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穆寒受傷昏迷,小狼就一直無精打采的蹲在炕根底下。
這會這般歡喜,夏喬心中猜想,定是穆寒醒了。
她不由得加快腳步,迫不及待的進了屋子。
當眸光落在炕上眉眼緊閉的男人身上時,她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他並沒有醒來。
清月立在她身旁,妖艷的桃花眼在昏睡的男人身上掃過,他安慰得拍拍妻主的背,便離開了屋子。
「妻主!」
雲澈端著一碗剛剛煎好的藥,來到她身側。
「我來吧!」
夏喬接過他手中的藥碗。
雲澈看著妻主為穆寒擔憂焦慮的模樣,內心升起一抹酸澀。
他將妻主深深看了一眼,才轉身離開屋子。
夏喬坐在炕沿上,舀了一勺藥湯,放到嘴邊吹了吹,確定不熱了,這才送到穆寒的嘴邊。
他雙唇緊閉,剛剛倒出的藥湯,順著他嘴角又流了出來,半點沒有喝進去。
昨晚她和雲澈兩人扒著嘴喂,還是喂下一半,浪費一半。
她開始懷疑他沒有醒來,是因為藥效不夠。
不能在浪費藥引了,雪瑛花僅此一顆,若是都用上了,他還不醒來,以後再想找這藥引便難如登天。
她心中想著,便將藥碗送到嘴邊,喝下口含在嘴里,然後俯嘴對嘴的喂他。
說來也是奇怪,用湯勺喂他喝不下去,嘴對嘴倒是一點也沒浪費。
很快一碗藥湯全被她喂了下去,夏喬的唇瓣剛要離開,昏迷中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
她心中又驚又喜!
還來不及反應,脖頸就被男人的大手勾住。
薄唇毫不含糊的噙住她的小嘴。
長舌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肆虐。
狂風暴雨般的吻,幾乎要將她吞噬。
夏喬很快就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強烈的求生欲迫使她掙月兌了鎖住他的男人。
喘了一陣粗氣,她才從缺氧中緩過來。
忍不住伸手揪住男人的耳朵,她有些生氣的道,「好啊!原來你早就醒了!故意裝昏迷對不對?」
穆寒揉著被妻主擰的紅腫的耳朵,他勾唇輕笑一聲。
「妻主,病人需要愛護和照顧!您怎麼可以這般待我?」
「哼!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夏喬對他翻了個白眼。
擔心他再也不會醒來!
他倒好,醒了還裝昏迷!
她不氣才怪!
穆寒看著妻主生氣的小模樣,他竟然覺得很可愛。
骨節分明的大手抓起她的小手,聲音中滿是寵溺。
「好了,不氣了!是穆寒思慮不周!不該捉弄妻主!妻主不如就罰穆寒侍寢三個月可好?」
「噗嗤!」夏喬本是很生氣,突然就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
「哼!想的美!」
夏喬冷哼一聲,手上卻開始忙著給他把脈。
穆寒看出妻主不是真的生氣,鳳眸中倒映著妻主俏麗的剪影,他勾起薄唇無聲的笑了。
他當時昏迷的時候,真的以為自己不行了!
沒想到還有醒來的一天,能再次看見她真好!
「還好,一切都正常了!」
妻主甜美的聲線將他從思緒中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