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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沒那麼簡單

生活在京都的百姓听的很清楚,死的是北涼的王爺,若是這件事不能很好的處理,那麼他們安定的生活也將不復存在了。

「襄陽王,方才的事情,本官會如實向皇上稟報的,王爺就自己想想要如何跟皇上說吧。」語畢,陳大人也拂袖離去。

襄陽王望著自己的兒子,這才知道他闖下的是天大的禍事,也終于明白了為何之前睿王會說何家會有喪儀了。

「父王,你要救我啊,你不是說,只要我是世子,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事的嗎?你快跟皇上說讓我做世子啊。」何雲斌焦急道。

眼下只要能夠保住他的性命,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更何況,世子之位也是父王親口答應他的。

襄陽王思忖片刻,「好,你先在大牢中等著,父王這就去求見皇上。」

如今,襄陽王也知道自己這邊已經是跟母親還有妻子鬧翻了,他也只能保著何雲斌了。

思及此,襄陽王即刻走出了理事府,恰巧這個時候錢側妃派人來尋,襄陽王奪過對方的馬匹便朝著皇宮而去。

進入皇宮之後,襄陽王徑直來到了皇上處理朝政的九華殿,听到里面理事府府尹正在向皇上稟告剛才的事情,襄陽王知道,此時皇上一定很是憤怒,可是為了自己兒子的性命,他還是要去說的。

「皇上,襄陽王在外求見。」張青在皇上身邊輕聲道。

「讓他在外面給朕跪著,朕現在不想見他。」

聞言,襄陽王心中更加焦急了,可皇上的話,他也不能不听啊,只得跪在殿外等著。

就在此時,襄陽王听到了一陣車 轆碾過路面的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睿王來了。

襄陽王也開始有些擔憂了,畢竟睿王妃是展馨月的表妹,就算是為了展馨月,睿王也不會讓顧雲心滿意的。

今日早上他去睿王府看來就算錯誤的,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會這麼快的跟家人攤牌了。

「呦,襄陽王你以為你跪在這里,父皇就會放過何雲斌,何雲斌做的事情,足可以讓整個襄陽王府陪葬的,本王如今能保住的也只有王妃與何老夫人以及住在本王府上的人,其他的,就請王爺自己想法子吧。」

什麼叫做其他的就自己想法子,他睿王若是真的想要保住什麼人,還有保不住的?說白了,就是不想保罷了。

「張公公,父皇現在可有時間見我?煩請公公通報一聲。」睿王對站在門外的張青道。

「王爺與王妃請進吧,皇上與理事府府尹正在里面等著呢。」張青恭敬的朝睿王行了一禮道。

彼時,皇帝正頭疼的坐在椅子上,襄陽王的祖上也是有功績在的,就連襄陽王當年也曾為大周立下過戰功,如今襄陽王府的庶子殺了北涼的王爺,這可不是殺了何雲斌就能夠平息的。

說不定,北涼會以這件事為借口向大周開戰呢?幾年前的一場戰爭,讓大周與北涼都休養了很久,而且,他還賠上了自己寶貝兒子的雙腿。若是再來一

場戰爭,最先受到危害的便是他大周的百姓啊。

「毅兒、雲心,你們來了。」皇帝沉聲道。

「雲心給父皇請安。」顧雲心上前恭敬行禮道。

「免了,這件事,你們兩個可是有什麼好主意嗎?」

「父皇,北涼的老皇帝身子孱弱,幾個王爺也是爭斗不休,如今死的是太子的親弟弟平南王,三國的友誼賽在即,各國的人馬也陸續進了京都,若是有人想要借此機會讓大周與北涼開戰,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睿王沉聲道。

「是啊,朕,也是這麼想的,可如今所有的人都看到是何雲斌親手殺了北涼的平南王,若只是殺了他的話,也不知道那北涼會不會罷休啊。」

「平南王與太子是親兄弟,兩個人的感情很好,平南王雖然不善武藝,可他卻是很擅謀略的,太子失去了這個幫手,怕是殺了何雲斌也沒有那麼容易平息這件事的。」睿王皺了皺好看的眉道。

顧雲心在一旁听著睿王與皇上的對話,心中若有所思,依著上一世的記憶,那平南王她雖不曾見過,但是對于他的事情卻很是清楚。

平南王與太子比太子小六歲,自幼聰穎好學,若非他對那皇位沒有絲毫的興趣,太子之位便會是他的。

既然他是太子的左右手,太子又怎麼會讓他來打前陣,完全可以派自己的心月復前來啊,就算是派了平南王,為何在他的身邊又沒有高手相護?

為了大周的太平,顧雲心是願意將這件事說出來的,可是一想到錢側妃與何雲斌的嘴臉,顧雲心又想著讓他們來承擔這個後果。

就在顧雲心心中糾結的時候,睿王輕聲開口,「娘子可是想到了什麼?不妨說出來,娘子心中的顧慮,為夫是明白的,有我在,你放心。」

此言一出,顧雲心就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的確,想要收拾何雲斌跟錢側妃母子還有其他的機會,若是為了對付他們,也不應該賠上大周的百姓才是。

更何況,這件事無論如何何雲斌都不要想著能逃月兌了,就算是襄陽王想要護著,也要護得住才行啊。

「父皇、王爺,這本是朝中的事情,我是不應該插嘴的。」

「你想到了什麼但說無妨,朕不會怪你的。」皇上望著顧雲心道。

「父皇、王爺,臣妾雖然沒有見過那平南王,但是早就听聞他謀略過人,是太子的心月復,此次三國的友誼賽在大周召開,就算是太子要派人來打前站,也不會讓平南王來啊,就算是派了平南王,為何在他的身邊都沒有一個武功高手呢?」

「你的意思是……那個死掉的不是平南王?」皇上疑惑道。

「不,父皇,兒臣想著,若那人這的是平南王,就一定是太子的對手派人做的。」顧雲心垂眸道。

她听聞那平南王是在听雨樓跟何雲斌因為一出戲爭吵了起來,繼而大打出手最後才鬧出人命的。

何雲斌是個紈褲子弟這自然是不必說的,只是那平南王,似乎也有些太

莽撞了。

「娘子說的不錯,跟太子不和的有三股勢力,一個是列王太子的皇叔,北涼的左相是列王的心月復,再者便是寧王跟楚王,他們都是太子的兄弟,這三股力量到底是誰出的手,暫時還沒有絲毫的線索。」睿王沉聲道。

今日這件事一發生,睿王便遣了富商的人出去調查,可在他進宮前都沒有半點消息回來,這不禁讓睿王也感到了棘手。

「皇上,實在不行,咱們就將何雲斌交給北涼的太子處置,反正大周的百姓也都看到是他拿刀殺了平南王的。」一旁的理事府府尹陳廣才輕聲道。

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就算是外面的襄陽王知道了又能如何,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何雲斌自然是保不住的,恐怕就連整個襄陽王府都保不住了,那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作為臣子,他只要听從皇上一個人的便是了,也只有這樣,他的命才能活的長久。這便是他為官這麼多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

此言一出,皇帝微微蹙眉,看了一旁的陳廣才一眼,的確,陳廣才說的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可若是一個何雲斌能平息的事情,他又何必讓人傳睿王進宮呢。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的,你且先退下吧,將何雲斌嚴加看守起來,若是讓罪犯逃月兌了,朕便拿了你的腦袋交給北涼太子。」皇帝冷聲道。

「是,是,是,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陳廣才打了個哆嗦,倒退的爬了出去。

走到門外,看到跪在太陽地里的襄陽王,陳廣才整了整官服,便甩袖離去。

平日里,這何雲斌可是壞事做盡的,每次被理事府的衙差抓到。他襄陽王都會站出來用身份來壓他們,這讓他們被京都的百姓可是罵了祖宗十八代呢。

如今,何雲斌犯下的罪,看他襄陽王還如何能保得住?等下他回到衙門一定要將何雲斌單獨關押起來,絕對不能給他逃跑的機會。

錢側妃待在府上自然是不知道宮里發生的事情,冷眼瞧著襄陽王妃與何老夫人兩人收拾行李,甚至于還想將襄陽王妃的陪嫁都私吞了。

可襄陽王妃的搬出了娘家來,錢側妃也只能縮了縮脖子不敢支聲了,襄陽王的正妃那也是王侯之女,可不是她一個小官的女兒可以比的,萬一因為一點嫁妝惹怒了對方,怕是最後麻煩的還是她自己呢。

想當年,樂陽侯寵妾滅妻最後落的是什麼下場,她也是知道的,襄陽王能護著她這麼多年,也已經不容易了,只要何家大部分的錢糧都在她的手中,自然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了。

襄陽王府與何老夫人一時間也沒有地方去,隨即便搬去了京都城北的一處別院當中。這處別院是何老夫人的陪嫁,因為這里離著襄陽王府的農莊較近,每年都會在這里盤點錢糧,所以也算得上干淨,略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了。

何雲海與展馨月待在睿王府上,自然也听說了何雲斌的事情,兩人最是擔憂襄陽王府與何老夫人,正在此時,有小廝前來稟報,有襄陽王府的婢女前來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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