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總愣了一下。
「精神分裂？」
「她性格上有缺陷，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交不到男朋友，精神就失常了，非得說自己有一個男朋友……」郝雨笑容越發的譏諷，「畢業之後就沒見她人影了，沒想到……居然跑到你們這里來招搖撞騙來了。」
洪總臉色頓時大喜。
如果真的是郝雨說的這樣，那麼這個顧幼染就是徒有虛名啊！
錢總那邊別想玩得過自己。
他也無比慶幸，當時沒有預約上顧幼染。
電梯內。
「顧小姐，還是您反應快，我剛才差點就讓他們先上了。」
顧幼染只是笑了笑。
她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郝雨。
郝雨和她嚴格說來並沒有交集。
可她好像在大學的時候，就很討厭自己。
當時，最先說出她精神分裂了這種話的人，就是她。
系花的話，就跟金口玉言似的，一說出去，所有的人就開始跟風嘲諷。
學校的論壇以及班級群里面，調侃顧幼染精神分裂了，成了大家每天的日常。
如果不是顧幼染突然恢復了兒時的記憶，重心都在尋找小啞巴上，而且抗打擊能力很強。
換個人，肯定會被這幫惡魔折磨出病來。
很快，洪總那邊的人就上了。
洪總明顯比剛才還要紅光滿面了，他看了一眼顧幼染，再看向錢總︰「錢總，你看人的眼光是真的不咋地，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以後得改改，不然你那個公司，早晚要垮。」
「不勞您費心。」錢總一臉厭惡。
之前錢總公司的兩個核心骨干，都被洪總給挖走了，他以為他是在嘲諷這個事情。
「大家相識一場，我覺得還是得告訴你一下，你知道不知道你請的這個心理專家……自己就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洪總說話又看了一眼顧幼染。
長的還挺標致的，皮膚水女敕女敕的，居然會因為找不到男朋友而瘋掉。
顧幼染抬眼看向郝雨。
郝雨一臉條形的看著她，仿佛在說，不管你走到哪里，我想摁死你，輕輕松松。
隨後這一幫子人就進入了會議室。
錢總這邊的人頓時懵掉了，下意識看向顧幼染︰「顧小姐……他……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不要听他的任何話，把你們的重心和情緒全部放在一會兒的回憶上，不要被擾亂了。」顧幼染冷靜的說道。
錢總一听，頓時恍然大悟︰「狗日的東西，居然是想挑撥我們內部！」
顧幼染沒說話。
她前幾天就將客戶的情況了解清楚了。
合同談了兩個月，現在就是只剩下價格的拉鋸戰了。
顧幼染也對比過錢總公司和洪總公司的實力。
兩家公司實力相當，可由于洪總這邊總是能以更低的價錢成交，所以錢總這邊就沒太大的優勢。
顧幼染還了解了一下這次的項目公司，復興建設。
也是一家房地產公司。
這次競標的項目就是g市新地標的建設，可以說是很大的一個工程了。
g市能承建這麼大項目的公司不多，前期一番賽選之後，就只剩下了這兩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