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似是有些難言之隱,他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穆寒,遲遲不願離去。
倒是穆寒有些著急的邁開大步,就向著被砸的七零八落的瓷器行走去。
出來這麼久,妻主該擔心他了。
「殿下!」小飛及時的叫住了他。
男人回頭看向他,不耐煩道,「還有何事?」
小飛遲疑了一下,才道,「今晚本是為新到的將士們接風洗塵,不想卻被砸店之事所打斷,屬下提議,殿下何不帶領將士們另尋一處酒樓好生慶祝一番,也好穩固軍心!提升威望!「
穆寒聞言,他遲疑了一下道,「你且將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好,然後帶著將士們尋一處上好的酒樓,我到時自會到場!「
殿下終于願意參加酒宴了,小飛年少的臉龐都笑出了褶子,「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話落,他便帶著一行人離開。
穆寒也邁開長腿,大步的回到了瓷器行的後院。
他一進院子,就看見院落的花園中,一抹單薄的小身影映在皎潔的月光下,清麗而惹人憐惜。
妻主的眸光此時正在小亭,石凳,花叢,草地,四處尋找著。
顯然沒有發現他。
看著她略微有些著急的側影,定是在尋他的!
他不由的在俊臉上勾起一抹微笑。
踱步走到她身後,伸出長臂從她背後將她抱進懷里。
彼此身高相差有些懸殊,他微微的俯身,才能將頭埋在她的頸窩。
深吸一口獨屬于她的氣息,他覺得身心都舒暢。
薄唇移到她耳邊,聲音矜貴又好听,他低低的道,「您是在找我嗎?」
夏喬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聞著那股濃郁的薄荷香,就已經斷定是他了。
所以,她也沒掙扎,任由他抱著自己。
這會兒,他在她耳邊說話,微熱的氣息將她的耳根都吹得癢癢的。
伸手推開他的頭,她道,「剛才,你去哪了?」
男人的頭剛被她推開,就又貼了過來。
順著她的脖頸,貼上她清麗的小臉,親了一口,「怎麼?才這麼一會,就想我了?」
听著他嬉笑的口吻,夏喬一把從他懷中掙月兌,轉身,與他面對面的站著,小手攥成拳頭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懟了一拳。
她一字一頓的道,「自作多情,想你?才怪!」
男人聞言,勾唇低笑一聲,「妻主既然不想我,又為何出來尋我?方才,我見妻主神色慌張,儼然一副焦急擔憂的模樣!妻主若不是想我,擔心我?又是為何?」
夏喬的確是擔心他,方才在廚房,雲澈和清月紛紛坐到她身側,卻唯獨不見他。
她去了他房間沒有找到他,便又去被砸成一片狼藉的瓷器行也沒有他的身影。
整個人一下子就慌了。
趕忙帶著雲澈和清月,三個人分頭在後院里尋找。
這會他突然的出現,她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落了地。
她抬腳在他長腿上踢了一腳,狠狠挖了他一眼,「我是喊你回家吃飯!」
男人輕笑一聲,大掌托起她清麗的小臉。
俯身,在她微微嘟起的小嘴上落下一個吻,意味深長的道,「您的心思,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