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瞬間揶揄了。
蠟黃的小臉變得滾燙。
她將眸光從他身上移開,紅著臉頰道,「你要是不怕冷就不用進來!」
聞言,穆寒清雋的臉上笑的更加的燦爛。
他說,「妻主盛情難卻,穆寒恭敬不如從命!」
話落,他踱步來到土炕邊,月兌掉草鞋就上了炕。
夏喬紅著臉對他翻了個白眼,心中暗自吐槽這個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索性翻了個身不去理會他。
不多時,身上的被子被掀開,男人鑽了進來。
一股好聞的薄荷香在她的周圍彌漫開來。
夏喬聞著那味道心上有一絲蕩漾。
她緊緊閉上眼,屏住呼吸,盡量不去受那味道的蠱惑。
突然,她的肩膀被一只大掌攀上,男人一把將她的小身板搬正了過來,接著欺身而上。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夏喬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反應,男人就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夏喬看著他清雋的臉,一點一點向著自己威壓了過來,整個人都懵了!
「等等,你要干什麼?」
被叫停,男人微微挑眉,勾唇淺笑,聲音如山澗清泉般清澈悅耳,帶著一點點蠱惑。
他說,「穆寒是在服侍妻主啊!難道,妻主不喜歡?那,妻主喜歡哪種姿勢?長夜漫漫,我們慢慢來!」
夏喬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不著調的話,又羞又氣。
紅著臉,她說,「我不需要服侍!」
「妻主,這是害羞了?」
穆寒話落,骨節分明的大掌就攀上她的臉頰。
他的大掌因為常年打獵,指月復上略帶薄繭,磨在她的小臉上微微有一點痛癢。
這男人膽子太大了!
一點女尊國男人該有的矜持都沒有!
她清清白白活了兩世,該不會今晚就被他吃干抹淨了吧!
她的內心莫名升起一絲慌亂。
當她抬眼看向男人時,發現他眉眼之間一片雲淡風輕,絲毫沒有半點欲念。
夏喬一顆心便就放下了。
雖然她兩世都沒有和男人親密接觸過,但好歹昨晚和雲澈周旋了半宿,雲澈那時滿臉的欲念是掩飾不住的!
而穆寒此時卻波瀾不驚。
她便已猜到他其實並沒有想要和她圓房的想法。
沒有最好!還想耍她!看姐不玩死你!
看破一切不說破,夏喬彎起嘴角,一個翻身就把男人壓在了身下。
劇情突然的反轉,穆寒俊臉微楞,夏喬的小黑手已經開始描繪著他眉眼之間的輪廓。
一張小嘴還不住嘀咕,「寒兒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難怪我那妹妹一見到你連腿都撥動呢!」
寒兒?這個稱呼他還是第一次從妻主口中听到!
穆寒微微的蹙眉,臉頰上傳來她指尖輕觸的癢感,他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深邃的鳳眸中倒映出她丑陋的小臉,他不由的內心升騰出一絲不喜。
妻主不是心中只有清月一人嗎?
自從賣身于她,已經一月有余。
那日,爹爹去世,狠心的娘因為受到了新納的夫侍挑撥,不給爹爹辦喪事。
就連口棺材都不給買,他實在走投無路這才走上了賣身葬父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