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許洋家里也就送一些可以表示心意的壽禮,值不了多少錢,可是如今,這一出手便是兩瓶飛天典藏版毛台,這轉變實在是太大了。
「不會是假貨吧?」
「市面上的飛天典藏基本上是有價無市,能夠流傳出來的,百分之八十都是假貨!」
「這玩意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沒有人脈,想都不要想!」
「……」
听著家族小輩們的議論,劉寧荷有些坐不住了。
剛來的時候,許洋只告訴她這就是兩瓶白酒,送給老人家喝的,可沒成想,需用隨口提的兩瓶白酒,竟然有這麼大來頭?
劉寧荷來到許洋身邊,拽了拽衣服,道︰「小洋,那兩瓶什麼飛天的白酒,值多少錢?」
「值多少錢我也不清楚,我是托人搞到手的,價格還沒問呢。總之送壽禮是拿得出手的!」許洋聳了聳肩膀。
這兩瓶飛天是淮北市的遠航集團分公司總經理送給許洋的,許洋也純粹是借花獻佛。
「好的,我和你爸以往沒送過這麼貴重的東西,可別出什麼亂子,爸爸媽媽不在乎臉面,只希望你準備的壽禮能夠讓你三叔公喜歡就好。」劉寧荷苦口婆心道。
這兩瓶飛天白酒算的是許洋父母的壽禮,而許洋還自己單獨準備了一份禮物。
許洋有信心,自己的這個禮物,能得到三叔公的青睞。
說話間,不少外界的賓客也來了。
「恭賀許老七十大壽!」
「恭祝許老松鶴長春!」
「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
這些人要麼是三叔公以往在生意上的伙伴,要麼是現在書畫協會的朋友,再加上一些有求于許家的人,浩浩蕩蕩的祝壽隊伍不一會便沾滿了整個大廳。
許文岩帶著許文謙幾個在大廳前迎接這些賓客,三叔公也是早早出來,坐在了主位上面,與各方賓客寒暄著。
許文岩身為家族掌事人,不管哪個賓客都是認識,那些賓客也是十分給許文岩面子,有的人給三叔公打過招呼,緊接著便是向許文岩問好。
而許洋的父親許文謙,仍舊是站在後面,與那些賓客一個也不認識。
「咱們家族還是得靠著伯父啊,沒有伯父在外面拓寬人脈,咱們許家怎麼會繁榮至此啊!」許浪站在許游身邊,悵然道。
許游點點頭,道︰「我爸爸這幾年殫精竭慮,要不是我爸爸,咱們的這個家族企業,可能早就倒閉了,許浪,以後我接下這個企業,你可要多多幫助我啊!」
許浪听言,稍稍頓了一下,點頭嗯了一聲。
但是許浪心里並不服,心想這以後家族企業是誰說了算,還不一定呢!
這時候,一個氣質儒雅,帶著一名高大保安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只見其器宇不凡,衣裝挺直,處處彰顯著不尋常的氣息。
一些在生意場上混跡的人當即認了出來。
「這不是遠航集團的關澤師嗎?」
「淮北市遠航集團總經理,關澤師!」
「像遠航集團這種大公司的總經理,都親自來拜會了?」
「……」
一時間,眾人皆是再為關澤師的到來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