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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進入和自然女神的神恩賜福

拜倫跟著林安身邊,就是確定假如找到遺跡,林安必然是要進去的一員︰

他詢問過阿曼尼,林安詢問阿曼尼「靈木之心」來歷的那一次,她的同伴中只有林安顯露出了重視。

由于一直留心林安的舉動神情,當林安感覺到召喚向山谷深處走去時,拜倫第一時間覺察有異,側頭看了阿曼尼一眼。

阿曼尼將兩個指頭插入口中,發出約定的哨音,安吉莉雅也從「阿爾忒彌斯之環」中拿出一個紅色小球一捏,小球咻一聲飛到高空,拖著長長的尾巴,在空中炸開一朵醒目的薔薇花。

樹林里頓時傳來沙沙聲,分散各處的人們向他們這邊聚集,而拜倫則是多看了安吉莉雅一眼,心說林安身邊連一個白銀階女武者都配有空間裝備,想到自己的處境,不禁暗自搖頭,自嘆不如,又深思林安為了這次探索下了重本。

林安並不理會身邊人的動靜,她感應到的召喚若隱若現,只能集中精神專注于感應,生怕一分神就失去了感覺。

而拜倫和安吉莉雅也從她凝重的神色中感覺她正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不敢打擾她,在其他人回來匯合的時候,也示意他們噤聲安靜。

安德烈等人也並不比拜倫一方慢。

薩林是第一個到的,他所在的位置本身距離水潭就不遠,看到林安的神色和安吉莉雅的示意後,就制止了其他人的話語,看著林安仿佛受到什麼牽引般向西北角走去。

那個方向正好是薩林搜尋的方向,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拜倫那方的一個武者搜尋得比薩林更深入,拜倫看向那個武者,武者卻搖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獲。

林安起先只是猶豫地走著。因為感應到的召喚不夠清晰,她偶爾還會走錯,不得不偏折方向或重新退回來,眾人也跟著她退,約翰姆和安吉莉雅則不敢稍離地跟緊在她三尺之後,預備有意外或危險出現。

然而到了後來,林安的腳步越來越快,到最後干脆閉上了眼楮。連路都不快,專心致志地感應那藏在山谷深處漸漸蘇醒的呼喚。

但即使閉著眼,林安雙腿卻像多長了雙眼楮,長滿過膝長草和盤曲著大樹根睫的地面不時還需要其他人注意足下,林安卻仿佛如履平地;

有時大家明明看見她差點要撞上橫出的樹枝,但她身形一轉就繞了過去;

而樹上垂落的氣根樹藤更是像對她張開了雙手,雖然不會動,但在林安七繞八繞下,卻給人一種它們自動分開迎接林安的感覺。

拜倫和薩林等人眼楮越來越亮。從眼前的種種情況,他們確定林安必然已經有了什麼收獲,很顯然這里的所有人除了林安之外,都並沒有得到任何特殊感應,毫無疑問,林安是找到那個遺跡的唯一鑰匙。

薩林欣喜之余,警覺地看向拜倫,見他正目光發亮一瞬不瞬地關注林安,似乎沒有什麼想法,倒是他身後一個法師目光有些閃爍。不動聲色地示意其他人準備。阿曼尼則在薩林看過來的時候,咧咧嘴對他一笑。

林安的腳步最後在走到一株橡樹下停止。

這株橡樹沒有什麼出奇,高矮與附近的樹木相近,如果硬要說它有什麼特別,就是這顆橡樹在本該凋落的冬季中依舊常綠。

但這在這座山谷中並不是獨一無二的,這片山谷里的所有樹木下面雖然都堆積有不少落葉,但也確實沒有一棵樹枯黃凋落。每一棵都仿佛正處于某種特殊的狀態下,樹上總有部分樹葉凋落,但也有部分在發芽,凋零的死亡和發芽的新生時刻處于同一棵樹上。

在拜倫薩林等其他人眼中,這棵橡樹沒有什麼不同,但在林安的感應里,如果說其他草木中的自然之力是在根睫葉脈中絲絲縷縷的流淌,那麼這棵橡樹就完全像是被自然之力從頭到尾凝結而成的翡翠。通體瑩綠,生機勃勃。

但這種勃勃生機十分內斂。仿佛剛剛從沉睡中蘇醒過來,還沒來得及向外發散出去,如果再給它幾天時間,那麼或許連普通人來到這棵橡樹下,也能發覺它與其他樹木的不同。

到了這里,靈魂深處的呼應已經非常明顯,林安卻得不到下一步的指示,然而她並不著急,仿佛有所預感一樣就地坐下。

似乎只過了片刻,一片翠綠的橡樹樹葉打著旋兒從樹下落下,像追逐嬉戲一般飄飄悠悠地落到林安頭頂,眾人只見橡樹樹葉上閃過一道盈盈綠芒,包裹住她的全身,林安的氣息頓時消失在原地。

眾人低低驚呼。

拜倫和安德烈同時站了起來,安德烈被薩林拉了一下,拜倫便得以先走到林安所在的位置,上下左右張望一陣,又仰頭看看樹頂,卻一無所獲,不由看向林安一方的人。

安德烈見狀明白了什麼,薩林便說出大家眼中都看到的事實,「應該是那片橡樹樹葉的緣故。」

這點大家都贊同,畢竟是親眼所見。

拜倫手下一個武者得到其中一個法師的示意,伸手去拉下一根橡樹枝條,想摘下一片橡樹葉,但手剛剛觸及葉片,他身上也閃過一道暗綠的光芒,消失不見。

拜倫一方的人都大喜,原以為進入的人選有特定條件,他們被林安用約定涮了一把,這時眼中都升起了希望。

但也不是沒有觀察得更仔細的人,如幾個法師就察覺到包裹林安和包裹那個武者的綠芒顏色上的差別︰

前者是一種鮮活明亮的綠意,身處林安附近的人都能分明感覺到那柔和綠意中的生機;而那個武者身上出現的則是一種接近墨綠的暗綠,相比前者那種充滿生命力的綠色,這種暗綠給人一種沉悶死寂的感覺。

拜倫性格沉穩而謹慎,在手下那個武者消失後,欣喜也是一剎那的事,然後感覺那綠意有些不對,隨即想起林安在一路上制止其他人砍草,頓時制止了手下去摘橡樹葉的舉動。

但他的制止慢了一步。又有兩個武者攀下橡樹樹枝,暗綠光芒閃過後,兩人消失,拜倫一方的人頓時只剩下九人。

拜倫的臉色有些不好,心知是遺跡近在咫尺的欣喜,讓他的手下們一時間失去了平日的慎重和令行禁止,雖然是人之常情,但對比林安一方的人的鎮靜。他臉面還是覺得有些難看。

「殿下,自己摘取橡樹葉,與橡樹葉自己落下,情況似乎是不相同的。」拜倫麾下的一個法師對他道。

拜倫點點頭,目光轉向薩林等人,「幾位沒有進入遺跡的方式嗎,琳獨自一個人進入遺跡,說不定會遭遇危險。」

安德烈約翰姆幾個當然都十分關切林安的安全,但從拜倫麾下武者消失的情況看。似乎主動摘取橡樹葉並不是正確的進入方式,大家相覷片刻,薩林出面道︰

「包括安在內,我們都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事先根本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對于進入方式,我們也一籌莫展。」

他不想以前面三個武者那種方式進入,顯然誰都看得出,林安的進入方式才是正確的。

約翰姆最緊**安的安全,林安消失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他不清楚這個山谷中的遺跡是否危險。有些坐立不安,這時蹙著眉道︰

「小姐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如果再不進入,說不定會找不到她。」

他在主動進入和被動等待之間猶豫,並隨著時間流逝,天平逐漸傾向主動進入。

「廢話那麼多,不如直接做。」

西德尼站起來。

從進入這個山谷後。他就隱隱有某種不適感,來到這棵橡樹下之後,這種感覺更加明顯,帶走林安的那道綠芒大家都覺得舒適親切,西德尼卻直覺刺眼厭惡異常,反而是帶走那幾個武者的暗綠光芒令他感覺舒服,因此這時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話。就攀下一根枝條,就地消失。

安德烈來不及制止。薩林卻是有意讓西德尼以這種方式進入,也不去制止。

因此西德尼消失後,大家面面相覷,在拜倫示意下,他那一方又有一個法師和一個武者主動進入,其他人則就地坐下,學林安一樣靜靜等待橡樹葉落下。

只是等了一會兒不見橡樹葉落下,大家都有些浮躁,約翰姆忍不住站起來,這時,卻听到有人咦了一聲,又一片翠綠的橡樹飄飄悠悠落下。

拜倫那邊的法師立即伸手去觸踫,手指卻穿過了翠綠的樹葉,仿佛穿過了空氣,而那片翠綠的橡樹葉的軌跡毫無變化,打著旋兒落到阿曼尼頭頂,在他驚訝的目光後,阿曼尼原地消失。

「我明白了,是‘靈木之心’!阿曼尼使用過‘靈木之心’。」安德烈忽然恍悟地叫道。

然而這時醒悟卻已經太晚,「靈木之心」早已被林安帶進了里面。

薩林眼中卻劃過了一道微光,不動聲色地用精神力探了探「阿爾忒彌斯之環」,果然在他們經常用來放置傳訊紙條的位置,發現了一顆水滴形的瑩綠色晶體。

這似乎是林安提早放置在這里的,因為晶體旁沒有出現紙條,說明「阿爾忒彌斯之環」的連接出現了某種隔閡,她無法從內向外傳出訊息。

與「靈木之心」放在一起的,還有六枚形狀不一的祭祀銀幣,它們仿佛能呼應外界的那種力量,銀質的錢幣表面似乎有種綠色的光澤。

薩林和安德烈他們都清楚這套銀幣的作用,而原本借給蘭斯特的那枚太陽銀幣,在林安離開船隊之前,也特意從蘭斯特那里要了回來。

薩林默算了一下己方的人︰

如果銀幣分開後也有有作用的話,加上「靈木之心」,一共能帶七人進入,己方六人中需要有一兩人留在外面照應;

而拜倫一方已經進入六人,剩余六人中應該也要有一兩人在外看風,目前的分配倒也合適,至少從林安和拜倫的表現看來,他們似乎都不打算撕破臉。

至于留下的人選,原本西德尼是最合適的,但現在他已經進入,薩林與安德烈他們商量了一下。將安吉莉雅和羅恩留下,計議定下,才和拜倫托出。

進入的媒介在對方手上,拜倫當然不可能有異議,他見薩林他們留下的是實力最遜的安吉莉雅和羅恩,也識趣地只留下一個元素開化的武者,剩余兩人主動進入,而拜倫和他的貼身侍衛。以及最後的法師下屬,則分到了三枚銀幣。

不久後,曾經或多或少接受過自然之力治愈的薩林和安德烈兄妹頭頂橡樹葉落下,約翰姆和拜倫三人隨後也有四片綠葉落下。

而就在拜倫和下屬消失之後,山谷上方隱隱傳來一聲悶悶的低咆,由遠而近。

「誰!」

留在外面的安吉莉雅三人愕然朝上方看去,警覺地拔出武器,視線中卻只見兩道黑影在林中疾掠,幾個閃爍後已經來到面前。直直撲向橡樹。

也不見橡樹葉落下,安吉莉雅只感覺一陣濃濃的綠意閃過,一人一獸兩道身影消失在她眼前。

……

自然之力籠罩之後,林安感覺自己進入一個密封的狹小空間中。

這個空間是密閉的,但並不氣悶,林安全身被一種清涼的液體包圍著,全身肌膚似乎能通過這些液體來呼吸和汲取養分。

林安無法分辨這些液體的成分,但身體卻仿佛有本能,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和細胞張開,歡呼雀躍地吸收汲取著這些液體。頭頂上一股股涼意傳來。似乎有條輸送液體的管道,不斷將液體補充進來。

隨著身體吸收能力的飽和,林安逐漸感覺身體正在發生某種變化。

比起輪回那一次無知無覺地改造,林安這次清醒地感覺到,液體中的某種與自然之力非常近似卻更加純淨凝聚的力量在絲絲縷縷地滲入她的靈魂和身體,將兩者更加緊密地拉近結合起來,息息交融。而她的靈魂似乎從本質上在發生某種改變。

林安正有些擔心這種變化不知是好是壞,畢竟事關靈魂根本,但林安靈魂中卻仿佛自有本能,隱隱呼應著,讓那種精純力量迅速滲透。

靈魂中的改造進行得非常快,林安轉念之間,靈魂之中便出來一種舒爽和飽和的感覺。

通過這種感覺,林安下意識有種直覺。上次靈魂創傷以及穿越過程中遺留的一些沒有察覺的隱患被完全彌補,像底部在不自覺漏水的水壺被完美修復。林安在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暢爽感覺中慢慢沉睡過去。

……

而林安的靈魂之中,原本已經睡去又悲催地再次被刺激醒來的樊多沙正吱哇慘叫︰

【「自然神力!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難道她是自然女神轉世?」】

林安靈魂上放射的綠芒仿佛無數支長箭,不斷地激射穿透魔鬼特有的軀體,樊多沙的形體散了又聚、聚了又散,仿佛一團不停滾動的煙霧。

雖然因為樊多沙與林安的契約聯系,這些力量並不傷害樊多沙的根本,但自然神力穿透軀體的痛苦卻一絲不少地被樊多沙承受了。

痛苦中產生的力量甚至被樊多沙吸收,進而增補,但樊多沙寧願不要力量增進,或者魔鞏軀並非不死之身,好讓它直接死去,也不要承受這種被自然神力改造的痛苦。

但樊多沙的希望只是夢想,與林安的靈魂聯系依舊讓它被動承受著自然神力的改造,度日如年的痛苦中它的力量逐漸增長,同時與林安的靈魂聯系也更加密切,它感覺自己擺月兌契約的可能性更加渺茫了。

【「完了完了,一個魔鬼竟然成為自然女神轉世的奴僕,魔鬼的世界再沒有我的容僧處了嗚嗚嗚嗚……

這神力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要成為第一個體內同時存在混亂和秩序力量的魔鬼了吧,那真是太悲慘了!……可憐的樊多沙,真是太悲慘了嗚嗚嗚……」】

魔鬼不愧是不死之身,皮糙肉厚,在它哇哇嚎叫中逐漸適應了自然神力改造的痛苦之後,便抽噎著慢慢在這種痛苦中睡去,魔鬼的軀體在睡夢中仍舊不時聚散,但混亂散聚的軀體中間卻仿佛有了核心,並且正在微不可見地增大著。

……

黑甜鄉中,林安只沉睡了一瞬間。下一秒就醒來,然後察覺靈魂中有種飽漲得快要溢出感覺,身體尤其是心口和右手也在隱隱發脹。

隨後她徹底清醒過來,霍然發覺這並不是錯覺,主魔池和右手上的分魔池飛快轉動著,容量上限不知怎麼地擴張了一倍有余,而且還在竭力向外擴增,但身體和靈魂似乎都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這就是身體飽脹感的由來。

林安簡直要暈倒過去,她可沒打算自爆啊!

這股擴張魔池的力量是來自靈魂的反饋,仿佛靈魂也沒那麼大肚子吃下這麼多力量,但這股經過靈魂篩選的力量似乎可以溝通林安的意志,林安心念一動,它立即放過了撐脹不已的兩個魔池,改到往林安的眉心沖去!

——轟!

林安的精神海劇震!

但林安目前的精神力已經到達極限,在沒有打開法則的封鎖之前,與傳奇層次只有一線之差的精神力無論如何也無法突破那薄薄一層卻彷如天塹的隔膜。

那股力量在林安的精神海中左沖右突一陣。找不到容僧處,好歹認識自己人,並沒有和林安的精神力發生沖突,卻在林安龐大精神力的壓制下凝聚成一個核心,攸地把靈魂中吸收不完溢出的力量全部汲取過來,凝結成翠綠無比的種子。

那顆翠綠的種子是一顆飽滿的橡樹子實,上面遍布細小得看不清的金色紋理,十二個不知名的神文像十二個金色的小點,圍繞在翠綠的種子旁邊,仿佛公轉般不住旋轉。充滿一種神聖而又親和的力量。

當那顆翠綠的橡樹種子在林安心中凝結成型的時候。她心中自然迸發出一種欣欣向榮的感覺,一瞬間仿佛成為了這顆橡樹種子,經歷了萌發、抽芽、生長、分枝、繁茂……直至老朽枯萎的一生。

當橡樹種子由新生到老去的影像在她心中像快鏡頭一樣刷刷翻過的時候,那十二個縈繞在橡樹種子周圍、代敝子不同時期和狀態的淺金色神文也出現了。

不知為什麼,林安就突然看懂了這十二個上古自然女神神文所代表的含義,在林安心中了悟的同時,橡樹種子散發出一道道綠芒。將種子中的力量灌注到神文之中,冥冥中,林安仿佛覺得掌握了某些力量,同時身上這一切變化的原因︰

「自然女神的神恩賜福」!

——這就是林安靈魂、軀體、魔池和精神海發生變化的原因。

假如以前世網游的量化數據來形容,那麼這次神恩祝福的效果,就好比一次從里到外、從50%到200%不同幅度增幅力量的大祝福術,並且是永久恆定,靈魂鎖定的那種。

神恩賜福。是所有神力祝福中最高的一種。

作為一位曾經的自然女神的至高祝福神術,林安這次所得到的好處自然也並非泛泛。身上增幅的力量可以說是兩輩子的總和將近翻了一倍——雖然精神力沒有得到什麼提升,但從魔力、軀體和靈魂,都有了不同層次的大幅度升華。

而且由于林安本身實力限制的緣故,這個神恩祝福的好處林安還沒能完全吃得下,剩余吃不完的力量就凝聚成了精神海中的那枚橡樹種子和周圍的十二個淺金色神文。

借助灌注到種子和神文中的神力,林安可以使用自然神術中代表生之力量的部分神術︰

在自然女神宗教統治這個位面的紀元里,這樣蒙受至高神恩而得以使用生之力的施法者,被稱為「黎明神使」,是自然女神寵愛的兒女,行走在地面之上的神之使徒,自然的選民。

換言之,林安在承受如此大恩寵之後,就成為了一位神祗的在人間的代表——

雖然這位神祗在無數紀元以前早已隕落,神性和神格消弭,但作為一位本位面歷史中唯一產生過的神祗,只要在這個位面之中,蒙受了自然女神力量恩寵的林安就是位面法則眷顧的寵兒,哪怕不祈禱和修煉神術力量,在有自然力量涉足之處,消耗的自然之力會自然得到補充,無窮無盡。

但與此同時,她自然女神代言人的身份,也將成為其他諸多異神信徒的眼中釘肉中刺,無數狂信徒和異信者將前僕後繼而來,不死不休!

(未完待續)

ps︰

開了一個碩大的金手指,怎麼樣,比起前一章教皇竊取信仰之力轉化的「信仰賜福」,還是我們林安有個親媽吧!握拳,雖說成為全信徒公敵什麼的挺坑爹,但得了好處就要付出代價嘛,就算自然女神已經便當,但神聖教廷其實也是沒有後台的嘛,大家差不多打平,都拼不了爹——于是位面法則眷寵和信仰之力兩者的力量也差不多是持平的了。嗯,也不用擔心我女兒改行,她就算想改,女神也已經掛點了,改不了。至于魔法和神術共容什麼的,在自然神祗這一系,還是比較正常的,西幻中德魯伊啊精靈之類的施法者,常常都使用法術半神術神術什麼的,相對來說,像光明神之類信仰的排他性就比較強,就像光系本身的特質,是排斥,因此大部分神職者無法使用法術,只修神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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