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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傘兵想要將戰利品據為己有的時候,耿繼輝突然變了臉色,急巴巴的嘶吼了一句,「不好,趕緊撤。」

眾人的目光,落在了耿繼輝的臉上。

不明情由而已。

他們不曉得耿繼輝為什麼會突然喊了這麼一嗓子出來,怎麼好端端的,突然要撤。

是要撤。

但是怎麼撤,還的好好規劃一番。

不能就這麼慌慌張張的撤退吧,萬一撤退的過程中,不小心撞到了追捕的孤狼追兵,又該如何?

故撤退需要好好的規劃一番。

「耿繼輝,你怎麼咋咋呼呼的啊,有什麼話,穩當了說。」

「對對對。」

「傘兵,丟下你手里的東西,我們趕緊撤,要不然來不及了。」耿繼輝的聲音很大,給人一種火燒眉毛的感覺。

「這是戰利品。」傘兵揚了揚手里的電子表,臉上的表情有些心疼,繳獲的東西,是隨隨便便丟棄的嘛。

「這是戰利品,但也是我們引火燒身的關鍵,這是孤狼最新研發的定位器報警裝置,里面的裝置會無限制的對我們進行定位,根本無法屏蔽信號,唯一可以制約對方的手段,就是將其丟掉。」耿繼輝曉得自己不解釋一番,這些人是不會听自己話的,他用簡短的言語,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听聞耿繼輝這般解釋,眾人臉色頓時大變。

要是耿繼輝所說內容是正確的話,那麼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換言之。

他們得趕緊撤。

因為孤狼追兵已經在來得路上了。

事態緊急。

容不得眾人大意。

只不過傘兵有些不舍,這可是傘兵繳獲的第一件戰利品,享有一定的紀念意義。

「真的?」傘兵燦燦的詢問了一句。

「我在一本雜志上面見過,內部雜志,不對外的那種。」耿繼輝朝著傘兵道︰「你要是舍不得,可以帶著,不過你要跟我們分開走,我們向南,你傘兵就得朝北。」

都是精明人,都曉得耿繼輝話語中的意思。

這是擺明要將傘兵當做引開孤狼追兵的炮灰啊。

當了炮灰,還怎麼繼續孤狼特種夢想?

傘兵哎呀了一聲,用自己的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意願,他麻溜的將手中的戰利品給丟在了一旁,撒丫子的沖上了小山坡。

見眾人沒有跟上來,當即回頭看著愣在當地的一干眾人,急匆匆的道︰「你們愣著干嘛?沒听耿繼輝說嘛,那是定位器開關,我們得趕緊撤離,要不然就被孤狼的那幫牲口們給咬住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在傘兵的提及下,強曉偉等人極快的撤離了事發現場。

唯有被淘汰出局的一干孤狼追兵留下。

「班長,這不是嫂子送你的電子表嘛,啥時候成了定位器了?還最新研制的?」一個老兵朝著白狼,不解的詢問了一聲。

「M的。」白狼吐了一句髒口,「不這樣嚇唬他們,還真的嚇唬不走他們,差一點就保不住這個東西。」

原來就是一個圈套。

是詐唬耿繼輝他們的一個圈套。

問題來了。

白狼是追捕方,耿繼輝他們是被追捕方。

兩人之間的關系,應該是那種水與火的敵對關系才對,不應該出現耿繼輝配合白狼這一事件才對。

可依著現在的態勢來分析,明顯是耿繼輝在配合白狼,要不是耿繼輝說了那麼一番所謂的理由出來,強曉偉他們那些人不可能就這麼被嚇走,就算走,傘兵也得將這個電子表給拿走。

這里面。

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許只有當事人自己曉得吧!

……

另一邊。

也就是傘兵他們那一伙人。

听聞了耿繼輝那番言語,強曉偉等人唯恐被孤狼追兵發現其蹤跡,繼而將其死死的咬住,進退不得,還真的用了十分的力氣,六個人不住氣的狂奔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就算累得有些氣喘吁吁起來,卻也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在一步步的朝著前面跑去,無非就是速度慢或者快的區別而已。

「哈。」大口喘息了一下的傘兵,扭頭朝著跟在他後面的衛生員嚷嚷了一嗓子,「衛生員,咱們現在跑出多少里了?有沒有三公里啊。」

「大哥,咱們現在在山坡上面,還是從下面往山坡上面沖的態勢,哪有三公里啊,我估模著差不多兩公里少一點。」耿繼輝搭話了一句。

莫說傘兵,就是耿繼輝這個一心一意為進入特種部隊做了無數年準備的人,此時也是汗流浹背。

累。

太累了。

氣喘吁吁的那種累。

身上的裝備都感覺有些沉重了起來,腳步也變得有些遲緩,邁出一步,不想在邁出第二步。

心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嚎叫。

累了。

該休息了。

「我腿有些不得勁。」陳喜娃嚷嚷了一嗓子,他是真的有些累了,乏了,跑不動了,畢竟陳喜娃身上還多背著一個肩抗炮。

這玩意死沉死沉的。

「要不休息休息?」早就想休息一下的傘兵,順勢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說罷。

傘兵還停下腳步,手搭涼棚的朝著遠處觀望了片刻,確認後面沒有追兵,「我看了,後面沒人。」

「那就休息十分鐘吧。」老炮為這件事進行了最終的總結。

說實話,他也有些伐困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

急奔了十多分鐘的菜鳥們,還真的需要好好的補充補充體力,有了充沛的體力,就算遇到孤狼追兵,也好跟孤狼追兵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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