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絨是降方,以護送一個公主來為主。
北漢也沒攻打下上庸和涼州,相反,北漢被上庸太守韋懷文打的落花流水,撤軍百里之遙。
在蜀州這塊,雖然沒有攻打上庸代價慘烈,但也吃了憋,耗費了北漢不少精力,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北漢只好繞道蜀州,直取攏州,但是晉王蕭廣也不是吃素的,管叫北漢折兵損將,雙方呈現大概四比皮的死傷,北漢七。
晉王四。
攏州戰役中,晉王蕭廣獲得賞識。
但是,不久,北齊和北漢的援軍就到了。
一路直破攏州,取湖陽,直奔洛陽。
整個南方陷入一片愁雲慘淡中,玄國只一個元將軍和上庸太守韋懷文可用。
元將軍必須鎮守姑胥江,蕭文委派韋懷文鎮守洛陽。
遣容王支援涼州。
「復用容王,看來,皇帝還真是愛重容王兄啊!」,謝岩看著手中的書信,那是他的探子傳來的消息。
皇帝中毒,危在旦夕,沈國公和沈貴妃把控朝政,幸而太監王壽此前得皇帝旨意,復用容王。
臨江王蕭筠被勒令遣返京都。
此後,梁國公,包括梁皇後和一雙兒女,還有梁子君都被軟禁在皇宮內。
朝堂局勢一度危急,太子蕭忠也被軟禁東宮,不過用的是皇帝的名義。
太子蕭忠遣派的賑災物資,被劫匪劫走,此是失職。
沈貴妃召集容王,晉王,楚王,謝候世子謝岩回京。
容王與謝岩俱辭。
只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遣派的兩個使者,意圖斬殺抗命的容王與謝岩。
一個被容王扣押,軟禁;一個被謝岩斬殺。
甘婧蓉一家被謝岩遣送去了滎陽,安置在別院內,然後去自己在滎陽城唯一的產業。
酒樓里空蕩蕩的,知有甘翠娥一個人在,酒樓生意也很差!
比起之前門庭若市的繁景,如今門可羅雀。
「王爺走後,店子里的果酒喝死了一個老者!咱們的生意就開始變差了!本來,靠著梁世子和季公子家的支撐,日子也算好過!只是,前些日子,來咱們店打雜的小廝,盜走了咱們店果酒的配方!梁國公和季候爺听說咱們酒館前後出了兩檔子事,便不許再進咱們家的果酒!」
「如今,催債的天天上門!」正說著,外頭就響起陣陣敲門聲。
「開門」
甘翠娥上前開門,「來了來了!」,她一開門,就看見那個敲門的掌櫃身後帶著四五個小廝。
甘翠娥慌亂片刻,便扯著臉陪笑道︰「劉老板,你再通融通融!」
「這都兩個月了,你們進我家的鮮橙的錢還沒給!利滾利,可得五百兩!」
五百兩,從前的甘婧蓉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可是現在……,她下意識模了模脖頸,恍然想起,玉佩早已被她摔碎。
如今連影子都沒有了!
那個不完善的靈魂玉,關鍵時刻掉鏈子,一點用也沒有,父親的命她保護不了,要著也沒有用。
看著甘翠娥賠著不是的樣子,甘婧蓉起身,道:「再給四天時間,我一定會還你五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