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跨出大門,雪迎面走過來。
雪一邊往這邊走,一邊說道:「臨淵王那邊出事了,正在尋找大夫。」
夏月心中說不出是失望還是什麼情緒。
總之十分復雜又夾雜著一絲痛恨,很快穩定情緒:「那好,就按計劃行事。」
雪看了夏月一眼,繼續說:「是王妃。」
夏月腳步一頓,「什麼?」
「出事的是臨淵王妃。」雪語速加快,「她中了不知名的毒藥,流產了。」
「不是臨淵王?」夏月張了張嘴,有些驚愕。
「臨淵王也中毒,但是听說昨夜也被人襲擊了,受了重傷。王妃是被他牽連的。」言下之意,臨淵王和王妃是住在一起的。
夏月這會兒卻根本沒注意這個,「甜寶呢?」
雪搖頭,「不知道,現在也不能確定臨淵王所中之毒是不是你下的,還是真的有刺客。」
「臨淵王所居之處防備森嚴,一般人根本混不進去,就算進去了只怕也是有去無回。」雪神情有些怯弱。
「阿月,要不你還是別去了吧。」
「不去那甜寶怎麼辦?」夏月搖了搖頭,「不管甜寶是不是臨淵王抓去的,我都得去確定一遍才放心。」
夏月說完就往外走。
雪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恐慌。
想到昨天白天看到的那個人,她不知怎麼,忽然開口大聲質問:「你去找臨淵王到底是找甜寶,還是為了臨淵王?」
夏月回頭看了她一眼,覺得她有些奇怪。
「找臨淵王和甜寶沒有沖突。」
「好了,這件事我自有決斷,你先回去吧。」夏月總覺得雪看自己的眼神怪異。
與之前的不一樣,淚光中隱含著一絲冷光。
也不知道是角度不對,還是什麼。
雪擦了擦眼淚,聲音柔弱:「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
「我知道。」夏月看著雪這樣,想到昨天的事,聲音也柔和了些許,「這幾天你也別出門了,就在家里等我。」
雪又笑了,「嗯,等你。」
夏月沒有帶任何人,出了夏府,果然听到外面的人都在討論臨淵王遇刺和王妃中毒流產的事情。
「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呦,喪了天良的。臨淵王多好的人呢,怎麼能做出這樣畜生不如的事情?」
「別讓老子知道是哪個王八犢子做的,否則非要拿刀去剁了他!」殺豬的屠夫一手殺豬刀舞的虎虎生威。
「听說是軍隊里出了叛徒,趁著王爺王妃入睡了才動的手……」
「听說王妃的孩子都成型了,是個男孩呢,真是作孽呦。」
「可不是嘛!哎,王妃與王爺也是鶼鰈情深,懷了孕還與王爺一起前往邊關,不愧是王爺看上的女人,有情有義。就是可惜了……」
夏月耳邊听著百姓討論臨淵王和臨淵王妃的事情,心中一片亂糟糟。
這邊甜寶出了事,那邊臨淵王就隨後出事,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什麼人算計的?
如果是巧合……不不可能是巧合,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難道出手之人是張英的人?
也不可能是張英之人,否則不會只動甜寶一人。
那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