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包隨意放在桌上，白語靈抽出手機。
指甲噠噠噠敲著，把易景謙的專屬昵稱「謙謙」改成了「負心漢」。
大概是看她在門前坐了很久，不像等人的樣子，幾個小混混低頭說了什麼，紛紛起身朝她走過來。
「美女，一個人啊！」
茶色錫紙燙少年低下頭，不經意朝她縴細女敕滑的小腿看了一眼，拉開她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露出一個自以為很迷人的淺笑。
白語靈把玩著手機，眼皮都不抬一下，「半個。
另一半還在易景謙那兒呢。
錫紙燙︰「……」
「哈哈，美女還挺幽默。」對面的少年和弟兄們對視了一眼，左腳搭在右邊腿上，彈了一個響指，大佬裝逼範全開，「阿虎，去買幾杯女乃茶。」
名為阿虎的小混混看了她一眼，舌尖抵了抵腮幫，掏出皮夾子走進店里。
不一會兒，阿虎提著六杯女乃茶走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不經意朝白語靈削薄的美背上瞥了一眼，模了模鼻子，也拉了把椅子坐下來，就在她旁邊。
「美女，哥幾個請你和女乃茶，你看喜歡喝什麼味兒的？」
茶頭發的少年被人圍在中央，一副老大的樣子，曲起手指，在桌上輕輕扣了一下。
白語靈繼續玩手機，嗓音懶懶的，像是把軟軟的小勾子，「還沒成年吧？小弟弟。想泡姐姐，三年後再來吧。」
听到她的話，幾個少年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一時沒說話，但很顯然，她的話挑釁到了他們身為「男人」的尊嚴。
這個年紀是最敏感的時候，茶發少年掃了一眼她臉上的淡妝，忽視了弟弟的稱呼，「美女多大？十八？十九？」
白語靈輕飄飄的抬眼︰「三十二。」
少年們愣了一下，目光自上而下再次打量了她一遍，心底同時冒出感嘆︰我操，這麼老啊。
眼前的女……女孩完全是十八歲的模樣，身材曼妙縴細，臉蛋姣好，近距離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如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的肌膚，怎麼看也不該三十了啊！
「我怎麼看她長得那麼像白語靈呢？」
「誰？」
「那個很紅的明星！」
……
少年們竊竊私語，目光第n次落在她臉上。
大概是覺得白語靈不可能有三十二歲，于是在心里否定了這個想法。
茶發少年把一杯女乃茶往她面前一推，「美女保養得真好。既然是少婦，那就更該放得開了吧！」
白語靈瞥了一眼面前的女乃茶。
超大杯的香芋味，底下還藏著一顆顆飽滿的珍珠。
握著女乃茶杯的手很瘦，骨節微凸出，無名指的關節處還染著點黑色，是抄寫作業留下來的筆墨。
白語靈莫名想笑，她的身邊有兩個哥哥，也不乏弟弟，卻從沒哪個弟弟想打她的主意。
熱血方剛的小狼狗，帶著點沖動和狠勁兒，c天r地，卻請她喝女乃茶。
一時間，她真有點自己行情不錯的感覺。
「我如果喝了你們的女乃茶……」白語靈稍微直起了身，拿著吸管插在封蓋上，慢吞吞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