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謹的動作幾乎是無意識的,她是捏完了又捏。
直到聞人睿的手扣上了軒轅謹的手腕,「南凌帝似乎很是熱衷于別人的胸膛啊!」
「啥?」軒轅謹有些懵逼,呆愣愣的抬眸看著軒轅謹。
呵呵!
干笑了兩聲,收回手,「誤會誤會!」
手,扭動了很久,但是,軒轅謹就是沒有從聞人睿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臉上勉強的掛起一抹笑,「那啥,閑王,咱能不能先放開我的手,再說話?」
「不知道南凌帝有什麼要跟本王解釋的呢?」聞人睿的聲音溫潤如出風拂面,直接松開了軒轅謹的手,到沒有什麼責問的意思。
這讓軒轅謹頓時又感覺更是尷尬了。
「這個,我是想比一比,閑王和雲澤墨到底誰的手感比較好。」軒轅謹覺得任何的理由都很牽強,還是這個實誠的比較好。
「南凌帝真是一個相當有趣的人啊!」聞人睿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
他想,這一次回去,他應該好好感謝一下皇兄,沒有皇兄的逼迫,他還真是就錯過了軒轅謹這麼有意思的一個人。
「所以呢,南凌帝的結果是什麼?」
「你跟雲澤墨比,還是差了一點的,不過,沒影響,肉眼看不出來,走,我帶著你去找雲相撕逼去!」軒轅謹有些微紅的小臉上染上了一抹認真,反手拉起了聞人睿的手,就往外走。
撕逼是什麼意思?
聞人睿還是第一次听說,直覺告訴自己,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呢!
「皇上,夜深了,您這是要做什麼去啊!」小六子有很多話要說,但是,這會兒閑王聞人睿在,他就不這麼好開口了,那臉色,叫一個為難,緊緊的跟在軒轅謹的身側。
「找雲澤墨干架去!」軒轅謹眼眸微微眯了一下,高舉起手臂,很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感覺。
噗通!
小六子在軒轅謹的面前跪下,伏在地上,「皇上,您干不過雲相,還是早些就寢吧,夜已經很深了!」
其實小六子更想說的是,皇上,您別去找死行不行。
但是,這話他不敢,只好婉轉一點說。
「南凌帝,本王也覺得,你干不過雲相,雲相武功高深莫測,不如,您先練著,等練好了,在找雲相干架去?」聞人睿溫潤的看著軒轅謹,他任由軒轅謹拉著自己,但是卻分毫未動。
這一瞬,他有絕對的理由相信,要不是軒轅謹一點武功都不會,要不是就是軒轅謹隱藏的太好了,是個中高手。
而聞人睿憑借著自己多年來看人的功力,認定了,軒轅謹是不會。
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
所以,他這個曾經的太子,如今的皇帝,這麼多年,到底是怎麼存活下來的?身邊竟然連暗衛都沒有,這一點,聞人睿突然有些不滿了。
「干架要出其不意,越是有計劃,越是干不成,咱要說干就干,不要慫,走走走!」軒轅謹很有氣勢的擼起袖子。
那動作,雖有些粗魯,到也隱隱透著一股霸氣。
如若是以往,聞人睿倒是樂意陪著軒轅謹去鬧一下,但是,今天不行,聞人睿可不想讓軒轅謹送上門去找死。
「不是說好陪本王喝酒的嘛,這喝到一半去找人干架,可不是身為一國之帝該有的風範啊,本王在南凌帝這里可是客人,待客之道,南凌帝有的吧?」聞人睿水藍色的衣袍在月光下折射出很好看的光芒,跟他如蘭的氣質很是吻合,那種風雅,是別人所學不了的。
小六子還伏在地上。
這個時候他真是相當感激閑王能幫忙,看來閑王真的是一個好人啊,小六子對閑王的多了一分肯定。
哼!
誰知,軒轅謹卻突然誰開了聞人睿的手,重重的哼了一聲,「我本把你當朋友,以為你跟我一樣,不會怕那什麼雲澤墨,看來是我高看你了,算了,我自己去!」
軒轅謹瞪了一眼聞人睿,眼底閃過一抹很是失望的神色。
隨後,舉起手中的酒瓶,又猛猛的喝了一口,喝完將酒瓶摔在了地上,很豪氣的跨著大步離開了。
「軒轅謹!」這一回,聞人睿也顧不得許多了,喚著軒轅謹的名字就這麼追了上去。
他這是給自己找了多大的一個麻煩啊!
小六子也慌亂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顏色復雜的瞅著軒轅謹和閑王,閑王剛才的稱呼,有些過分了吧!
但是,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得把皇上追回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不要跟我講話,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軒轅謹有些負氣的前行,連看都沒有看聞人睿一眼。
這個小脾氣真是……
怎麼說,聞人會還真是沒有見過有哪個一國之帝是這個樣子的。
「你們皇上,一直都是這個樣子?」聞人睿稍稍放慢了一點腳步,靠近小六子,小聲詢問道。
小六子搖頭,「以前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找死,今天定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語氣中滿是憂心。
那這話的意思,就是以前也差不多就是這樣樣子的啊!
聞人睿突然揚起了一抹笑,看著軒轅謹的背影,沒來由覺得生活不再這麼枯燥了。
行吧!
那就陪她去干架好了。
雲相的能耐,聞人睿也不敢保證,他即使把軒轅謹鎖在這里,也未必能不讓雲相的人傷她分毫。
如此,倒不如讓她出出氣好了。
「軒轅謹,本王陪你去,不就是一個雲相嘛,本王看著像是怕的人嗎?」聞人睿追上軒轅謹,挑了挑眉頭。
軒轅謹這才稍稍轉頭看了一眼聞人睿,不再當做看不見,咧嘴一笑,「很好,看好你喲!我們走一走非常路唄!」
軒轅謹睨著聞人睿,眼神示意了一番。
聞人睿意會,摟著軒轅謹的腰,足尖點地,兩人相攜就這麼走了。
小六子在後面急的跳腳,但是,卻無能為力。
丞相府。
「開門,雲澤墨,你給老子開門!」軒轅謹身著一襲龍袍,高舉著雙手,死命的拍著雲府的大門。
聞人睿扶額,這真是他見過的,最沒有禮數的皇帝了。
他突然很好奇,雲澤墨見到這幅場景,該是怎樣的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