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酒店里。
凌唯站在落地窗前,左手插兜右手端著咖啡,呆呆地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咖啡杯里冒出來的熱氣放肆在他的眼前上升,再上升。
夕陽的余暉灑滿全身,就像為他披上了金色的披風。
對愛情執著的他確實像一個超人,起碼在某人心里是超人。
突然,門口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把他拉扯回了現實。
他頓了一下,馬上就意識到是那個吃飽了撐得沒事干的人到了,這不,又傳來了惡心的呼喚。
「偉哥,我來啦,你快開門!」
凌唯沒有遲疑,轉身朝門口悠悠走去,路過茶幾的時候放下了咖啡杯。
因為眼下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他的幫忙,
求人的時候態度一定要端正,給人留下好印象,這樣的話會事半功倍。
否則,不止事倍功半,有可能會連然後都沒有了。
「誠實兄,你來啦,歡迎歡迎。」凌唯笑臉相迎。
凌唯這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讓鄭實誠有些傻眼了,他下意識懷疑自己的眼楮和耳朵都出現了問題,揉揉眼楮,搓搓耳朵,一臉懵逼。
凌唯把傻乎乎的鄭實誠拽了進來,調侃道︰「要不要我踹你一腳讓你清醒下。」
「誒這樣就對了,這樣的你我比較熟悉,我也認識。」鄭實誠握起拳頭砸向了凌唯的胸膛,「少陰陽怪氣的,我好怕怕。」
「賤人就是矯情。」凌唯拐進了廚房,「要不要來杯咖啡?」
「有點怕,我還是喝紅酒吧。」鄭實誠徑直朝酒櫃走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句話形容此時的鄭實誠非常的貼切,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
「誰會這麼無聊害你這個腦殘,怕你個毛毛蟲。」凌唯端著咖啡出來。
「你比毛毛蟲惡心多了。」鄭實誠打開一瓶紅酒,「是哪個賤人往咖啡里和開水里放鹽的!?」
「咖啡不喝,我自己喝了。」凌唯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真香,真好喝。」
「賤人就是矯情。」鄭實誠將剛才的話原封不動還給了凌唯,瞬間勾起了幾個小時前的慘痛回憶,他覺得威力不夠大,于是緊接著又加了一句︰「睜著眼楮說瞎話,我希望你永遠找不到那個遺失的女朋友,還有衷心的祝願你孤獨終老。」
「少喝點酒,有助于腦細胞的再生,還有少騙些無辜的少女,不然會遭到報應的。」凌唯鎮定自若。
講真的,比拼毒舌,他絲毫不遜色誰。
除了那個人之外。
女人是用來疼的,怎麼能說她呢。
天空飄來三行字。
第一行妻管嚴。
第二行小字注解寵妻狂魔第一人。
最後一行聯合署名廣大人民群眾。
群眾的眼楮果然是雪亮的。
「無知,幼稚。她們一個個都是被我的個人魅力征服而自願投懷送抱的好嘛!」跟他說話有點浪費口水,所以鄭實誠迫不及待地倒了一杯紅酒還猛灌了一大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怪不得會沒人要。」直接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紅酒,然後又倒了一杯,「我為你默哀。」
「紅酒不要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