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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澤墨口中的有意思是什麼,蒼寧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軒轅謹又不安分了。

「爺,皇上派人來了。」要是可以,蒼寧其實是想選擇不稟告的。

一般軒轅謹都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相反的,比較容易惹怒別人,可,蒼寧沒有選擇。

「這麼快就將那些事情處理好了?」雲澤墨冰冷的眸子掃過去,凝著蒼寧,深眸一片幽冷。

「不是,小六子抱了一推的奏折過來,說是請爺批閱。」蒼寧額頭冒著細汗,他覺得自己來稟告這種小事,一定是瘋了。

換作以往,這些人早就被轟出去了。

可是,事關軒轅謹,蒼寧不敢任意妄為啊!

「怎麼傳的話?」雲澤墨斂眸,那雙緩緩閉上的眼眸,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就是出口的話,都沒有語氣的轉化。

那沉靜的面從,從遠處望去,竟有著幾分透明,在火紅的楓葉之中,煞是惹眼。

「皇上近來所煩之事太多,就有勞丞相大人了。」蒼寧將小六子帶過來的原話,一字不差的稟告給了雲澤墨。

「確實,那就東西留下,人可以滾了。」雲澤墨褐眸赫然睜開,那一抹凌厲,明明沒有夾著什麼特別的其實,卻還是讓人不得不臣服。

「是。」蒼寧頷首退下,眼底布滿震驚,隨之又歸于平淡,這世上,或許也只有皇上能得到爺這般的殊榮了吧!

小六子接到蒼寧通知的時候如獲大赦,磕了好幾頭,多番感謝之後,才起身回宮了。

皇宮之中,城牆之內,在煙雨朦朧之中,雖然增添了不少的朦朧之美,然而,那莊嚴和肅穆並沒有因此減少半分。

「母後覺得,軒轅謹這一次,是什麼意思?」軒轅諱接到了軒轅謹的認命,就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明白他的用意。

蘇曼柔從離開議政殿之際,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可是她竟發現沒有絲毫的頭緒。

「或許是雲相的意思。」蘇曼柔擰著眉頭,對于自己的這個想法,也抱著懷疑的態度。

畢竟,雲相是那種站在雲端的人,並不像是那種會參與這種事之人,而且,軒轅謹,又有什麼能另雲相刮目相看呢!

「狄將軍手上的權利,是很多人都想要的,錯過這一次,以後,未必有機會了,兒臣覺得,可以冒一次險。」軒轅諱眼底的猩紅又慢慢的爬了上來,可見他的心,並不平靜。

「三王爺!」蘇曼柔這一次都沒有喊兒子的名字,而是喚了尊稱,那一聲,聲音不高,敲擊力卻很強。

軒轅諱身子微微一怔,抬眸,看著自己的母後,眼底的猩紅褪去,恢復了以往的鎮定。

「你還沒有冒險夠嗎?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況且你的身子,暫時不適合折騰,這件事情,交給下面去處理,你不可直接插手。」蘇曼柔這一次,態度極其的強硬。

「兒臣會與府中謀士商議,先行告退。」軒轅諱行禮之後,自己轉身離開了。

蘇曼柔靜靜的站在宮殿門口,看著那個青墨色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白桃,或許本宮不該顧忌太多,一開始,就應該幫會兒拿下這個皇位。」

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懊悔。

「娘娘都是在為王爺謀劃,王爺總有一日會明白的。」白桃寬慰著蘇曼柔,扶著人往內殿去了。

這座皇宮,總是留下不了太多的溫暖,有的只是一種說不出的悲涼。

不過,誰的悲涼似乎都影響不了軒轅謹。

本來說要去睡覺誰都不能打擾的人,在躺下的那一刻,覺得肚子很餓,就吩咐了宮人準備了這個不算是早膳也不算是午膳的膳食,可勁兒的吃了起來。

小六子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胡吃海喝的軒轅謹。

「皇上,喝酒傷身。」小六子不會去問軒轅謹為什麼說睡覺的又在吃了,而是更加關心軒轅謹的身體。

「回來了?雲澤墨怎麼說?」軒轅謹淡淡的看向小六子,將杯中的酒一口仰盡,挑了挑眉頭,仿佛在說,朕要喝,就要喝,你能拿朕如何。

小六子苦著眉頭,「奴才沒有見到雲相,但是,雲相的貼身侍衛收下了。」

「雲澤墨這一次很上道嘛,朕還以為他又要跟朕對著干呢!」軒轅謹其實都已經做好了對著干的準備了。

可是,鬼知道,這位丞相大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听說皇上又在喝酒,本王覺得甚是無趣,就來陪陪皇上,皇上不介意吧?」人未到,聲先到。

這仿佛是閑王的一貫的作風。

聞人睿站在殿外,雖然很是隨意,但是,倒也沒有逾矩,直接進去,到底是議政殿,不是一般的地方。

「閑王這個稱號真好,朕都羨慕了呢!」軒轅謹抬眸,雙手撐著下巴,忍不住的會想,就算自己穿越了,那怎麼就不能穿越成閑王這樣的人物呢,享享清福,玩玩鬧鬧,不用在意太多的事情,多好。

可,怎麼就這麼苦逼了呢!

「本王說了,南凌帝要是喜歡,就跟本王回北涼好了。」聞人睿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這件事情,那如蘭的氣質總會讓人覺得而他的話是那麼真誠的邀請。

軒轅謹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伸手對著聞人睿招招手,示意他進來,「閑王殿下,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樣福氣的,話說,你來干什麼?又蹭酒喝?」

說著,軒轅謹已經親自幫聞人睿倒上了一杯。

「本王是特意來關心皇上的,再給皇上露出一個消息。」聞人睿拿起酒杯,聞了聞酒香,一口飲盡,凝眸盯著軒轅謹,對著他勾了勾手指,「皇上可知道,國寺的住持來找南凌帝算賬來了?」

「算賬?」軒轅謹一臉懵逼。

然而猛然想到什麼,噗嗤一聲,喝在口中的酒水噴了出來,軒轅謹不甚在意的抬手,那袖口擦了擦,「不就是燒了一間屋子嗎?這麼小氣?」

對于軒轅謹這樣出其不意的不雅,聞人睿已經習慣了,他淡然的抬手,拭去臉上被濺到的酒漬,唇角勾著笑,「听說國寺,昨夜還被盜了一件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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