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烈語氣不咸不淡,但是里面帶著的殺意都讓眾人脖子一涼。
言罷,掃了眼那邊渾身僵硬的夏先生,眼里閃過一絲不屑。
「至于敗壞軍人形象這事兒,我樂意寵著我老婆,我倒是不介意她敗壞我的形象,我老婆逢人就說她是軍嫂,我還挺欣慰的,至少我老婆打心里承認是我的妻子。」
頓了頓,靳封烈眯著眼楮抬頭朝著紀律老師看了過去。
「你說對不對?」
紀律老師滿頭大汗,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忙不迭點頭。
「對對對!」
靳封烈挪開視線,紀律老師狠狠的松了口氣,那種被當成獵物一樣盯著的感覺終于消失了,雙腿都軟了下來。
「不過,我老婆今天受的委屈……」
靳封烈愛憐的在蘇妙的額頭上面親了下,真是隨時隨地都不忘記撒狗糧。
「我就不和你們計較,只是琢磨,這事兒,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交代?」
靳封烈輕飄飄的看向院長,嚇得院長渾身一個激靈,急忙點頭。
「必須的必須的,這件事情我們會徹查。」
「至于亂搞男女關系一事,有人知道我老婆是軍婚還特意給他寫情書,這不是存心給我戴綠帽子?破壞軍婚怎麼處罰不用我說了吧?希望到時候各位老師都做個見證。」
靳封烈此言一出,眾人心照不宣。
雖然都沒什麼反應,但是都心知肚明。
靳封烈慵懶的眯了眯眼,牽著蘇妙就站起了身,抬腳欲走,隨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轉而對著旁邊的紀律老師幾人說道。
「我老婆本身沒有任何的錯,你們把她叫過來,折騰了一番不說,還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傷害……」
蘇妙聞言禁不住心中一陣溫熱,情不自禁的就朝著靳封烈的懷里面靠了靠。
把小腦袋埋在靳封烈的懷里,默不作聲。
眾人抬眼只能看到黑乎乎的後腦勺,似乎是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模樣。
眾人聞言一噎,見狀更是無語。
造成傷害?
似乎這丫頭自打出現在這里之後,就跟頭小豹子一樣,全副武裝,嘴皮子又利索,他們可沒在她的身上討到什麼好處。
靳封烈的話音剛落,紀律老師麻溜的就站起身,言不由衷的對著蘇妙道了個歉。
「蘇妙同學,對不起,我當時也是太著急了,為了我們學校的聲譽,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
蘇妙一噎,以後井水不犯河水,經過今天之後,估計這些老師也對她禮讓三分。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我沒生氣,只是希望老師以後不要只听信一面之詞。」
紀律老師急忙點頭,生怕慢了蘇妙就生氣。
雖然大家都很不齒紀律老師的這種見風使舵的人,但是為了能夠在這里繼續呆下去,除了校長,全部都道了個歉。
輪到夏先生的時候,蘇妙突然之間誒了一聲,似笑非笑的說道。
「夏先生就算了吧?你兒子和我也沒什麼關系,你也沒對我造成什麼傷害,只是,可惜啊,原來你兒子所有的名譽都是背地里面使壞得來的,從此我們學校就少了個好學生,多了顆老鼠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