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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保鏢立馬應聲。

傅寒時隨後走到顧幼染身邊,直接將她攬入懷里,徑直離開。

顧幼染全程都是。

我是誰?

我在哪里?

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我會在客戶的懷里?

嗯,不愧是擁有那樣月復肌的男人,胸膛非常……有安全感!

郝雨站在原地。

腦海里,重復著的都是傅寒時先生的自我介紹。

帝國……帝國財團?

郝雨萬萬沒想到,顧幼染居然會有這麼顯赫的客戶。

想著剛才自己在傅先生面前的種種,郝雨頓時覺得天都快塌下來了。

至于清理現場。

她一個千金小姐,是沒干過這種事情的。

可她也不敢不做……

只能帶著一身黏膩的咖啡,哭著清理兩杯咖啡留下的污穢。

郝雨哭得傷心又屈辱時。

顧幼染已經和傅寒時在酒店了。

「去浴室處理一下,我會給你準備干淨的衣服。」傅寒時看著她。

他的目光,實在是灼人的很。

帶著探究,仿佛要看到顧幼染的靈魂深處去一般。

「謝謝。」顧幼染抿了抿嘴角,「如果今天因為郝雨……讓您對我有了什麼疑慮,您可以隨時提出解除治療,我不收您違約金,咨詢費也會一分不少的退給您。」

「一會兒再說,快去。」傅寒時示意了一下顧幼染去浴室。

顧幼染看了看他。

此時傅寒時臉上的表情,除了陰郁還是陰郁,而且是那種憤怒積壓中的陰郁。

憤怒什麼?

她被潑咖啡?

老實說,她看過傅寒時的既往病例,除非是在病發的時候,傅先生在情感認知方面,是個極其冷漠的人。

按理說,就算是今天郝雨把她捅死在傅寒時面前。

傅寒時也只會淡淡的說一句︰「換下一個心理醫生。」

可他拿了咖啡潑郝雨。

還把那麼昂貴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對哦……那麼昂貴的外套,但願可以洗干淨,不然賠的話,她得肉疼死。

洗了頭和澡,顧幼染穿著酒店里的浴袍。

有點不太好意思出去。

猶豫了好一會兒,顧幼染推開浴室的門,悄悄探出一個頭去,卻發現,傅寒時並不在房間中。

她蹙眉走出去。

就看到床上擺放整齊的裙子、鞋子、甚至……內衣褲。

顧幼染看到淡粉色的內衣褲時,臉頓時爆紅。

啊啊啊啊啊你要不要細心成這樣啊?

手機里有傅寒時的未讀微信︰換好到9樓的餐廳來,我等你。

心髒撲通撲通的越跳躍快。

顧幼染呼趕忙扔掉手機,捂著心口︰「你干什麼啊?跳什麼啊?激動什麼啊!沒人等你吃過飯還是怎麼的?」

隨後,顧幼染深呼吸幾下。

身後去拿起了那條白色的小裙子。

這條裙子是dior家今年的新款,她上次看雜志的時候看到過。

價錢昂貴不說,還不是你誰想買就能買得到的。

沒有女孩兒不喜歡漂亮的小裙子的,顧幼染也不例外。

迅速的換好,顧幼染站在落地鏡前,看著鏡子里,陡然變得靈動起來的自己。

腦海里,突然有什麼畫面模糊的閃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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