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我什麼了?」
「夢見你向我求-歡。」
蘇未把化妝品放進包里拉上,「怎麼個求法?」
「你現在試試,我看看跟夢中的你一樣不一樣。」
「少來。」她眸光帶笑,「我才不上你的當。」
沈司夜埋在她的脖頸處,熱氣讓她酥麻輕癢。
听到門的響動,她急忙想要離開,腰間的手偏偏不放。
外面傳來裴均均的聲音,「蘇未走了,沒素質的,走了也不把門卡交到一樓櫃台,房間的燈也亮著,一點不知道節約。」
「你說誰走了?蘇未走了?」江維寧的聲音透著醉意,明顯喝的有點多了。
「羽絨服都沒在這了,指定走了,親愛的,我問你個問題,你要誠實回答我好不好?」
裴均均想著男人酒後吐真言,她要趁機問他問題。
「嗯。」
「你為什麼不喜歡接吻?」
「不喜歡就不喜歡,哪有什麼為什麼?」
裴均均絕不相信無緣由,「肯定有原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你死去的那個老婆接過吻的,以前可以現在為什麼不可以?」
「以前喜歡,現在不喜歡。」
隨之外面沒什麼動靜了,蘇未無聲的詢問沈司夜,「咱們出去吧?」
剛說完,外面傳來裴均均的嬌媚聲,「啊……維寧不要弄那里……我受不了……」
「要出去嗎?」沈司夜在她耳邊輕問。
現在還怎麼出?
尷尬死了。
她搖搖頭沒說話。
沈司夜輕咬著她的耳垂問,「真的沒關系嗎?」
有什麼關系,江維寧跟林雅雯睡覺的視頻她都看過。
就是這會子出去反倒不適合。
「沒。」
這里暖氣十足,很是熱,她本來穿上羽絨服打算走的,現在只得暫時先不穿了。
旗袍下擺到了腰間,她剛反應過來,內-衣被他順著腿拉到腳踝。
他彎身強行將她的內-衣拿出,之後裝進了她包里。
這一出要干什麼,蘇未很明了。
「等咱們離開這兒再……」
他重重吻上來,不給繼續說下去的時間。
兩人的呼吸愈來愈局促,她側著身子靠在洗手台上,一條腿抬起,被他抓住了小腿。
毫無保留呈現在對方眼底。
蘇未雙手攀著他的肩膀,想叫又不敢叫。
外面的裴均均倒是肆無忌憚,等到外面風平浪靜,沈司夜從她身體里出來,還以為他要停,豈料把門輕輕反鎖上,換個姿勢繼續來。
外面傳來裴均均催促江維寧離開的聲音,說再晚趕不上飛機了。
兩人收拾了一下離開了,順便把蘇未的房卡也給拿走了,燈滅了,洗手間昏暗無比。
听到關門的聲音,蘇未松了口氣。
「好了沒有?我腿酸。」
「快了。」
說是快了,又持續了二十分鐘才真的結束。
她已經站不穩了。
清理了一下現場,蘇未把旗袍放下來,重新穿上羽絨服。
外面的床上狼藉一片,床單皺巴巴的,可以想象的到是怎樣的激烈。
夫妻兩人從酒店離開。
……
婚宴舉行結束後,姜姒讓陸柏扉在九和市住一晚再回蘭溪。
他答應了。
結束婚禮後,他被灌了不少酒,喝的很多。
姜姒扶他到床上休息,去了客廳。
「我交代你們的事兒辦成了嗎?」
「是的,大小姐,在蘭溪物色到了一個啞巴女孩,不會說話,家境也是農村的,弄昏強行帶過來安排檢查了,沒有婦科疾病,驚喜的是,還是一個純的,讓她來代孩子,肯定沒問題的。」
「監控什麼的都處理好了,別被人發現了。」
「都妥善處理好了,不會被發現的。」
「你們好生安置她,等我通知。」
「是。」
姜姒洗了個澡,躺在陸柏扉身邊靜靜地看著熟睡的他。
怎麼看也看不夠。
他們是彼此的初戀,都說初戀難忘,他不承認她也知道,自己在他心里還是有位置的。
姜姒瞧了半個小時,才伸手解他身上的衣服。
爛醉如泥的他昏睡到晚上醒來,頭疼的厲害,把燈按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除去了。
姜姒迷糊著睜開眼楮,「你醒了?衣櫃里有給你準備的新衣服。」
陸柏扉過去穿上,瞥了她一眼,「你餓嗎?」
「餓了。」說著姜姒也穿上衣服與他去吃飯。
飯桌上很安靜,姜姒思量後說,「我身體不健康你是知道的,從小到大一直吃藥,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就別要了。」
「那哪兒行呢?我打算找人代。」
陸柏扉一怔,「找人?」
「對,已經聯系了國外的專門機構,代的女人也是心甘情願的,簽署協議保密的,也不會知道是我們,不會有後顧之憂。」
她之所以騙陸柏扉,是讓他安心,容易知道不是國外的專門機構,代的女人不是心甘情願,他一定不同意。
她之所以沒有找國外的專門做這方面的機構,主要是不信任那些人,為什麼要擄來女孩,是女孩不心甘情願,以後生了孩子也沒什麼糾纏,心甘情願的女人往往為錢,容易胃口不足出岔子,這麼做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陸柏扉听了她的話,也沒什麼想說的。
兩個人可聊的話題並不多,相處起來也有些尷尬。
都睡了那麼久,洗漱後也無困意。
他躺在床上看新聞,姜姒坐在旁邊安靜的待著。
十**歲那會戀愛,剛在一起愛的濃烈,一天不見如隔三秋。
姜姒到現在都記得陸柏扉那時候多喜歡自己。
見了面就要,考慮她身子弱,他特別溫柔。
後來熟悉彼此後,真性情掩飾不了,她暴露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他那時候也年少,兩人互不相讓,別說過x生活了,牽手都沒了。
後來分開後她依舊想著他,嫁給林亦庭後听聞他也交了別的女朋友,她心里不是滋味,跟林亦庭睡一起總是把他想成陸柏扉。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之夜。」
提示的很明顯了。
陸柏扉把手機放一邊,把她摟在懷里,姜姒非常的瘦,是那種干瘦的類型,著實沒什麼手感。
就是發泄需要,也不是好的對象。
更別說他對她沒感情了,做也做不盡興,眼里難有情-欲,只為配合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