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謹很想笑,雲澤墨,咱們什麼關系啊,當然有事情瞞著你啊!
你是來搞笑的嗎?
軒轅謹輕笑了兩聲,淡淡的看著雲澤墨,「雲澤墨,我們不要扯開話題,就說吧,這樣污蔑我,什麼目的?!」
雲澤墨這個人做事,不可能沒有目的。
只是,這一次軒轅謹竟然有些模不懂他了,就著誣賴自己捅傷他,或者誣賴自己受傷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還是……
月兌衣服?!
軒轅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莫不是誰告訴了雲澤墨什麼,所以,他這是來是試探的嗎?
「本相只是關心你,小謹,你到底為何還對本相如此防備?」雲澤墨真的是很無奈,他都對他這麼好了,這麼有耐心了,他們家小野獸,怎麼還全身都是刺兒呢?!
「呵呵!」軒轅謹冷笑了一聲,「別套近乎,說,你到底想干什麼?」
軒轅謹其實現在挺無力的,可是還要費腦應付雲澤墨,真的很累。
說好的讓我好好休息呢?
軒轅謹真想揪著雲澤墨的領子問這句話。
奈何自己現在沒有這樣的體力,也有沒有這樣的能力。
所以,想想就好了。
「不干什麼,就是月兌衣服。」雲澤墨唇角勾著一抹笑,伸出的食指,輕輕的挑起軒轅謹的下巴,「小謹,你越是躲藏,就越是代表你有問題,你受傷了,瞞著本相為何呢?」
「老子沒受傷,話說,你就在這麼期待我受傷,我沒受傷回來,你很失望,非要給我按上一個受傷的名頭?」
軒轅謹不爽了,皺著眉頭,凝望著雲澤墨。
這tm都是什麼怪異的癖好啊!
「嘴硬沒用,看過之後,就知道了!」雲澤墨抬手,直接點了軒轅謹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不然,等會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呢!
「雲澤墨,我靠,你有種放開老子,開掛是不對的!」要是單憑武力值,軒轅謹還能勉強的支撐那麼一會會兒,模糊一下視線,或許最後就能瞞過去了。
可是,現在雲澤墨封了自己的穴道,他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不過是看一下,受傷了就不要逞能!」雲澤墨有些心疼的輕撫了軒轅謹有些蒼白的臉色。
如果,他還是生龍活虎的,雲澤墨絕對不會這麼堅持,但是,他現在真的就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開軒轅謹的衣衫,那動作熟練到,讓軒轅謹懷疑,雲澤墨這廝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情。
「雲澤墨,住手!」軒轅謹瞪著自己的雙眸,眼底是各種糾結。
「小謹,本相不會傷害你。」月兌衣服的動作還在繼續,軒轅謹的反抗,更加讓雲澤墨斷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放p,你現在就在傷害我!」軒轅謹狠狠的盯著雲澤墨的眼楮,低吼道,「雲澤墨,你要是繼續月兌下去,老子恨你一輩子,不要讓我逮著機會,逮著幾乎,我絕對捅死你!」
軒轅謹話語中的恨,不似假的。
畢竟,她隱藏的這個秘密,如果曝光了,會迎來什麼樣的後果,軒轅謹真的不敢想象。
就這個視人命如草賤的地方,她真的怕分分鐘變成肉泥……
軒轅謹在這麼虎。
到底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到底也是會怕的。
一個人要挑起所有,孤苦無依。
是的,以前軒轅謹也是一個人,但是,那是在她自己生活的世界,是一個法治社會,這里是啥,在軒轅謹眼中,就是一個比原始社會稍微好一點的時代,那是死個人都不是什麼事兒的地方啊!
原諒軒轅謹沒有那麼高的覺悟,認為自己死在這里也不是問題。
「小謹,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你拿這種眼神看著本相,本相或許真的就妥協了,但是,你現在受傷了,卻瞞著本相,就算你想痛死本相,本相也不在乎,你也不是第一次想本相死了。」
雲澤墨看到軒轅謹眼底那一抹眸光的時候,還是震驚了一下的。
他細細的看著軒轅謹,很是認真的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毫不客氣的撕開了軒轅謹的衣衫。
是的。
之前還是用月兌的。
這一下,或許心中因為軒轅謹的話,也有些不舒服了吧,最後用撕的。
嘩啦一聲。
軒轅謹就感覺冷風吹過,整個人就這麼呆若木雞的看著前面的人。
他下手,真的是,不留一點情面啊!
好在,好在自己還裹著胸,不然,軒轅謹怕自己現在就會捅死雲澤墨,畢竟,吃別人豆腐,跟自己被人吃豆腐,可是有天差地別的啊!
「小謹,你……」
雲澤墨被眼前的場面震撼到了,有那麼一瞬,他竟然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那一雙褐眸,只能直直的盯著軒轅謹敲著。
「雲澤墨,你看夠了沒有啊,看夠了解開老子的穴道!」軒轅謹咆哮了,雲澤墨不要臉的混蛋,撕了自己的衣服,居然還看了這麼久。
丫的,真的當她軒轅謹沒有武功,就活該被他這麼欺負嗎?!
雲澤墨听到軒轅謹的怒吼聲,才回神了過來,立刻幫軒轅謹解開了穴道,軒轅謹直接拉著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身體。
「軒轅謹,你竟然是……」雲澤墨頓了一下,才幽幽的吐出了兩個字,「女子?」
「關你什麼事啊!」軒轅謹現在可暴躁了,雙眸帶著怒火,死死的瞪著雲澤墨,「你撕我衣服,不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情嗎,現在確認了,給老子滾!」
軒轅謹現在需要一個足夠的私人空間,想一想這之後的事情怎麼弄。
「所以,這就是你瞞著本相的事情?」
雲澤墨並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越發逼近軒轅謹,他的手指,輕輕的撫過軒轅謹的喉結,「這是真的,小謹,你怎麼做到的?」
「你好奇啊?」軒轅謹咧嘴一笑,看上去很是友善。
但是,下一秒,就直接變臉了,「老子為什麼要告訴你啊!給我滾出去!」
「告訴本相,你真的沒有受傷嗎?」剛才他已經看過了,上身沒有受傷的地方,肌膚雪白一片,倒是很是惹人遐想。
雲澤墨想著,深深的看著軒轅謹,「難不成在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