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知道宮千暮是右月復受傷,能跟她對換,說明沒有生命危險,但傷得那麼重,也肯定不會那麼快痊愈,所以,應該是在靜養。
她穿過來的時候,身上穿的自然是那套香奈兒,她剛剛緊急換了,換上了身上這套湯圓為她準備的常服。
至于臉色什麼的,她是特化師,稍微撲點粉就能輕松搞定。
只是她沒想到,穿過來就遇這些個軍醫逼著施血做藥引。
講真,起先她還以為步封黎拒絕施血,是因為見宮千暮受傷嚴重、本就缺血,卻原來是因為宮千暮是完璧之身。
所以,她又在節骨眼上穿過來給他解決了難題是嗎?
至少救了鐘力的命。
回賬後,她偎著被褥坐下,環顧營帳四周,恍如隔世。
尼瑪,這一天天給折騰的,正事兒沒辦一件。
而且,她還想起了一件特別糟心的事,就是那件軟蝟甲被民警沒收了,現在她連最基本的防護都沒有了。
正準備滑下被褥躺會兒,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紛沓的腳步聲,還有步封黎厲聲吩咐誰的聲音︰「快叫軍醫來!」
感覺到腳步聲是朝營帳而來,青檸連忙攏好被褥坐正。
步封黎抱著一個女人打簾進來。
青檸一怔,不意如此。
女人衣衫不整,頭發蓬亂,滿頭大汗,神色迷.亂
呃。
青檸眼睫抖了抖,這是什麼瓜?
她疑惑地看著,見步封黎將女人放在簡易桌邊的椅子上,便轉身問緊隨其後進來的幾個兵士︰「去找軍醫了嗎?」
「去了去了。」
然後,步封黎又側首過來招呼她︰「把那薄毯給本王。」
青檸愣了一瞬,才意識過來他是在跟她說話,連忙拉了邊上的薄毯,卷做一團,朝他扔過去。
他伸手接過,抖開將其蓋在女子身上。
其中一個兵士慌亂解釋︰「這兩日屬下都在那個山泉池里洗澡,從未見過有外人,今日過去就看到這個女的躺在池邊,似是很難受的模樣,屬下便過去查看,結果被她一把拉了手腕,讓屬下救她,屬下問她可是哪里受傷了,她說她中了媚.藥屬下嚇得趕緊掙月兌回來喊人了。」
「王爺,會不會有詐?」
「是啊,王爺,會不會是細作?」
步封黎轉身,冷聲︰「這里沒你們什麼事了,都出去。」
幾人互相看了看,行禮出了營帳。
很快軍醫就來了。
還以為是宮千暮的傷出了什麼問題,進賬就看到一個女的那個樣子靠坐在椅子上,軍醫嚇一跳。
「她中了媚.毒,能解吧?」步封黎問。
軍醫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媚媚.毒?」
「嗯。」
軍醫汗噠噠。
媚.毒不是要男女行.房來解嗎?
「用藥,或者施針。」見他沒有回答,步封黎又道。
軍醫抬袖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在在下試試。」
末了又道︰「那,那在下回去營帳拿些藥和銀針來。」
步封黎冷著臉「嗯」了聲。
帶軍醫走後,女子似是忍受到了極致,再也控制不住一樣伸手抓了步封黎的袍襟︰「王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