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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這頓午餐是充滿著新洲共和國特色的,因為前台的服務員們發現勞倫斯他們是外國人之後先是試圖找一名翻譯,但在發現勞倫斯不但會說震旦語還對新州共和國有所了解之後,那名前台服務員開始熱情的向他推薦各種本地特色菜。

當然,這座普通旅館的廚房並不大,而且廚師也很少。整體上就是一個能提供一個簡單早晚餐的小型餐廳而已。這些看上去非常豐盛的菜單實際上屬于附近和旅館有合作關系的飯店。而每推銷出一道菜,旅館和服務員就能獲得一部分抽成。

等到中午午飯的時候,服務員用一輛小推車把一桌包括了六菜一湯外加一個小木桶裝著的主食米飯的豐盛午餐送進了勞倫斯他們所在的客房。因為勞倫斯之前表示自己和同伴都是超凡者,飯量比較大。所以這些菜的菜量都特意加大過。

「哈,開吃,火車上的飯菜還是比普通飯店里的要簡陋了一點。」把菜搬到房間的桌子上後,勞倫斯他們三個人就先給自己一人盛了一碗飯,接著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櫻桃肉,以前我在家里經常吃,不過感覺這里的廚師比我媽做的好吃多了。」賽菲爾從一個盤子里用公筷夾出一塊裹著誘人紅色醬汁的肉條,接著放到自己碗里就著米飯吃下後抬起頭對勞倫斯說道。

「我媽當年坐火車的時候踫到過一個來聯邦開飯店的震旦女廚師,因為當時在車上聊的很開心,所以那個女廚師就大概的教了一下我媽櫻桃肉的做法。可她回家之後給我們做的這道菜總是太甜。」

「這是什麼東西,口感有點像魚肉,吃上去感覺挺好吃的。」這個時候小人偶拿著公勺從菜碗里舀出了一勺掛著黑乎乎醬汁的肉絲放到自己碗里嘗了一口後抬起頭對勞倫斯問道。

「響油鱔糊,這是震旦人的一道特色菜。」勞倫斯掏出一張手絹擦了擦粘在小人偶嘴角上的醬汁之後介紹到。「在他們移民新大陸之後,意外的發現本地有一種比故鄉鱔魚肥女敕的多也個頭大的多的新品種鱔魚,于是這道菜也變成了整個新洲共和國北方的一道特色菜。」

總之,雖然這一餐的餐桌上出現了很多大家並不認識的菜,但是這些菜色的味道出乎意料的符合大家的口味,所以這頓飯大家吃的非常開心。

就在午餐結束之後不到半個小時,正在看書的勞倫斯听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上前打開門之後,勞倫斯看見穿著一身風衣,背後背著自己那把寶貝魔改突擊步槍的朱炎就這麼站在門外,而站在他身後的則是穿著一身帶有蕾絲邊大紅色洋裝,腰間插著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的沖田櫻。

「歡迎來到新會稽。」看見勞倫斯打開門之後,朱炎略顯激動的和勞倫斯擁抱了一下。「還有,實在是太謝謝你了,真沒想到你在接到我的信件之後直接就過來了。」

「沒什麼,畢竟是幫朋友。」這個時候勞倫斯才不會說是他現在這麼快就趕過來,純粹是因為這段時間剛好沒事干。所以听說有事情就趕緊跑過來了。

相互之間簡單的介紹了一番之後,所有人一起坐到了桌子邊上,接著勞倫斯就問出了一路上自己一直思考的問題。「能告訴我這次為什麼需要把在聯邦的我叫過來麼?」

「這里安全嗎?」朱炎沒有直接回答勞倫斯的問題,而是詢問起另一個問題。「我接下來要說的東西非常重要,萬萬不能泄露出去。」

「應該沒問題,我剛進這間房子的時候就檢查了一遍。同時這家旅館是我隨機選擇的,不可能有人提前在這里做手腳。」勞倫斯點了點頭,畢竟他上輩子的新聞里面看多了某些缺德的家伙在旅館里面安裝監視器的故事,所以,每到一個地方總會選擇用新掌握的類似法術【秘法視力】的能力觀察一番。

「如果能保證安全就好。」朱炎在確定這間房子的保密性之後非常干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寫信把勞倫斯叫過來的原因。「之所以要麻煩你從大山脈的東邊趕過來是因為我發現了一處遺跡的位置,這處遺跡很可能會和黃金級的施法者有關。而現在能夠有空和我一起去探索這處遺跡的可靠施法者就只有你一個了。」

「遺跡——是哪一類遺跡?」听說和黃金級的施法者有關的遺跡之後,勞倫斯的興趣也被勾了起來,所以他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信息。

「那是一條魔法船的遺跡,一條屬于某位強大超凡者的座艦。」說到這里朱炎警惕的看了看左右後壓低聲音對桌邊的大家說到。「而且那條船要比我們常見的那種單純作為武器或者交通工具的魔法船更加高級。」

「你是說基地船?」作為一名施法者,勞倫斯一下就反應過來眼前的朱炎說的到底是什麼,接著皺起了眉頭。

根據之前被知識之神灌輸的一大堆資料來看,所謂的基地船實際上就是法師塔的一種形式。畢竟法師塔只是這一類設施的統稱,並不代表必須是建設成為塔狀的建築物。只不過因為最早的這一類設施都是塔樓狀所以才有了這樣的稱呼。

但是哪怕是最簡陋的法師塔都需要至少一百萬元以上的金錢用于采購材料並建設起來。能夠一個人擔負得起這樣代價的施法者幾乎一百個里面才有一個。更別說建設成基地船形態的法師塔是普通法師塔建設成本的三倍。

自然,這樣高昂的價值換回的就是法師塔本身的固若金湯。哪怕沒有人主持,光靠里面的自動防御體系就能戰勝一支小規模的軍隊。這種情況下勞倫斯他們幾個人去探索的話基本上就只能送人頭了。

從勞倫斯的表情上看出他的擔心之後,朱炎短促的笑了一聲解釋道,「我們要探索的並不是那條基地船的主體部分,那條船當年在戰爭中被擊沉之後已經被共和國以及震旦本土的超凡者們探索了好幾回,現在就只是空架子而已。」

「我們要尋找的實際上只是當年船只最下層甲板一部分,同時也是整艘船的逃生機關。當年在那條基地船沉沒之前,那條船上的幾個核心人員借助這個逃生機關成功的從快要沉沒的船只上逃了出來。」

「不過很不幸的是,他們在淺海區放棄了逃生艙準備上岸的時候遇到了被戰爭造成的大量尸體吸引過來的利維坦鯊魚群的攻擊。結果只有一個人最後以放棄一條手臂並受到了嚴重到不可逆轉傷害的代價逃上了岸。」

「可能是因為受傷太太重的原因,這個人上岸之後就藏了起來,接著結婚生子隱姓埋名了一輩子。哪怕戰爭結束之後可以回家的時候他也沒有離開過新洲共和國。」

「而我的信息就是從那個人的後裔那里找到的,他的後裔現在已經是普通人了,而且正在我的槍支配件廠工作。所以在發現先祖留下的筆記之後就直接把這個東西以一個35公頃的小農場作價賣給了我,因此我就掌握了這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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