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跟枇杷十藏去做了個炸橋的任務,跟前世鼬做的任務一毛一樣,然後這個家伙一直在月耳邊叨比叨,叨比叨個沒完了。
就如同有一只蒼蠅一直在你耳邊環繞,腦袋都要炸了,對著人丑話又多的十藏他都想一刀宰了他完事。
一連好幾天跟著枇杷十藏做些無聊的任務,不是暗殺就是搞破壞,但枇杷十藏也算是初步了解了月的實力和性格,話也相對少了一些,但僅僅是相對。
月被這十藏說的,只覺得自己的心態要炸了,此時頭昏昏沉沉的,一听他開口就頭皮發麻。
木葉村。
自來也跟綱手接到了月作為叛忍已經叛逃出木葉的消息以後,立即回到了木葉。
綱手頓時都炸毛了,揪著猿飛的衣領,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猿飛只有把月的計劃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兩人,讓兩人楞了很久。
最後猿飛把讓他深受感染,月的意志也告訴了兩人,對內團結友愛,對外重拳出擊,而此時木葉虛弱,勸著兩人留在木葉。
至此,猿飛辭退了他的那兩位顧問老友,讓自來也跟綱手接替成為了新的顧問。
正好發生了一個事件,這個時候雲隱的頭目前來遞交想與木葉結盟的同盟書,其目的是為了日向一族的白眼。
這個事情雷影一直在考慮,因為木葉在日益強盛,那木遁大和究竟成長到了什麼地步也未可知,所以這個計劃一直耽擱到了現在,架不住雲隱村高層的一致認同。
只有在木葉積弱的時候給予他致命一擊,削弱木葉的實力,不然等那木遁大和真正成長起來,他們村子的尾獸將如同擺設。
于是,以遞交盟書為假,直接策劃綁架了雛田,日向族人救下了雛田,並擊殺了那名雲隱頭目。
僅接著要求木葉交出殺人凶手,日向日足的尸體,猿飛得到日足的稟報後,如何不知道這是雲隱的一個陰謀。
本來心情不怎麼好的綱手瞬間爆發,在雲隱使者趾高氣昂的過來要木葉交出日向日足的時候,直接揪住對方,大吼道︰「要戰,便戰!哪里這麼多廢話!」
猿飛也展露出他的血性,霸氣的說道︰「如果,這個盟書是你們的戰書,那我們木葉接了!」
雲隱使者把這些如實向雷影匯報完後,氣的直接拍爛了桌子,他哪受的了這個。
下令早已經準備好的部隊進攻了木葉,打算給木葉一個教訓,如今四代已死,奇拉比主動請纓,他要會會那個木遁大和。
猿飛親自披卦上陣,鼓舞了木葉眾人,告知如果他回不來了,就由綱手和自來也夫婦隨便一人繼任火影就行。
宇智波鼬主動申請出戰。
雙方大戰一觸即發,雲隱被殺的干干淨淨,鼬更是在這場大戰中聲名鶴起,他一人干掉了雲隱的精英部隊,打的奇拉比重傷而逃。
面對如此損失,雷影也坐不住了,最後只有認慫,遞上希望和平的協議,還賠償了木葉一大筆錢,讓雲隱村偷雞不成蝕把米,只能獨自吞下這個苦果。
木葉壓抑太久了,這一場大戰大勝之後,整個木葉爆發出空前的士氣高漲,一派欣欣向榮,更加堅固了村子意志的凝聚力。
猿飛帶著綱手自來也看著如今木葉的景象看了一眼綱手嘆息道︰「這就是月想表達的意志吧,你們千手一族的意志!」
綱手不由想到了那個倔強的孩子︰「若是他還在我們村子多好,希望他能平安回來!」
日向寧次,也在月這只小蝴蝶翅膀煽動的效應下,並沒有失去他的父親。
只是這一切,月都不知道。
事件來到木葉事件結束的幾天後,月跟枇杷十藏受到了組織的召集。
「你們的表現跟努力,讓曉的大名得以在地下世界傳播。」
「收到的委托任務也越來越重大。」
「得到的報酬也相應在增加。」
「曉即將進入下個階段,接下來是尾獸!」
月听著佩恩說完這番話腦瓜疼,已經被十藏煩了那麼久的他終于等到這一天,按照劇情這個家伙終于快撲街了,他再不撲街,自己真要受不了給他一刀了。
月基本在神游,只听到佩恩說的最後幾句,下達了任務,調查尾獸。
然後心里想著,身旁這個家伙撲街了,自己有空白期,趕緊回家抱著彌勒,想到這里月已經想入非非了,結果會開完了他都不知道後來說了啥。
「真是強人所難,那個地方,我根本不想再去了!」
開完會後,枇杷十藏對著月說到。
「什麼?」月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我們不是要前往水之國暗殺大名家的某個人嗎?」
「哦,知道了。我要休息了,那就明天去吧。」月明白了,這個家伙就快掛了,但畢竟相處了幾個月,這個話癆就這麼掛了還是有點可惜的。
被他都煩習慣了,突然不煩了,那種心里落差還是有的,從表現來看,這家伙完全把自己當作可以信賴的同伴了。
月竟然開始猶豫要不要幫他一把,他都想好了到時候直接用飛雷神溜了?
什麼?打尾獸,他一點想法都沒有,不戰力全開的情況下但靠須佐,他還真沒把握,一個不小心把自己賠進去了,不血虧嗎?
月最後否定了幫枇杷十藏一把的想法,這個家伙殺了那麼多人,出來混總歸要還的,而且自己最理想的搭檔是鬼鮫,他沒搭檔的期間回完田之國見完彌勒之後,抽空去找找鬼鮫,先帶土一步去忽悠忽悠他。
再重踏水之國之後,枇杷十藏似乎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月,如果我被這村子抓住的話,以你的速度,請你殺了我。」
「當然,如果你被抓住,我也會殺了你,畢竟落入這個村子手中,你會生不如死!」
月罕見的搭理了他︰「你還是自己小心吧,我早在路上做了標記,情況不對,我隨時就用飛雷神之術走了,沒有人攔得住我!」
「對了,我差點忘記你會這麼恐怖的術了,的確,沒有人能抓住你,你這家伙,是在關心我嗎?」
枇杷十藏笑著問道。
月翻了個白眼,再跟他說下去就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