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
這個梗不是已經過去了嘛!
為什麼要重提!
「不用了,這個深更半夜的,不合適,丞相大人還是早點去休息吧!」軒轅謹立刻松開自己手。
可是,她才發現,她將自己困在了一個死局了。
這個床就這麼大,她要怎麼走。
而且,雲澤墨這個家伙,那是把她扣的死死的啊!
「對了,宮南夜給我吃了藥,不宜沐浴!」軒轅謹一雙黑眸瞪的比銅鈴還要大,想用自己最真誠的眼神打動雲澤墨。
「是嗎?」雲澤墨一臉的懷疑。
軒轅謹可勁兒的點頭,「要不給你聞聞我嘴里的藥味兒?」
說著,軒轅謹就張開了自己的小嘴,還湊上去對著雲澤墨哈了兩口氣。
她總覺得自己來到了這里,一直做著寫有些碎三觀的事情啊!
軒轅謹好像扶額,這種事情,放在以前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畢竟身為一個女演員,她也是要注意形象的啊!
只是到了這里,形象什麼好像都喂了狗了!
「不影響。」雲澤墨淡淡的勾著唇角,褐眸之中閃過的嗜血的眸光,透著一種滲人的感覺。
他扣著軒轅謹的手,拉著人就準備走。
「喂喂喂,雲澤墨,老子鞋還沒穿呢!」軒轅謹光著腳踩在地上的時候,整個人那叫一個透心涼啊!
抬手就使勁的拍打著雲澤墨。
雲澤墨反手一撈,直接把軒轅謹抱了起來。
撲通!
撲通!撲通!撲通!
軒轅謹的小心髒有些不規律的跳了起來。
公主抱耶!
軒轅謹這輩子,最沒有抵抗力的就是公主抱了,她感覺這個動作,可以滿足女生所有的幻想。
「雲澤墨,你……」軒轅謹一向伶牙俐齒的,這時候,突然就結巴了,不知道要往下說什麼好。
「本相伺候皇上,一定都伺候周全了,所以,皇上無需擔心鞋子的問題。」雲澤墨足尖輕點,人已經躍起,抱著軒轅謹,不是用走的,而是用飛的。
蒼寧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在原地呆愣了好久,久久不能回神。
「喂,雲相跟皇上這是怎麼回事?」
師允接到消息趕來的時候,看到正是雲澤墨抱著軒轅謹飛身離開的那一幕,師允差點就緊張的直接跟上去了。
好在瞟到了一旁的蒼寧,想著還是想問清楚情況吧!
「我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蒼寧回神過來,盯著師允的眼神十分的不友善,像是一切都是師允的錯,都是皇上帶壞了他們爺。
要不是爺吩咐,皇上的人來不要阻擋,蒼寧這時候多想動手啊!
師允莫名被橫了一眼,眼中透出了殺氣,但是,為了皇上,還是深深的忍了下來。
在蒼寧飛身離開的時候,也跟著去了。
雲相府的浴池,那是在一個假山的山洞之中的,洞口有專門的人把守。
軒轅謹被雲澤墨帶進去的時候,洞口的守衛眼露詫異,但還是在頃刻之間恢復正常,頷首恭敬的喚了一聲,「爺!」
「喂,雲澤墨,咱不用這麼較真吧!」軒轅謹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坐在浴池的邊上。
說著的,長這麼大,軒轅謹是沒見過這麼大的浴池。
都趕上她那個時代的游泳池了。
話說,真是鋪張浪費!
軒轅謹一臉的不認同,這個時候,還不忘給雲澤墨挑刺兒,「雲相,你這個愛好很獨特啊,一個人,用這麼大,還是露天的,真是棒棒噠!」
軒轅謹對著雲澤墨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雖然嘴上說著夸獎的話,但是,不管是從眼神還是語氣,或者是神態之中,都能看出來,軒轅謹的真意並非如此。
「皇上能喜歡,那真是再好不過了。」雲澤墨勾唇一笑,骨節分明的手,已經伸向了軒轅謹的腰帶。
軒轅謹急忙後退,一個不慎,直接落入了池水中。
噗通一聲。
水花四濺。
「皇上用不著這麼激動,本相雖然一向不伺候人,但是,皇上這麼特殊,本相還是很樂意的。」
雲澤墨說話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特意加重了那特殊兩個字。
搞得軒轅謹神色很是緊張,她都沒有時間去欣賞雲澤墨那誘人的笑顏了。
計謀!
這個人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忘用自己來蠱惑別人。
如此,雲澤墨其實也很知道自己的優勢嗎!
「媽呀!」軒轅謹是有被稍稍的嗆到的,從水中探出頭來的時候,猛咳了幾聲,「雲澤墨,老子今天要是死在了這里,你就是弒君!」
軒轅謹有一種心有余悸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落水身體留下的後遺癥,總是,軒轅謹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本相這麼費心的護著皇上,又怎麼會讓皇上死了呢,再說,本相要是弒君,又怎麼會選在本相的府邸,髒了本相的浴池呢?」雲澤墨緩步下水,一步步的走進軒轅謹,唇角的弧度,有那麼一絲絲的隱隱擴大。
軒轅謹不是很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
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有時間關心這個問題了,她現在比較關心自己的這次危機啊!
話說,她怎麼每次玩著玩著就把自己玩進了這種死胡同里呢?
這個,不符合邏輯啊!
「所以,丞相大人,你的意思是打算從了朕?」軒轅謹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畏畏縮縮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小手伸出觸及到了雲澤墨的胸膛,或許是因為在浴池中,衣服都濕了的緣故,掌心感覺到的溫度,更加的火熱。
有一種燙人的感覺。
軒轅謹眉頭微皺了一下,想縮手,但是感覺會被人看扁,所以,不僅沒有縮手,還很直接撫模了一把!
「皇上真是死性不改啊!」雲澤墨一把扣住軒轅謹的手,薄涼的嘴角扯動這,那聲音竟然帶著那麼幾分的笑意。
然而,正是如此,顯的格外的嚇人。
甚至于,他指尖傳來的溫度,跟身體上的溫度形成了一種極致的反差,冷的讓人忍不住打顫。
「這個毛病估計是改不掉了呢!要是改了,也不會對丞相大人起歹念了是不?」軒轅謹一手被扣著,就換了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雲澤墨的胸膛畫著小圈圈,帶著一臉欠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