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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章︰猜猜我是誰

「咦?」陳水宏的話鋒一轉瞬間打了林莎一個措手不及,先是愕然一怔,接著面露警惕疑惑問道︰「陳先生,你,你問這個做什麼?」

「啊!林莎小姐請不要誤會,我剛剛看你們老板長的很像我當年的一位美國朋友,所以也就隨口問問,看看能否對上號,額,差點忘了,昨天登記住宿時忘了給林莎小姐小費了,畢竟有句話說得好,叫入鄉隨俗嘛!」

首先可以肯定林莎是一名合格的旅館接待員,她不僅態度溫度待客禮貌,保密工作也做的相當不錯,至少懂得替自己老板隱瞞信息,只可惜凡事無絕對,當陳水宏笑著做完解釋並隨手把一疊大額美鈔放在林莎面前後,林莎便瞬間無比痛快的把老板名字連同家庭住址一股腦告訴了陳水宏。

靈異任務第二天,夜晚19點30分。

由于郭耀死在了208客房,作為案發現場的208便自然而然被警察暫時封了,于是田國華和韓學典也只能選擇搬家,故而搬到了204客房,事實上目前旅館除執行者以及住在3樓的格蕾絲兩女外,其余房客全部走光,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執行者這次是徹底不用擔心房間不夠的問題了,就算是一人一間都毫無問題,當然前提是他們敢這樣安排。

安排是不敢安排的,可就算眾人不分散住宿,實際上執行者也沒從抱團中獲得體會多少安全,就好比現在,205客房內,此刻,剛剛互通完消息趙平和陳水宏就這樣互相默不作聲,趙平眉頭微擰兀自沉思,陳水宏則抖著肥肉坎坷難安,而同在現場的其余人也一個個啞然噤聲,除何飛空靈這兩個全程昏迷的病號外,程櫻、湯萌、彭虎、李天恆以及新人皆各自琢磨著,很明顯,隨著新的一夜悄然降臨,眾人很擔心自己能否今熬過晚,而促使大伙兒集體沉默的原因則有兩個,第一自然是琢磨血液能否克制弗萊迪,第二則是旅館老板臨走時說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或者說那個東西對執行者又是否存有益處?.

不錯,早在數小時前,從廁所回來的陳水宏就立刻把他無意中听到並打探到的消息一股腦告訴了趙平等人,結果是肯定的,得知此事,包括趙平在內,每個人都瞬間在意起那個‘東西’,在意固然在意了,但由于信息太少,最後眾人也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

眼見思考商討全無結果,最終,趙平抬頭看向牆壁時鐘,見眼鏡男查看時間,旁人自是會意,繼而紛紛起身各自回房,只不過……

就在程櫻等人離開房間後,僅僅過了半分鐘,只听吱嘎一聲,卻見剛剛離開的陳逍遙竟再次走進了205客房,果然,見本該回房的陳逍遙莫名其妙重新進來,正打算和趙平討論守夜問題的彭虎不由一怔,同時面露愕然好奇問道︰「咦?陳逍遙你小子咋又回來了?」

面對光頭男頗為愕然的好奇詢問,門前,陳逍遙先是嘆了口氣,接著便擺出幅無奈表情苦澀笑道︰「彭哥你以為我想回來啊?因為我不回來不行啊……」

言罷,還不等彭虎弄清話中意思,陳逍遙便當即側頭看向對面,一邊看向靠坐沙發的趙平一邊聳動肩膀對其說道︰「好了,趙前輩,按照你的意思,貧道現在來了,有啥事你可以直接吩咐了。」

……………

通過陳逍遙簡單明了的苦澀回答,可以得知他之所以折轉回來,原因來自趙平,事實上早在剛剛開會的時候,陳逍遙就發現趙平似乎曾有意無意看向自己,直到和男人目光互相接觸,他才肯定對方的確正盯著自己,而陳逍遙又是何許人也?以他的聰明勁自然能輕松參悟男人意思,于是會議剛一結束,陳逍遙便重新回到了205客房。

「咦?趙平你特意把這小子叫來干嗎?莫非有事?」得知陳逍遙是在趙平的暗示下重返而回,本就頗為好奇的彭虎更加迷惑了,他有些搞不懂這姓趙的到底有何目的,故而和陳逍遙一起看向趙平,原以為眼鏡男會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不料趙平竟理都不理!就好像根本沒听到彭陳二人的問題般靠坐沙發低頭沉思,整個人沉浸其中。

「我草!你……」

「哎哎哎,彭哥你先別生氣,別生氣嘛,反正你我都不是第一天認識趙前輩了,而趙前輩是個啥樣人咱們也早就知道了,放心吧,該說話的時候他自然會開口的,咱們只需在旁等著就行了。」

果然,見眼鏡男直接無視自己,向來脾氣火爆的彭虎頓時勃然大怒!正想發飆問個明白,但蜂擁而出的怒火卻被旁邊的陳逍遙眼疾手快按了回去,順帶在旁訕笑苦勸,還別說,相比于容易沖動的彭虎,陳逍遙倒是耐心頗足,儼然一副耐心等待的架勢,或者說常年修道的他其心態早就達到了某種超然境地,對眼鏡男的無視行為坦然接受,簡直是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于是,在陳逍遙的阻攔勸說下,彭虎也不得不耐著性子在旁等待,直到十幾分鐘悄然而過,當時間也來到夜晚20點時,抬手拿起杯子,待喝了口基本涼透的咖啡後,趙平才結束沉默離開沙發,接著朝對面一直耐心干等的彭陳二人說道︰「彭哥,還有陳逍遙,你們跟我出去一趟。」

「出去?去做什麼?」

「綁一個人。」.

「啥?綁人?」一听出門竟是為了綁架,彭虎的眼楮當場變圓,沒想到這趙眼鏡剛剛琢磨半天居然是為了干違法的事,聞听此言,光頭男瞪著眼楮繼續問道︰「綁誰?」

「去綁這家旅館的老板麥克斯。」

………

小鎮里有一座門口長著棵大堅果樹的房子,房子則中規中矩沒啥特點,和其他獨門獨院的小鎮民宅毫無區別,就算有,也只能說門前多了棵堅果樹罷了,而這里便是小鎮旅館老板麥克斯的家,雖說近些年來一直獨居,但麥克斯卻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一般情況下,麥克斯白天會在旅館待著,傍晚方才驅車回家,看似生活工作很有規律,然今日卻發生了例外,今日他比以往提前半小時離開旅館,離開後也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駕車趕往了小鎮醫院。

沒有人知道麥克斯為何要匆忙往醫院趕,但有一點卻能肯定,那就是促使他前往醫院的原因來自案件,正是早上發生在旅館里的兩起謀殺案。

作為春木鎮土生土長的居民,麥克斯知道很多,了解很多,對小鎮的過往歷史了然于胸,除知道很多小鎮往事外,他在小鎮還擁有非常寬廣人脈,利用這些人脈,他還獲知不少其他小鎮居民所不知道隱秘消息,也正因如此,所以,當小鎮連番發生人命案後,麥克斯嗅到了危險氣息,隱隱察覺情況不妙,甚至把幾起命案和那個早已死掉的男人聯系了起來,也就是那個曾給小鎮帶來過嚴重威脅的變態殺人狂。

弗萊迪!

不錯,弗萊迪,正是那個曾在小鎮濫殺無辜的變態瘋子,雖說弗萊迪最後被一群憤怒家長放火燒死了,但弗萊迪死時的詭異狂笑卻永遠印刻在了每一名身在現場的家長心中,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豈料更加詭異的還在後面,誠然弗萊迪確實死了,在眾目睽睽下被燒成一具等同骨灰的零碎焦尸,可也是自打弗萊迪死後,整個小鎮的居民便掉進了夢魘當中,大伙兒每晚都會夢到弗萊迪,夢中弗萊迪就這樣朝他們大喊大叫,狂笑不止,並揚言早晚會重回春木鎮找他們算賬,雖說誰都知道這只是個和現實毫無關系的虛幻夢境,但詭異的是做這種夢的並非一人,而是很多人!可以這麼說,除年齡較小的青少年以及年齡更小的孩童外,但凡成年人都夢到了弗萊迪,所有小鎮里的成年人都天天作一模一樣的夢,幾乎每晚都會被弗萊迪騷擾。

于是,小鎮陷入了恐慌,大人們不敢睡覺,生怕睡著就會夢到在火焰里狂笑大喊的弗萊迪,????????????????不睡覺固然不用做夢了,但問題是長此以往不是辦法啊?時間一久誰也頂不住,不過有句話說的話,叫人的智慧是無窮的,靠著群策群力,半個月後,那個‘東西’被研發了出來,也是直到那個‘東西’被小鎮醫院研發出來,眾人才徹底擺月兌惡夢困擾.

而此刻,預感到大事不妙的麥克斯目前所去地方則恰恰是小鎮醫院,靠著還算寬廣的人脈,他相信自己能通過熟人搞到那如今已被列為禁品的東西,他是這麼想的,而現實也的確和猜測中一模一樣,來到醫院,麥克斯當先找到了某位醫生,待和醫生私下談論了很久後,麥克斯才離開醫院駕車回家。

今晚是一個比較罕見的繁星之夜,天空沒有雲彩,大量星星宛如寶石般清晰懸掛夜幕天空,或許這是一幅值得欣賞的夜間美景,可惜不時刮過的涼風卻影響了這種美景,當然,退一萬步說,就算沒有夜風影響,部分人也毫無心情抬頭看天。

此刻,在某棟民宅前方的一棵堅果樹下,目前有三個男人正聚在一起低聲談論著什麼。

「趙前輩,你確定這就是那啥麥克斯的家?他家就住這里?」

「嗯,我確定,畢竟是陳水宏親自探听的消息,而陳水宏也完全沒必要撒謊,對了,還有彭哥,一會進去後我們不用說話,直接把麥克斯帶走就行,如果他敢反抗,你大可一定程度用些手段。」

「嘿嘿,放心吧,就那種貨色,哪怕是10個綁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制服他簡直比吃飯還簡單。」

「咦?等等,趙前輩,既然那家伙只是個沒啥能耐普通人,那,那你干嗎還特意把我帶出來?綁那家伙單單彭哥就夠了啊?」

毫無疑問,目前正躲在樹後竊竊私語的三人正是趙平與陪同前來的彭虎和陳逍遙,通過對話,首先可以肯定趙平很關注陳水宏帶來的那條消息,對那個‘東西’無比在意,甚至在意到不惜親自出馬的地步,帶上彭虎亦無非是讓光頭男充當制服目標的打手罷了,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在完全確定三人來此的目的竟當真只是單純綁架後,陳逍遙懵了,他有些搞不懂趙平的意思,也正如上面詢問的那樣,既然綁架目標只是個普通人,按理說趙平只需讓彭虎陪同前往就夠了,如今咋還把自己這個明顯更加牛逼的茅山道士也帶出來了?感覺總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思。

樹下,陳逍遙正撓著腦袋莫名其妙,他很想從眼鏡男那獲得答案,可惜趙平沒理他,只是默不作聲盯著民宅,很顯然,通過剛剛觀察,趙平發現自己好像來早了,不知怎麼的,據說每晚都會準時回家的麥克斯今日竟沒立刻回家,民宅的一直漆黑就是最好證明,再加之並不清楚麥克斯目前身在哪里,無奈之下,三人只好躲在暗處守株待兔,默默等待麥克斯驅車回家。

說是如此,事實同樣如此,維持著沉默無聲,目前趙平、彭虎以及陳逍遙正集體蹲在樹後焦急等待著,等了大概10分鐘,麥克斯依舊遲遲不歸,導致讓彭虎愈發焦躁,陳逍遙雖不焦躁,但也一直自顧想著剛剛問題,倒是趙平表現的心靜如水,依舊如往常那樣淡定如斯,等待中,許是感覺有些累了,趙平先是稍微打了哈欠,接著便背靠大樹坐地休息.

是的,趙平有點困了,雖說205客房也住著3人,但在何飛昏迷的情況下,實際能參與守夜的只有他和彭虎兩人而已,昨晚他和彭虎分別只睡了半夜,由于睡眠時間不太充足,時至此刻,趙平現已萌生倦意,倦意倒是悄然襲來了,但趙平畢竟是趙平,擁有極強毅力的他不會也不可能閉眼睡覺,目前也只是靠樹休息緩解疲勞罷了。

此刻,將頭靠在樹旁的趙平就這樣下意識仰頭看向看天空,也是直到此時,他才發現今晚的夜空非常絢麗,頭頂雖無月亮,但繁星卻鋪滿天空,大量璀璨奪目的星星看得人眼花繚亂,偶爾一顆流星劃過天際,為本就絢麗多姿的夜空增添一抹神秘氣息,不錯,這是幅堪比畫作的美麗場景,而趙平則恰好又是那種懂得欣賞的人,再加之初夏夜風不時吹過身體,感覺很是愜意,或許這就是傳言中比較罕見無月星空了吧……

「喂!趙平你醒醒,快醒醒啊!?」

一陣陣此起彼伏的焦急呼喚搭配著劇烈晃動把趙平從朦朧中強制喚醒,幾秒後,趙平睜開了眼里,先是睜著眼楮迷茫片刻,接著男人便表情大變,兩眼圓睜,身體更是如觸電般瞬間彈離地面,起身的同時更是直接把腰間匕首抽了出來,儼然一副倉惶緊張的戒備做派!

沒有錯,就在剛剛,趙平發現了一件事,發現自己竟莫名其妙的睡著了?在自己完全不知道乃至毫無所覺的情況下陷入等同睡覺的恍惚當中?直到被一陣推搡晃動強制弄醒,趙平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睡著,也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會在清醒後大驚失色倉惶戒備,不過……

隨著視野逐漸清晰,很快,趙平的緊張隨之消減,理由是他沒有看到任何異常,未曾發現任何古怪,眼前依舊是最初隱藏的堅果樹下,而站在旁邊也依舊彭虎,彭虎則用疑惑眼神盯著自己。

「呼!」

見場景和睡著之前完全一樣,趙平收回匕首,本能松了口氣,倒是彭虎用明顯狐疑的語氣在旁問道︰「喂,我說趙平,你小子剛剛咋睡著了?我晃了半天才把你弄醒!」

听著彭虎的好奇詢問,趙平沒有理會,轉而揉著腦袋對其反問道︰「彭哥,告訴我,剛剛我睡了多久?」

「額,也沒多久,頂多也就四五分鐘。」

(四五分鐘嗎?好險,真的好險……)

如果說剛剛的觀察環境就已經讓趙平內心稍松的話,那麼在听完彭虎的如實回答後,趙平便徹底放下心來,從而認定只是虛驚一場,雖說他很想弄清剛剛的莫名????????????????睡著是何原因,但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趙平也只能將其暫時放下,畢竟目前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

(嗯?)

抬手使勁揉了把臉,正當眼鏡男打算繼續觀察對面房子的時候,忽然間,他再次發現了什麼。

「等等,陳逍遙呢?他去哪了?」.

「哦,你說那小子啊,那小子去對面街口解手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彭虎不加遲疑的如實作答再次平復了眼鏡男剛剛萌生疑神疑鬼,點了點頭,趙平不在說話,至此和彭虎一起繼續觀察對面民宅。

常言道功夫不負有心人,等待也最終換來了想要結果,這次才僅僅等了不到1分鐘,伴隨著一陣機車轟鳴,一輛閃耀燈光的小型汽車從遠方馬路開了過來,接著便徑直停在房屋門前。

想都不用想,既然汽車停在房屋門前,那麼車里坐著的便毫無疑問是旅館老板麥克斯了。

見狀,藏身樹後的趙平瞬間打定主意,打算先等麥克下車回家,然後就和彭虎一起尾隨進屋並快速把麥克斯制服。

計劃是那麼的完美無缺,但稍顯奇怪的是,等了片刻,汽車自始至終沒有動靜,明明已經到家,可車里的人卻一直不下來,看的趙平茫然費解,眉頭不由自主微微皺起.

好在疑惑沒有維持太久,又過了大概1分鐘,車門被打開了,隨著車門由內推開,趙平也同時做出了起身動作,擺明要尾隨車主進入民宅,只不過……

兩秒後,正當趙平緊急起身且車中之人亦完整下車顯露身形的那一刻,對面,趙平停住了,除拔腿奔跑的動作瞬間凝固外,驟然圓睜的眼楮更是頃刻間瞳孔驟縮,整個人臉色慘白瑕疵欲裂!

為何趙平會毫無征兆停頓凝固?又為何會在看清對方樣貌的剎那間表情巨變身軀顫抖?

原因?

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對面走下汽車的根本不是旅館老板麥克斯,而是另一個人,一個他無論如何都不願看到的男人。

男人頭戴灰色禮帽,身穿紅白相交格子毛衣,右手則戴著件閃爍寒光的鐵質手套,除此以外,男人還通體疤痕,滿臉殷紅,赫然一副嚴重燒傷的恐怖樣貌!

那是弗萊迪,竟是夢境惡魔弗萊迪!!!

且更為可怕的是……

就好像早就知道樹下有人似的,弗萊迪剛一下車,一張充滿邪惡的疤痕臉孔就徑直轉向身後,直接看向對面趙平,當發現趙平的那一刻,基于自身特有的惡趣味,弗萊迪還故意做了擺手動作,抬手朝趙平打起招呼︰「嗨!」

至于趙平……

(這,這是弗萊迪?怎麼可能?我居然在現實中看到了弗萊迪!?).

噠,噠噠噠。

眼鏡男懵了,他就這樣如雕塑般凝固原地,整個人被嚇懵嚇傻,腦海則冒出了無數如洪水般洶涌起伏的的不解謎團,謎團雖然數量眾多,但趙平卻認得清現實,所以,他,害怕了,在看到弗萊迪邪惡笑容的剎那間不受控制連連後退,後退期間想到了彭虎,旋即本能回頭,然而讓眼鏡男大驚失色的是,倉惶回頭之際,卻見彭虎死了,一直跟在身後的彭虎已不知何時躺在地上,整個人軀體干癟,竟赫然變成了一具沒有水分的淒慘干尸!!!

「啊……」

目睹彭虎的莫名死亡,趙平本就圓睜的眼楮再次暴睜,喉嚨則隱隱發出恐懼顫音,可還不等他弄清彭虎具體死因,他听到了聲音,一段癲狂中摻雜幽默的大笑詢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趙先生,猜猜我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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