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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皇後身邊的內侍張公公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皇上,皇上,出事了。」

「什麼事情啊,你這麼慌慌張張的,慢慢說。」皇帝正色道。

「剛才寧國侯府世子與顧家的三小姐在水榭的屋子里行苟且之事,被人給揭發了出來,顧太傅很生氣,說是要取笑顧家大小姐與蕭世子的婚事呢。」張公公焦急道。

聞言,皇上猛地將桌上的茶盞掃到了地上,「這蕭家的人也太無法無天了,竟然在皇宮之內行穢亂之事。」

「皇上,現在顧太傅不肯听勸,皇後娘娘有些壓不住事情了,還請皇上定奪。」張公公慌忙跪地道。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顧太傅當然生氣了,可是蕭家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既定的婚約,眼看就要到日子了,怎麼就這麼飛了呢。

皇後可還指望著顧家與展家在朝堂上的勢力呢,有些話是皇後不能說,皇上卻可以說的,怎麼說襄王都是嫡出的皇子,有蕭家的扶持,將來這皇位也必定是他的啊。張公公在心中暗暗思忖著。

「父皇,看來這盤棋,咱們是下不了了,既然事情已經是鬧開了,若是父皇不做出公正的裁決,那麼父皇在百官與百姓的心目中的形象可就……」睿王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得不承認的,睿王說的話很是在理,雖然這件事發生在皇宮之內,可是前來參加賞花宴的除了各官員及家眷,還有他們府上的小廝呢。

那些小廝並非全都是簽了死契的,搞不好哪一個就會將今天皇宮之內發生的事情傳揚出去,若是朝廷一味的壓制,反而會讓人覺得這件事更有宣傳的價值。

「陳公公,傳朕旨意,讓百官及其家屬全部到崇政殿待命,朕會親自處理這件事,還有,將蕭子明與顧家三小姐一並帶來。」皇帝沉聲道。

「奴才遵旨。」

彼時的花園中,蕭子明已然是跪在了顧太傅的面前,「岳父,我只是一時糊涂,我是真心喜歡雲心的,這才將顧佩清錯認成了她的。」

「世子爺可別亂講,本官可高攀不起你寧國侯府。」顧太傅怒聲道。

顧家是讀書人家,滿門的清貴,怎麼可以受到這樣的屈辱,蕭皇後與寧國侯見顧太傅軟硬不吃,便想著要威脅了。

「顧銘軒,你不要敬酒不錯吃罰酒,我蕭家能看上你的女兒,那是你顧家的福氣。你真是枉為我朝太傅,竟然教養出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還想著要取消婚約?哼,告訴你,老老實實的將你大女兒嫁過來,至于這個庶女,我蕭家也是認賬的,讓她做個妾室也算抬舉了。」寧國侯蕭遠山得意道。

蕭家的權勢,就連皇帝也要忌憚三分的,何況是一個太傅呢?說到底,也是他家的女兒失了清白,他蕭家肯娶,他就應該燒高香了,若是不娶,那這顧佩清也只能是自盡了。

「爹爹,你就答應了吧,要不然清兒要怎麼見人啊。」顧佩清跪在地上哭著道。

望著顧佩清如此模樣,顧家二房與三房也坐不住了,這個該死的顧佩清,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影響了大房的

女兒也就罷了,可憐她們二房與三房也要跟著倒霉了。

「逆女,一會兒我就派人把你送進靜心庵去,以後,顧家就沒有你這個女兒了。」顧銘軒怒聲道。

大周朝雖然民風比較開放,但是也沒有開放到可以與男子私會的地步,更何況,這還是自己大姐未來的夫君呢?這顧佩清真是千刀萬剮了都不解恨的。

「爹,你就真的忍心讓我當姑子去嗎?」顧佩清不可置信道。

「不要說了,我心意已決。」顧銘軒雖然也有些不舍,但是為了整個顧家,他也必須要舍得,在這一點上,顧銘軒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顧佩清見自己的父親心意已決,隨即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顧雲心,她知道,她的這個大姐心是最軟的了,只要她哭的淒淒慘慘的,就一定可以得到她的寬容。

「大姐姐,清兒知道錯了,求姐姐向爹爹求求情吧,不要把清兒送去靜心庵,清兒願意在家里修行的。」顧佩清哭著道。

可是,她的哭訴並沒有得到顧雲心的憐憫,反而是一副冷眼看戲的模樣,就在顧佩清想要繼續開口的時候,陳公公帶著皇上的旨意來到了花園。

一行人來到崇政殿的時候,看到皇帝那一臉的怒氣,便可知道皇上對此事到底有多麼的憤怒。

蕭子明與顧佩清跪在大殿的中央,其他的官員及其家眷分列兩旁。此時,這兩個人的衣衫整齊,若不是知道了剛才的事情,誰也不會想到他們剛才的行為有多麼的放蕩無恥。

「皇上,想必剛才發生的事情,您已經知道了。臣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所托非人,還請皇上開金口,取消雲心與蕭子明的婚約。」顧銘軒跪地請求道。

「皇上,這男子三妻四妾本屬正常,這顧佩清說到底也是顧家之女,若是顧太傅願意,那就讓顧雲心為正妃,這顧佩清做個側妃也就是了。」蕭皇後忙開口道。

「皇後娘娘還真是好謀算啊,這樣隨意毀人清白的事情都能這麼輕易的化解,本王真是佩服佩服啊。」睿王好整以暇道。

「睿王,本宮好歹是你的嫡母,你就這樣與本宮說話的嗎?」蕭皇後怒視著睿王道。

「皇後,毅兒只是一個孩子,你何必與她計較那麼多啊。」皇帝出言維護道。

皇帝對睿王的寵愛,整個大周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算是睿王想要天上的星星,怕是這皇帝也會想盡辦法給他弄到手的呀。

「是,皇上說的是,臣妾自然是不會與睿王計較的。」皇後換上一副笑臉道。

剛才她看到睿王也在大殿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怕是沒有那麼好處理了,這睿王深得皇帝的喜歡,就算是成了殘廢,這恩寵依舊不減。可現在不是她跟睿王爭執的時候,得趕緊把這婚事穩住才行,至于這個睿王,等她騰出手來再來對付他。

「蕭子明,你既然與顧家大小姐有婚約,自當潔身自好,為何要在皇宮之中行苟且之事?你這麼做是仗著你背後的蕭家嗎?」皇帝冷聲道。

「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是被這顧佩清用手段騙去的,誰知道剛一進房間,就聞到一股異

香,然後微臣就……」

顧佩清听到蕭子明竟然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忙哭訴道︰「皇上,不是的,不是的,是蕭子明派人給我傳了消息,說是有要事找我商談,我就去了,可屋子里沒有人,不一會兒我就感到渾身燥熱,渾身無力,我就去一旁的床榻上想要休息一會兒,可不一會蕭子明就進來了,他壓著我的身子,扯掉了我的衣服,說只要我乖乖從了他,他就娶我當正妃的。」說罷,顧佩清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聞言,顧雲心側頭望向了紅菱,當時紅菱阻止了她喝那杯茶,說是那茶里有東西,後來茶被顧佩清喝了,那麼又是誰給顧佩清傳的消息呢。

正思忖著,蕭子明指著顧佩清怒聲道︰「誰給你傳消息了,你竟敢污蔑本世子,本世子是有人傳消息說,雲心身子不適,請我去水榭看看的,誰知道一進屋就被給算計了。」

蕭子明所謂的算計,自然就是剛才顧佩清說的進屋之後渾身燥熱無力的狀態了,但凡有點常識的人,也知道這是中了某種的媚藥。

若是他讓顧雲心知道,這是有人想要算計他的,或許就會原諒自己了。思及此,蕭子明將目光轉向了顧雲心,見她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不禁對顧雲心有一絲絲的恨意。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也只有當事人是最清楚的,可如今他們兩個狗咬狗,這讓人如何能辨別清楚誰在說謊呢?

即便是皇帝,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很難斷清楚的呀。旋即,皇帝將目光落在了睿王的身上,用一種探究的眼光看著他。

方才他們父子倆下棋的時候,睿王就說明了他很喜歡顧雲心,那麼現在的這件事會不會就是他的手筆呢?

睿王自然也發現了皇上看自己的目光,隨即淡淡道︰「蕭世子與顧三小姐都說是有人給自己傳了消息的,那就將那傳消息的人找來便可知道了。」

「那傳消息的人,一定被蕭子明滅口了,還如何找的來啊,他無非就是想要月兌罪的,皇上,請給臣女做主啊。」顧佩清不停地朝著皇帝磕頭道。

「父皇,依兒臣所見,這傳話之人必定是某一方的心月復,要不然,現在已經傳來死訊了。」懷王恭敬道。

听到懷王這麼說,皇帝微微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不錯,這事情,一定是其中一方在故意設計的,然而想要讓這件事順利進行,就必須是心月復之人去辦才放心,所以,這傳話之人一定還活著,不過就是被藏了起來罷了。

「磊兒這話說的不錯,你們誰看到有宮女活著太監模樣的人靠近過顧三小姐與蕭世子嗎?」

「皇上,思雨看到有人靠近過他們,也許……也許是思雨眼花看錯了的。」廖思雨支支吾吾道。

「哦?你看到了?」皇上面露喜色道。

就在廖思雨說她看到了有人曾經靠近過蕭子明與顧佩清的時候,蕭思蕊率先跳了出來道︰「廖思雨,你可不要胡說,你可知道,隨便攀誣皇親國戚,可是要被拔舌頭處以流刑的。」

蕭思蕊說完這一席話後,她也真是懊悔啊,她這是中了廖思雨這個小賤人的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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