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李斌他們站在遠處布局,防止寧譚雄逃走,門是寧飛揚敲響的。
「你是誰?」下人打開門之後,不解地詢問道。
「你就說,寧飛揚來了。」寧飛揚淡淡地說道。
寧飛揚?
下人剛來的,也沒听說過寧家以前的事情,听說是個姓寧的,不敢大意,趕緊去通知寧譚雄。
他剛走沒多遠,就迎上了寧俊宇。
「慌慌張張的干什麼?」寧俊宇從南商大會回來,心情十分不好。
「少爺,有人來做客。」下人回答道。
寧俊宇眉頭緊皺,呵斥道︰「到我們寧家來,都是要預約的,誰都能進來嗎?」
「不是,少爺,他說他叫寧飛揚。」下人如實回答道。
寧飛揚?
寧俊宇听到這個名字,怒火就更加旺盛了,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還真是你。」寧俊宇有些意外。
「沒錯,就是我。」寧飛揚淡淡地說道。
寧俊宇冷哼一聲︰「不要以為在南商大會打擊了我,就能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們寧家家大業大,尤其是我父親,人脈關系非常廣,你這條咸魚,無論怎麼努力,也無法超越我們。」
「哦,開始拼爹了嗎?這只能說明你不行了。」寧飛揚反諷道。
「少給我用激將法,誰讓你身份不明呢?有本事你也找個可靠的老爹?」寧俊宇嘲諷寧飛揚一頓,心情好了很多。
寧飛揚微微搖頭,說道︰「可惜的是,你老爹惹了麻煩,再也無法幫你了。」
「胡說八道!」寧俊宇冷哼一聲,「我爸就在家里,最近一直沒有外出,什麼事也沒有!」
原來在家里。
李斌听到這句話,火速帶著人趕了過來,開口說道︰「快,進去抓人。」
「你們干嘛?」寧俊宇看到那麼多警察,有些慌亂。
「這是拘捕令,我們懷疑寧譚雄涉及一場車禍案,要帶回去審訊。」李斌開口說道。
「不可能,我爸爸最近一直在家里,哪都沒去。」寧俊宇重復道。
寧飛揚提醒道︰「看來,你們家的人記性都不太好啊,半年前我出了車禍,就是寧譚雄搞的鬼!」
「一派胡言,自己出了車禍,現在居然怪我們。」寧俊宇冷哼一聲說道,「警察同志,你們應該趕緊把他抓起了,造謠污蔑。」
「我們是有證據的,他並不是造謠污蔑,當年的肇事司機已經抓起來了。」李斌的話猶如當頭棒喝。
寧俊宇還是不信。
李斌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已經帶著人沖了進去,封鎖了院子的各個角落。
寧譚雄最近心神不寧,尤其是听兒子說起寧飛揚,身上的病好了不說,還變得非常厲害,居然向他們寧家發起全面挑戰。
寧飛揚強大,勢必會追究車禍的事情,他這幾天左思右想,發現當時處理的不夠妥當,還有不少漏洞。
寧譚雄正在休息,忽然听到了悉悉率率的聲音,便湊到客廳門看了看,當看到了警察和寧飛揚,心里咯 一下。
「不能被抓,不然一輩子的英明就完了。」寧譚雄搖頭說道。
他想跑,發現外面都是警察,只能一口氣上了三樓,站在欄桿旁。
「都不要過來,不然我跳下去。」寧譚雄威脅道。
「爸,你下來,身正不怕影子斜。」寧俊宇開口說道。
寧飛揚淡淡地說道︰「呵呵,從他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做賊心虛。」
「寧譚雄,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當年的司機也交代了,而且還給出了你買凶殺我的錄像。」
嘶!
寧譚雄听到這里,心底顫抖。
「不,不,你們騙我!」寧譚雄有些失控。
「呵呵,你們在武侯巷交易的,晚上九點鐘,當時你穿著黑色外套,棕色皮鞋,手里還拎著一個包……」寧飛揚把看到的錄像重復了一遍。
「閉嘴!」寧譚雄這兩天不停地回憶,與寧飛揚描述的毫無差別,「沒錯,是我買凶殺你,那又如何,誰讓你想染指我們家的財產?」
寧飛揚心里早有準備,但听到寧譚雄親口說出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在寧家的眼里,他的命不過區區兩萬塊而已。
「老爺子前兩天過世了,他臨走前說了,你爸爸寧新遠,的確不是他親生的,哈哈哈哈,你永遠也別想跟我兒子爭家產。」寧譚雄喪心病狂地笑出聲來。
「我爸爸不是寧家的人,是哪里的人?」寧飛揚抓住了這一點,繼續追問道。
寧譚雄搖頭說道︰「永遠也別想知道了,只有老爺子知道這件事,他已經死了,爛在了肚子里,誰也別想知道!」
「你……」寧飛揚有些窩火。
「只要我清楚你不是寧家的人就行了,我管你啊,一輩子認不了祖!」寧譚雄狂笑著說道。
這個混賬!
寧飛揚的怒火噌地上來,看到寧譚雄得意忘形,手中的銀針彈了出去。
寧譚雄神經錯亂,沒有抓牢欄桿,從上面跌落下來。
與此同時,寧飛揚又彈出幾枚銀針。
寧譚雄幾根主要的神經斷裂,成了白痴!
「爸。」寧俊宇沖了上去。
寧飛揚也趁勢走過去,不著痕跡地取出了銀針,如此一來,不管怎麼檢驗,都驗不到他的頭上。
李斌等人趕緊撥打電話,火速送往醫院,結果很快出來了,與寧飛揚的判斷一致。
寧俊宇是寧氏集團的總經理,實際掌舵人還是寧譚雄,他買凶殺人,墜樓成了白痴的消息很快傳開了。
那些本想投資寧氏集團,以及有合作意向的集團公司,紛紛撤資,轉投到了藍天國際化妝品有限公司和楚氏藥業。
寧飛揚成了最大的贏家!
「這不過是小小的懲罰而已。」寧飛揚淡淡地說道,車禍案也告一段落了。
身世的事情,只有以後再查了。
寧飛揚心情不太好,獨自來到了老張燒烤店,喝了不少酒,本想回家,卻不知不覺來到了湛潔兒的住處。
「算了,在這里睡一晚吧。」寧飛揚上了樓,這個地方,讓他非常放松。
嘎吱。
寧飛揚打開房門,也沒有多想,一頭躺了下去。
迷迷糊糊之間,他覺得旁邊躺著個人,但喝酒太多,眼皮子打架,根本睜不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