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好像記得,小謹說過,這個世上,還沒有什麼是本相不敢的。」雲澤墨睨著軒轅謹,唇角的笑,特別的魅惑。
軒轅謹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是。
那又如何。
「所以,你可以賣一個看看。」軒轅謹同樣回以燦爛的笑容,他們就看最後誰能斗的過誰吧!
揚著眉,軒轅謹就像是一直高傲的鳳凰,永遠不知道什麼是低頭,什麼是失敗。
「不敢,南凌,可是小謹最後的護盾,本相怎麼能讓小謹你的護盾消失呢!」雲澤墨輕笑著,在軒轅謹的唇上輕輕掃過,「舍不得。」
「臥槽!雲澤墨,你干什麼!」軒轅謹伸手,捂住自己的唇,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盯著雲澤墨,雙眸不停的眨巴著,透著茫然。
「看看我們小謹是什麼味道的。」雲澤墨勾唇,那唇角的笑,透著邪魅。
故意的!
這個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放開我,我要回宮了。」軒轅謹伸手,狠狠的推開雲澤墨,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算她一向伶牙俐齒,但是,軒轅謹表示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會處理,她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
「本相送小謹。」雲澤墨也不扣著人,有時候,尺度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而雲澤墨知道怎麼讓軒轅謹在自己的設定的尺度里,離自己越來越近。
「不用了!」軒轅謹立刻後退了好幾步,「我可以自己回宮,不勞煩雲相了,再見!」
說完,軒轅謹立刻就跑了。
是的,用跑的。
「爺,皇上跑的速度,是不是有些快了?」蒼寧有些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軒轅謹,很是新奇,所以,有些忘記了規矩,問著一旁的雲澤墨。
「小謹不好意思了,以後,你會有很多機會看到這樣的小謹,眼楮捂嚴實了。」雲相表示,今天心情好,可以什麼都不計較。
但是,之後,本相的女人,只有本相自己可以看。
蒼寧頷首,「屬下明白。」
下次爺要是跟皇上在一起的時候,蒼寧就讓自己自動消失。
「走的太快了,本相給她準備的禮物,都還沒給她呢!」雲澤墨看著軒轅謹消失的方向,久久的沒有收回神情,低喃了一句。
這一次蒼寧很聰明的沒有接話。
軒轅謹離開相府,師允已經備好了車馬在外面等候,看到軒轅謹出來,恭敬的掀開車簾,扶著軒轅謹上去了。
師允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直到回到宮內,踏進寢宮的時候,小六子說了一句,「皇上,您的臉怎麼這麼紅,h是哪里不適嗎?」
師允這才注意到了自家的主上的臉頰,特別的紅。
「皇上,是屬下的失職。」師允跪下,轉眸對著小六子,「趕快去喚太醫。」
「不用了,朕無礙。」軒轅謹能感受到臉頰上滾燙的感覺。
其實不用他們提醒,她都知道,自己的臉頰有多紅。
想她軒轅謹一世英明,竟然毀在了雲澤墨身上,明明,不過是蜻蜓點水,但是……。
軒轅謹承認自己被撩了。
雲澤墨之後的話語和動作,真的太撩人了。
落荒而逃!
她軒轅謹竟然落荒而逃了,都符合邏輯!
坐在床榻之上,屈膝抱著雙腿,「你們都出去,朕要靜一靜!」埋頭在膝蓋上,軒轅謹要好好理一理。
怎麼雲澤墨出去了幾天,回來大變樣了呢,她必須好好琢磨一下,不然,到時候雲澤墨真要是把南凌賣了。
軒轅謹搞不好還在給他拍手叫好呢!
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
小六子和師允面面相覷了一下,兩個人都不懂皇上這是怎麼了,但是,皇上命令已下,他們當然是要听命退下的。
皇城之中,仿佛一切都很安詳。
唯一的得躁動,只有軒轅謹的心情。
實則不然。
城中的客棧之中,東覃的太子和北涼的長公主會面了。
「能在南凌見到北涼公主,真是奇事。」宗政澤焱轉著手中的就被,唇角噙著笑,這笑,略含幾分深意,讓人不是很明白。
聞人慕凝手中端著的是茶杯,縴細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杯壁,輕紗遮面,「太子焱出現在這里,才真的是奇事一樁吧?」
高手之間的對決,就是你倆我往,片刻不讓的。
「傳聞,北涼長公主,智謀過人,北涼的天下,有一半是長公主守住的,曾經,東覃皇帝派人傳書,邀長公主到東覃,長公主以女子未出嫁,不得出門為由,今次見到,怎得不稀奇呢?」
「那年本宮十三,卻是不合適出宮,更別說離開北涼了,而今,按著本宮的歲數,尋常女子早該嫁為人婦,所以,出宮來南凌,並無不妥。」
聞人慕凝不緊不慢,不慌不亂,說的頭頭是道,讓人沒有辦法反駁。
「是無不妥,北涼公主有意和親南凌,不如考慮一下東覃,本太子可以親自去北涼提親。」宗政澤焱輕輕一笑,仰頭,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太子焱這是從哪里听來的笑話,說本王的阿姐要來南凌和親的?北涼是有意和南凌結親,不過不是本王阿姐,而是本王,怎麼,太子焱也有此意嗎?」聞人睿走在一旁,花生都被吃掉了一旁了。
才緩緩開口,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閑王?」宗政澤焱疑惑的轉向了一旁的聞人睿。
「真是本王,怎麼,難道本王娶親還要跟太子焱你商量?」閑王的氣質一貫溫潤,可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有幾分不悅。
至于這個不悅是什麼。
聞人睿不說,聞人慕凝不關心,而宗政澤焱根本不在乎。
「不知本宮是否有幸能知道,閑王求取的哪家的千金?」據宗政澤焱的了解,南凌也委實有些奇怪,既然沒有哪一家的大人府中有適嫁的千金。
「不是千金!」聞人睿神秘一笑,「是公子。」
縱然是太子焱,這一下也被驚了,神色因為聞人睿的這句話頓了頓。
而聞人睿好像沒有發現太子焱的失態一樣,甚至還稍稍的往宗政澤焱那邊挪動了一下,「太子焱,好不好奇是哪一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