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君的故事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她們家附近有一家醫院,在她家樓上就能看到門診的大樓。有一次醫院的救護車救來一對男女,大家圍觀看熱鬧的人,把車都堵住了。有好事的人把事情打听得明明白白。
躺在救護車上是一男一女。男人是女人的老公公,而他們基本上一絲不掛,這故事就有意思了。
原來男人是某局長的副局長,兒媳是單位的資料員,當初把女子介紹給兒子的也是這位局長大人。
時間不長,局長大人與這位兒媳就有了‘事’,只是兒子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兒子長期出差,他們又同處一室,男人沒了老婆,也沒再找,與兒媳倆倒也相安無事,因為誰也不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有一天,兒子出差前腳剛走,忽然發現有一份資料沒帶,看看時間還夠,就轉身回來,也就一個小時的功夫。他打開門,發現屋子里靜悄悄的,他剛才走的時候吃的飯菜還在桌子上,但人卻沒了,當時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多,人不可能不在呀?他來到自己的臥室,發現還有床頭燈在亮著,他推開門,竟然發現父親在自己老婆身上……
他大吼一聲,老爸徒然倒了下去,老婆也才發現他竟然回來了……
兒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也沒想就離開了,而他們倆個卻說什麼也分不開了……倆人緊緊摟在一起,商量了好幾個小時,最後決定叫救護車,因為听說如果長時間下去,男人會要命的……
「這是真的嗎?」我有些不信地問。
楊慧君說︰「我是沒看到,但鄰居有好幾個人都在樓下看到了,說是真的。」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不科學吧?」
楊慧君說︰「有老人說了,這個真的有可能。」
「你講的就是這個故事?」
「是的,他把我說的喲,現在想想都有意思,他好像是一塵不染的白蓮花。」
「你再沒與玫瑰人生聊天嗎?不知道她怎麼樣了,當時她在沒在安徽,這個打擊對她可能是致命的。」我小心翼翼地說。
楊慧君也無奈地說︰「真不知道。我試著在網上跟她說了幾句話,結果她早就把我刪除了,我知道她的手機號,就用外面的公用電話打過一次,結果電話早就關機了,我覺得她肯定換手機號了。」
「你不是知道她的工作地點嗎?是什麼會計審計所?」
「我才不去呢,管不了那麼多了。估計也沒什麼大事,如果這事發生在省城,估計她可吃不消,但在外地,知道的人不能多。」
「孔蒂的老婆不能找到她嗎?」
「應該不會吧,至少他不能說吧?如果他什麼都跟她說,那他的事說他個兩天兩夜也說不完,他才不傻呢。」
「你說他們之間能不能離婚?」
「可能性不大,主要是他老婆不太拿他當回事,但有一個名義上的丈夫還是好的,而且他又那麼听話。」
「如果這事讓你再重新選擇,你會做嗎?」
「應該會。我這人有時候踫到事特別沖動,不做簡單受不了,跟瘋了一樣難受。如果他對我特別好,我可能什麼都不想做,但他這種分手方式太讓我接受不了了,我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你現在還想他嗎?」
楊慧君點點頭說︰「至少常拿別人與他相提並論,如果這樣下去,誰都比不過他,我這麼跟你說吧,要說他多也不準確。」
「哦?那是什麼?」
「他這人特別喜歡憐惜別人,如果你的生活陽光燦爛的,他連邊都不沾,如果你苦大愁深,那就好了,他的心立刻為你跳動。」
我沒明白她的意思,問︰「你是說她特別喜歡可憐別人?」
「正是。我這麼跟你說吧,有一次,我倆去一個風景區游玩,那里有人工的小火車。開車的司機是個女人,她叨個煙,一幅無精打采的樣子,孔蒂問她什麼時候走,她的牢騷開啟了,說景點規定沒有六個人不讓走,而顧客來了就著急,你讓她一個小小的司機怎麼辦?她說一天不打幾架都對不起她,這樣的工作比找死好不了多少。孔蒂听了特別揪心,送上一百大鈔說︰不用找了,咱們走。那女人就差感激涕零了,如果我不在身邊,他們肯定加上手機號了。他就是這樣的人,有一次,在立交橋上,他竟然給乞丐一人十元……我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對自己呢?特別愛惜自己嗎?」我問。
「不!他的棉褲五十元,絨衣八十,鞋子可能三十的也有。」
「這到底是什麼人?活**嗎?」
「差不多吧,反正是不太把錢當回事的人。」
「這種男人只能是晚年踫上是幸運了,因為他折騰不起了。」
「你可別說這樣的話,有些男人七老八十了還在風流,本性改不了。」
「你的日記還有什麼嗎?我現在不太想看了,這本書我也寫得特別糾結,感覺不算好。」
楊慧君想了想說︰「你的小說,我一頁都沒落下,還有一個小女孩吧,不寫也行,不太大,是他們單位的,但他們之間連手都沒踫過,但也是勾引進行中,早晚的事。」
「又是用老辦法?」我想如果是新鮮的,還可以刺激到我,如果還是一味的給錢,我也就不想再寫了。
「對,是老辦法。給人家買了隻果手機和平板電腦,也給她寄過錢。我挖人挖的最狠的時候也把她挖出來了,那個女孩兒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勁地問‘他’怎麼了,為什麼不與她說話了,我當時是扮演的他,就說家里出了點小狀況。女孩兒問候了兩句就開始借錢,一張口就是一萬,我當時也是氣急了,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女孩兒立刻下線了,以後任我怎麼找她,她都不理我。」
我說︰「你可真行,她肯定以為你是他老婆呢。」
楊慧君點頭說︰「肯定的,但這樣也好,說實話,也了事以後也給他平了不少事,真不是一個人管他借錢,都讓我打發了。」
「這麼說他還應該感激你?」
「差不多吧!」
很開心地離開楊慧君的家,至少無論我們開什麼玩笑,她都泰然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