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某人滔滔不絕,某人完美配合,某人悲痛欲絕,徹夜不眠,氣氛甚好,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另一邊,熟悉的公寓里,也是燈火通明,聲音不絕于耳。
屋里,兩個極品男人,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
一個笑得跟個傻子似的,一個看著傻子木訥的像個呆子。
「唉,我發覺我是越來越帥了。」鄭實誠撩了撩額頭前不听話的幾根毛。
凌唯冷冰的目光砸過去,薄唇輕啟︰「是越來越賤了。」
這是赤果果,明晃晃的嘲諷,連個傻子都能听得出來,所以鄭實誠自然听懂了,不過按照以往肯定怒懟,但此刻卻滿面笑容︰「大爺我今天高興,隨便你怎麼說都不會生氣的,再者說了,我都答應我家夢語要好好做人了,還有承諾她以後都不欺負你。」臉色一變,一本正經道,「所以你也明白點,不要惹是生非。」
這是春.藥吃多變智障了?
哦,不對。他本來就是智障。
不過看在他間接為親愛的她掃除障礙,還有拿到學校餐廳經營權的份上,大人有大量了。
微笑點頭︰「你接著說,我听著。」
鄭實誠看著欠扁的俊俏小臉蛋,很想抽成豬頭,烤了,送過去給老婆當夜宵,不過想到這個賤人的女朋友也在,還有另外一位室友,她可能吃得不太盡興,所以還是算了吧。
「陽痿呢,我跟你說哦」
凌唯抬眼,用眼神把他揍成親媽都不認識。
鄭實誠識趣拍了拍額頭,做出一副智障的表情,「「哦哦哦,不好意思啊,一時口誤。是凌唯,差點忘了。」看著面無表情的凌唯,絲毫不慌,繼續瞎扯淡,「蕭寧靜,知道吧,這女人居然跟之前和我有一腿的小雪是混同一份職業的」
凌唯打斷︰「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原來一直都是她在背後搞鬼。
「听我說完。」鄭實誠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說,「她之前一直是混低級場的,你也知道的,像我這麼尊貴的人怎麼可能去踫這些低俗之人,還有她上大學前一直不在本市活動,所以不認識很正常,但後來不知怎麼搞的,就搭上了屎殼郎這條線,之後的情況,你也差不多知道了。」
屎殼郎?
這名字很新穎。
雖然凌唯知道這肯定是鄭實誠給別人取的外號,八成是死對頭,還是關于那些個破事,但很好奇他的本命叫什麼,居然能讓他如此腦洞大開。
淡淡問道︰「他是誰?」
不像是八卦,而是質問。
鄭實誠問︰「屎殼郎嘛?」
凌唯應了一聲。
「司子默。」見凌唯一臉懵逼,鄭實誠大發慈悲,勉為其難,耐心解釋道,「司令的司,兒子的子,沉默的默。」停頓了兩秒,讓他消化下,「他家跟我家原本是世交,後來為了爭幾塊地就鬧掰了,現在我跟他更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說話間,鄭實誠始終咬牙切齒。
恨不得直接把他給吞了。
凌唯知道鄭實誠這人嫉惡如仇,所以一點也不意外。
用同情一個sb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但沒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