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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大福二福三福,還是五福和肚里這兩個,都是她親生的孩子,當然,干兒子四福,她也是真心疼愛的。

「那我抽空結扎,你說好嗎?」

陸向北說出自己的打算,以此完全避免媳婦兒再受生育的苦痛。

「結扎?」葉夏當即怔住,好一會,她眉眼間染上笑意,搖搖頭,柔聲說︰「又不是沒有旁的法子,哪用得著你去做那個。」這是要從根子上解決問題,從而杜絕她再承受生產之苦,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而能做出這種決定的男人,無疑是一個疼媳婦,愛媳婦的好男人!

「……」

旁的法子?陸向北深眸半眯,半晌沒想出媳婦兒說的法子是什麼。

「傻,你可以穿小雨衣呀,嗯,還有,」說著,葉夏勾勾手指,男人立馬探起上半身,就見媳婦兒湊到他耳畔︰「你可以這樣……」听完媳婦兒的話,陸向北微怔須臾,坐起身仍有些不放心︰「你後面說的法子具有一定的危險性,萬一……」

「沒有萬一,你可是陸營長,我相信你的自控力,再說,女人每個月的危險期就那幾天,我日子準著呢,更別說你常年忙工作,咱倆在一起的日子並不多,用不著擔心。」體外那啥,雖存在危險性,但只要多注意點,懷孕的可能性很小的。

沉默半晌,陸向北算是被媳婦兒說服,但他又問︰「小雨衣是什麼?」給他穿小雨衣?難道是……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觀察到男人的眼神變化,葉夏捂嘴輕笑,眉眼間盡顯俏皮︰「陸營長,你總這麼純情,看得我忍不住就想撲倒你。」陸向北的俊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子上︰「我也是這次在黨校進修的時候,偶然間听到同期學員私下聊到一點。」

「沒讓你解釋。」

傻男人,解釋什麼?越解釋,顯得他越是純情,看得她越是想笑,想伸出爪子推到他,這樣那樣,好好「蹂躪」一番。

如是想著,葉夏雖說沒推倒男人,但還是笨拙地坐起身,在男人怔愣、不解的目光注視下,伸出手兒,對準目標,好一陣作怪。

「你這喜好有些特別。」

回過神,陸向北寵溺地捏捏她俏挺的鼻頭︰「靠著枕頭,我幫你剪指甲。」

「手指甲我自個能剪,腳趾甲有大嫂幫忙呢。」

葉夏嘴上這麼說著,行動上卻絲毫不遲疑︰哎呀呀,這人既然有心,那她就成全他吧!

看眼她杏眸中的狡黠,還有彎起的嘴角,及一臉幸福樣兒,陸向北漆黑如墨的眼楮里染上一抹愧疚︰「對不起。」他的傻丫頭啊,這麼容易滿足,而這,卻讓他越發覺得虧欠她,以及虧欠那個已然離去的女人。

男人在外忙工作,女人在家孕育孩子,獨自承受待產之苦,身為丈夫,他對她們無疑都多有虧欠。

哪怕是身不由己,但軍嫂的苦,軍嫂的不容易,他心里全知道。

「對不起」這簡簡單單三個字,飽含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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