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若我查出自己的親身父母並非你父皇和素雪,到時我便不遠萬里來北瑤娶你!」
話落,她起身要走。
男人一把將她拽了回來,「妻主不願帶我一起走,是心里有鬼,怕與我做出有背倫常的事嗎!」
夏喬結結巴巴,「不,不是!我只是覺得」
不等她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你就是!你怕自己抵擋不住我的盛世美顏,與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夏喬,「我哪有!」
穆寒不依不饒的在鼻子上輕輕的一刮,「你有!」
而後緩緩的道,「放心吧!在沒有確定你身份之前,我是絕對不會亂來的!」
話落,他拉起她就向著宮門口走去。
慈安宮。
有小宮女匆匆跑來報道,「太後,不好了!陛下帶著那女子出宮了!」
吳謹雲聞言,縴長的指甲狠狠的扣進肉里!
默默咬緊了後槽牙,她一字一頓的道,「她還真是陰魂不散!」
穆寒帶著夏喬在宮門口坐上馬車,因為有穆寒的令牌,一路順暢的出了皇城。
馬車疾馳在山道上。
夏喬看了看路線,她有些不解,「穆寒,這條路不像是回南瑜的,倒像是通往西澤的必經之路!」
穆寒鳳眸意味深長的將她一望,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帶她去西澤。
只是她要見的人在那里,他有什麼辦法!
呼出一口氣,他道,「前不久,西澤國內的前朝余黨,鳳淵率領舊部趁張奇率領大軍來討伐我北瑤之際,起兵造反,早在半月前便登基稱帝了!」
「鳳淵?這不是清月的真實姓名嗎?」夏喬張大了嘴巴。
但一回想起清月,他好像是一個愛情至上的人。
她從未听過,他說要為父母報仇,或者有一點運籌帷幄的蛛絲馬跡。
這下倒好,一鳴驚人了。
「是的!是清月!」男人口氣淡淡的說,實則內心里早已排山倒海。
他有他的私信,想多與她獨處些時日,所以才遲遲沒有將此事告訴她。
「那長思會不會有危險啊!還有,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現在才與我說!」
「我也是這幾天忙得忘了!長思很好,他沒事!」男人隨口一答,實則內里很介意的。
如今他與妻主鬧出兄妹這種事,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發展,只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哪還有爭寵的心思。
夏喬松下一口氣,「那就好!」
很快日暮降臨。
穆寒將馬車趕到一處小河邊停下。
然後他率先下了車。
轉身向她展開懷抱,試圖要抱著她下來。
卻在手臂伸出來的一瞬又縮了回來。
如今他們很可能是兄妹關系,做這種親密的舉動實在不應該。
夏喬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口莫名的一陣疼痛。
她一高從馬車上跳下來,走去河邊洗了把臉,試圖要讓自己清醒一點。
穆寒卷起褲腿,站在河中央抓魚,不多時就串到好幾條。
上岸以後,他開始生火烤魚。
夏喬就坐在他的對面,美眸一瞬不順的看著他將洗好的魚串到木棍上,然後放入火中翻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