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輛車,前一天晚上是司機開回去的,第二天接觸過車子的人,除了再把車子開口的司機,就只剩下這兩個人了。
下午boss帶著顧小姐……不對,現在應該叫夫人。
boss帶著夫人去了她的事務所,事務所樓下的監控沒有拍到過可疑人靠近車輛。
所以,安裝炸彈的人,一定就在這三個人中間。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安的了?」司機老張看向張焦,一臉憤怒。
「不是你還能有誰?我和林武能相互作證,對方沒有安過炸彈在車上,而且我們檢查車子的時候,車庫的監控實時拍著的,只有你有這個作案的時間!」張焦吼回去。
顧幼染下意識蹙眉。
注意力全在顧幼染身上的傅寒時,立馬冷颼颼的看向張焦︰「聲音小點。」
張焦立馬雄獅變小鵪鶉,繼續跟傅寒時哭唧唧︰「boss,我真的沒有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您對我們多好啊,我時刻準備著拼了性命去保護你,我怎麼會害您呢?」
這時,顧幼染突然看向一句話沒說的,那個傅寒時的心月復。
「江源,你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然後顧幼染問。
「這件事我沒什麼好分辨的,是我被人騙了,在那時候讓先生上了車,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江源低著頭,語氣里面沒有任何的掙扎。
顧幼染依舊看著他︰「什麼人騙了你?」
「不知道。」江源低著頭,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說謊了。
他在維護某個人。
「男人還是女人?」顧幼染接著問。
江源沉默了。
「女人。」顧幼染隨後在筆記本上下了下來。
「不是的,是男人!」江源立馬抬頭看著顧幼染,「是個男人。」
顧幼染視線重新回到江源的身上︰「那你不早說,還讓我費腦子猜。」
江源不認識顧幼染。
甚至根本不知道她這會兒在這里跟他說話是為了什麼。
眼神里面充滿了警惕。
「寒時,這三個和爆炸的事情沒有關系,雖然張焦一直在說謊,不過他應該是想隱瞞別的事情,和爆炸沒關系。」顧幼染隨後和傅寒時說道。
傅老太太滿臉譏諷︰「怎麼?有沒有關系憑你一句話啊?」
「嚴格說來可以。」顧幼染看著老太太認真的回答道。
「呵呵……」老太太冷笑兩聲,「你算個什麼東西!」
「boss,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賭錢了,那天早上的電話,是借貸公司打來催我還錢的……我著急去處理這件事,所以……所以就怠慢了工作!」張焦痛哭出來。
「狗東西,保鏢的行為守則第一條就是嚴禁賭博和吸毒!」吳起一腳踹了過去。
「剩下的就只有他了,凶手是他。」顧幼染說完這句話,下意識的看向傅老太太那邊。
隨後有了一些意外發現。
她眸光一收,盯著那邊的某個人,下意識的抿了抿嘴角。
還真是非常意外的發現呢……
「boss,我願意以死謝罪。」江源沒有任何反抗和掙扎,依舊低著頭看著地面,一臉的視死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