候非常,非常高興,看樣子是達成一致了。」
她如實交代,心里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小小女子,還想瞞而不報,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相國陰暗的眸子閃了閃,嘴角微微勾起,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
小月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低聲問道︰
「相國大人沒有其他的要問的麼?」
「你知道畫像上的人是誰?」
相國冷冷開口。
空氣好似被凝固一樣,氣壓低得可怕。
小月只敢呼吸都變得困難,還是如實交代︰
「是,是一向與相國大人不和的大人。」
「是他?先生找他做什麼?可有其他的交代?」
相國繼續問。
「沒有,先生只是說要知道對方所有的消息。」
小月怯生生地開口,每一個字都會回答得小心翼翼。
「你不怕我,繼續盯著他,若是有消息及時來報,此事之後,你便真正自由。」
相國說著反手將所有的魚食導入池塘之內,大步離開。
這個道士想干什麼?查他做什麼?難不成他有問題?
是妖族細作不成?不對啊,現在戰局穩定,他若是細作消息早就傳出去,根本不會到現在妖族還處于劣勢。
看來要想知道這位道士搞什麼鬼,還是要死死地盯著他才對,這個小月,擱置多年,總算是有了幾分用處。
至于道士和老妖的合作,不過是烏合之眾,還想對付百物閣,痴人說夢,百物閣背後的人可謂是手眼通天,他們不過是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小月緊張地擦了擦汗從相國府後門離開,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才繞道百物閣回去。
……
悅來客棧。
剛回到客棧的林昊還不及喝口水,就看見一個胖乎乎的身影出現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的不滿意︰
「臭道士這個時候才回來,不知道我等了很久麼?」
「言鼠,你真是囂張的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
林昊毫不客氣一把拎起它,拿起杯子灌了口水。
「哎呀,疼疼疼!」
言鼠被這熟悉的力道驚住,小眼楮滴溜溜地一轉,腦子里冒出一個極為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