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謹一個翻身,就直接將雲澤墨壓在了身下。
當下也不覺得身上疼了,只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然而,下一刻軒轅謹就悲劇了,她整個就栽倒在了雲澤墨身上,小臉直直的砸在了雲澤墨的胸膛上。
意外!
這絕逼是意外!
軒轅謹埋頭,耳根子迅速就紅了,就算是意外,她也不想承認那是自己。
「皇上!」
「爺!」
師允和蒼寧兩個人同時驚呼上前。
「出去!」雲澤墨廣繡一揮,兩個人就都被一股強勁的風給甩出了門外,而竹屋的門,就這麼被死死的關上了。
師允和蒼寧兩人險險落地站定,一臉懵逼的互看了對方一眼。
「雲相這是什麼意思?打算挾持皇上嗎?」師允其實是擔心軒轅謹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可是在一張床上啊!
萬一有點什麼,那就是想隱瞞也沒戲了啊,畢竟,那個人是雲相啊!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皇上想干什麼?歹念生到我們爺這里來了?」蒼寧從一開始就萬分不待見軒轅謹。
此時此刻,那種情緒已經不能說是不待見了,應該是想將之鏟除了。
畢竟,他們高高在上的爺,豈是能讓人這麼侮辱的?!
哼!
師允和蒼寧都互看不順眼,重重的哼了一聲,一人找了一邊,去蹲守了。
到底,誰都沒有那個膽量,去挑戰雲澤墨啊!
「皇上現在還確定你行嗎?」雲澤墨就這麼躺著,讓由軒轅謹趴在自己身上。
那冰冷的聲音緩緩響起,讓軒轅謹的臉更加紅了。
她仰頭,癟著小嘴,「算你厲害,欺負一個傷患算什麼本事,等老子好了,一定讓你知道老子是行的。」
這一句話,軒轅謹簡直就是磨牙磨出來的。
「所以皇上還不打算好好听話嗎?都在本相面前如此丟人了。」無波的聲音恍惚讓人覺得帶著點點笑意,又仿佛是一種錯覺。
「我又不是第一次丟人,有什麼的。」軒轅謹也不做無用之功,其實感覺雲澤墨的胸膛還是挺有安全感的。
雖然吧,必須說,他這個人不是一般的月復黑。
但是,這個手感真是著實的好。
「皇上覺得脖子的傷口不明顯,真想斷一直是嗎?」雲澤墨骨節分明的手擒著軒轅謹的不安分的那只小手。
四周的氣息,充斥著寒意,越來越壓抑。
「朕還以為丞相大人是願意的呢,畢竟,以丞相大人的功力,怎麼會能讓朕撲倒呢,是不是?難道不是打算半推半就嗎?」軒轅謹挑眉,雙眸如黑曜石一般閃耀。
那嘴角染上了幾抹欠扁的弧度落在雲澤墨深邃的褐眸之中,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氣息的流動在這一瞬也似乎變的特別的緩慢。
為何讓軒轅謹撲倒嘛!
雲澤墨薄涼的唇角微扯了一下,那是為了印證一件事情。
他對軒轅謹的靠近沒反應。
別人,連近身都會讓他感覺到極度的不是。
也就那麼幾個親信可以近身。
所以!
寒眸之中閃過危光,軒轅謹這個人,不可留!
「皇上曲解人的意思這一點,倒是做的相當不錯。」雲澤墨森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沒有動,軒轅謹也沒有動。
兩人一直維持的最初的動作,似乎都不會覺得尷尬。
「怎麼就是曲解了呢,朕覺得是正解,丞相大人不用不好意思的,朕今日不行,來日定沒有問題,不如定個日子,咱們**一番呀?」
尷尬這詞,在軒轅謹這里,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師允在外面听到軒轅謹說出這話,這是連連扶額,皇上,您是不是忘記了,你本是一個姑娘家啊!
蒼寧在一旁,已經開始抹劍了,有一種隨時會沖進去砍死軒轅謹的感覺。
當然,軒轅謹才不會在意別人怎麼想的。
在她各種不爽的時候,她只管膈應人,至于後續會發生什麼,早就被拋諸于腦後了。
「皇上看來是一心尋死了!」雲澤墨褐眸中盡顯殺氣,凝視著軒轅謹的時候,沒有半分收斂,反而釋放的更加狂。
軒轅謹如果沒有受傷,或許還能承受。
可如今身上有傷,她都如此丟人了,哪還有什麼能力去承受這一份施壓。
「雲澤墨,何必嚇唬我呢,我又不是嚇大的。」軒轅謹擰著眉頭,有些吃力的說這話,這一句說完,已經略微有些氣喘吁吁了,然而,軒轅謹大喘了一口氣之後繼續道,「雲澤墨,你殺我,那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但是,現在的我對你有用不是嘛,所以,就算我爬到你頭上做窩,最多也不過是被你打個半死,再被那個紅衣服的救活嘛!」
「皇上看的如此透徹,又何必找罪受呢,乖乖配合本相,也少受點罪,至少,本相能讓你不至于一直這樣丟臉。」
雲澤墨的手搭上軒轅謹的肩膀,輸入了一點點內力給她,給點甜頭,才有誘惑,才能听話。
軒轅謹幾乎瞬間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減少了,比師允給的藥效果還要強烈。
既然稍有恢復,軒轅謹就不想繼續丟人了,雙手撐著床榻,準備坐起身來,奈何,雲澤墨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如千金之重。
「都說了,我臉丟慣了還真不怕,不過……」軒轅謹尾音拖的很長,這一刻,她不僅沒有急著起身,反倒是往上蹭了幾下,那一張雖稱不上絕色,但絕對也算是俊美的容顏突然出現在了雲澤墨的眼前。
從未有過任何波動的褐眸,竟然蒙上一層淡淡的不知名的情緒。
他的手還在軒轅謹的肩膀之上,原本可以下死手的,這一刻,竟沒有動,反到是稍稍松了幾分。
軒轅謹縴細女敕白的手緩緩抬起,就當著雲澤墨的面,伸手,撫上了那絕世的容顏,「丞相大人,想讓人乖乖听話,總要給點什麼福利啊,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呢!」
「那不知皇上有何提議呢?」幽冷的視線緊鎖著軒轅謹,薄唇輕啟,竟然隱隱染上一絲詭異的弧度。
「可先讓朕一親芳澤。」軒轅謹溫熱的手指刻意的滑過雲澤墨薄涼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