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長生把水倒了又洗了手,防止被夏月看出來。
房間里夏月重新把之前弄皺的床單鋪整齊,見長生回來了,就說︰「快回來睡覺了。」
「哎,來了。」長生把盆一放,快手快腳就把衣服月兌了,「媳婦,咱睡覺!」
看著已經月兌光光的長生,夏月十分內疚,「長生,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我們今天不能那啥了。」
已經躺在床上的長生一臉好奇,「那啥是啥?」
夏月以為長生是故意逗她,就說︰「你自己知道!反正今天是不行了,以後我會補償你的!」說著,就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把頭一蒙。
長生保持著抬頭的姿勢,想著夏月說的那啥倒是是哪啥?
想半天也沒想清楚到底是啥?
他很像問夏月到底是啥,他不知道啊。
但看到夏月蒙著頭睡覺了,倒頭躺在床上,伸手去摟夏月的腰,感覺手心有汗,長生就蹭了蹭。
「長生,別鬧。」夏月一把抓住長生的手,嬌嗔。「今天不行的。」
「啊?我,我就蹭蹭,啥都沒干呀。」長生一臉懵逼。
夏月想歪了,臉都紅了。「蹭也不行!」
「哦。」長生委屈巴巴的收回手,心想蹭蹭都不行,那就抱著媳婦睡吧,「媳婦,你睡我懷里。」
「長生,真不行,快睡覺吧,等過幾天好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夏月心想這孩子真是憋壞了,這都憋不住了。
想了想,夏月在長生臉上親了一口,安撫他︰「乖,快睡覺吧,後面我會補償你的。」
長生「……」到底補償啥玩意兒啊?媳婦,你說的話我咋听不明白呀?
長生眨巴著眼楮,夏月卻為了斷絕長生‘不良’的想法,閉眼睡覺了。
長生撓了撓腦袋,為啥感覺今晚媳婦怪怪的?
一開始扒他衣服使勁的親他,把他弄得嘰嘰都硬邦邦的,難受的要死,後面又說那些奇怪的話,到底是想干啥呀?
長生躺床上想不明白,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睡著了就做夢,夢見自己下面在流血,他嚇的大叫,最後好不容易找了水開始洗呀洗,洗著洗著血沒了,他剛松一口氣,發現嘰嘰也沒了!
他正著急呢,就見血水里跳出一個叫生理期的小人兒,手里拿著他的嘰嘰沖他陰險的笑。
長生氣的去追,結果那個小人轉身就跑,長生追呀追呀,發現怎麼都追不上。
他從此再也沒有了嘰嘰,連尿尿都沒辦法尿了……
長生是被尿憋醒了,夢里沒有了嘰嘰的他始終沒辦法尿尿,憋得實在憋不住的時候一個激靈他猛地醒了。
他醒了的瞬間愣了一下,然後伸手就去模褲-襠,模到熟悉的那一團,長生松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被嚇出來的冷汗,大喘氣著。
還好我嘰嘰還在。
長生歇了一會兒,感覺尿意逼人,連忙起身去尿尿。
尿出來的時候他感覺這就是世間最舒爽的事情了,他一邊尿尿一邊發出愜意的一聲長嘆,尿完提褲子的時候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媳婦的嘰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