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生氣了?」軒轅謹直接給回嘴了。
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
「接下來,你們夷國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軒轅謹橫了一眼巴阿,那真是送到嘴邊的肥肉,都不知道吃啊!
果真都是一群沒有腦子的人。
話說,軒轅謹記得,巴阿身邊不是有一個鄂良的嘛,難道他也同意就這麼直接將人給還回去?
這簡直就不符合邏輯啊!
「公子為何這般生氣,本王子這不是來找你商量對策來了嗎?」巴阿是草原上的人,草原上的人,沒有那麼多彎彎腸子。
在巴阿這里,也是喜歡什麼,就直接來的那種。
這就是等同于,雲澤墨在軒轅謹眼底是個怎麼樣的人,軒轅謹在巴阿的眼底,就是什麼樣的人。
不過,軒轅謹顯然是沒有看懂這一點的。
而巴阿也沒有聰明到能表露出這一點的,當然,這些都不是很重要。
「生氣?為你生氣?我難道嫌自己命短嗎?」軒轅謹狠狠的吐槽了一下,還翻了一個白眼。
不是軒轅謹想這樣,而是,巴阿這個白痴。
「可是,本王子給大王子下的藥三日之後就會見效,在此之前,我們要相出對策,公子不是南凌派來幫忙的嗎?這時候收手,應該不是盟友所謂吧!」
巴阿看著軒轅謹,他很想抱怨,你知道我找你們找了多久嗎?
然而,當看到雲澤墨在這里的時候,巴阿也不敢冒失。
所以,有些委屈就只能自己吞下了。
誰讓他們夷國地處陷境呢!
「喲呵!」軒轅謹吹了一個口哨,轉而盯著巴阿的神情帶著一抹興趣,「下藥了?」
「正是,便于之後可以控制形勢,這夷國,肯定是會亂的,本王子既然承諾你們南凌皇帝,就一定會做到。」
軒轅謹听到巴阿的這句話,抬手,重重的拍打他的肩膀上。
「不錯不錯,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既然是權力之爭,就要有點權利之爭的樣子。
軒轅謹嘴角噙著笑,總是會讓人誤解,他是有多麼期待,這夷國大亂。
「小謹,你要是在這麼笑下去,本相覺得,二王子可能會想殺了你的。」雲澤墨不是危言聳听,而是想讓軒轅謹稍稍收斂一下。
他到底知不知道,夷國的局勢,也許就是之後南陵的局勢。
這麼嬉笑,以後著南凌,他如何能坐穩。
「不會,他現在可舍不得對我動手。」這點自信,軒轅謹還是有的。
轉眸,睨著雲澤墨,對著他打了一個響指,「走吧,既然是來幫忙的,自然就是要送佛送上西的。」
巴阿有很多話想說的,但是,看到軒轅謹的臉,頓時就什麼都不想說了。
一路上都沉默的帶著路。
一直到了自己的賬內,才開口。
「鄂良大人說,有事情跟兩位商量,本王子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巴阿看上去挺著急的樣子。
軒轅謹只是掃了一眼,並沒有多管閑事。
而是看著鄂良。
作為二王子的人,鄂良不親自來找人,竟然讓身為王子的巴阿來找他們,真是奇了怪了。
「鄂良大人,你又有什麼計策,需要我配合嗎?」軒轅謹認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這位曾經出使他們南凌的鄂良大人,是個有謀略的人。
一個人的成功,關于他身旁有沒有一個重要的軍事,也是相當的重要的。
不得不說,巴阿是很幸運的。
至于自己。
軒轅謹瞅了瞅雲澤墨,還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福兮禍兮。
「小謹何故如此看著本相,倒是讓本相有些心慌呢!」雲澤墨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那薄涼的唇角出口的話也不怕閃著自己的舌頭。
我靠!
軒轅謹直接爆了粗口。
「雲澤墨,你好好說話!」皺著眉頭,軒轅謹真的差點直接上手打人。
「本相就是想學學小謹,小謹平時就是這麼說話的,怎麼,不好嗎?」雲澤墨逗弄軒轅謹的時候,眼神特別的亮。
那雙褐眸,仿佛是帶了生命一般的,不想平時那樣,死寂冰冷。
「那個!」鄂良大著膽子插了個嘴,畢竟,現在的時機很重要,鄂良覺得不能再拖了。
「鄂良大人有話直說。」軒轅謹轉眸,瞅著人家一本正經的模樣,那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說了。
軒轅謹也不好和與雲澤墨繼續鬧下去。
但是,那坐姿和神態還是很隨意,似乎鄂良眼中很是重要的事情,到了軒轅謹這里就不是什麼事了。
「鄂良想請雲相和公子可以撤退了,但是,不是真的撤退,是假裝,讓王後為,我們的援兵沒了,倒時候,她就可以出擊了,我了解到,王上,已經去見真神了。」
鄂良的神色很是復雜和難過。
他們所謂的去見真神。
簡單明了一點,就是死了。
「大人是想引蛇出洞?」畢竟,兩方一直這麼的僵持不下也不是方法。
雖不知道之前大王子潛伏在的巴阿的部隊中想要做什麼,但是,速戰速決,絕對是現在最好的方法。
軒轅謹對鄂良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但是,也只是那麼一點點欣賞,因為,真的要論起手段來,雲澤墨才是各種高手呢!
再說,軒轅謹從來不會做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事情來。
「雲相,你什麼意思?」軒轅謹倒是認為可以假裝撤退的,但是,雲澤墨帶了不少人,再加上,又來了不少人。
軒轅謹呵呵的笑了一聲,這個情況,比之前可能就有些復雜了啊!
「夷國想要換主,本相自然配合。」
雲澤墨淡漠的神情,總是讓人看不透他什麼意思,不過雲相既然開口放話了,那事情基本就是可以這兒定了。
「那明早,鄂良和二王子親自恭送雲相和公子,這幾日,辛苦雲相和公子了。」鄂良彎腰,對著軒轅謹和雲澤墨行了一個禮。
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放在了軒轅謹的手上,「公子,之後我們以火光為信號,二王子的精兵,到已派出,到時候,全仰仗公子了。」
那一道鐵令放在自己手中,明明沒有多少重,這一瞬,卻彷如千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