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有的傷害是長記憶的,而有一些則是後悔的,更有一些一輩子也無法彌補,
這就是他不願意放手的原因。
里面的鋼琴聲停了,傅青辰推門進去,傅小白身上穿著的還是今天宴會上的禮服,紅色的,鮮艷又有一些小性感,下面露出來的一小截足luo又白又細。
「很美。」他評價道,順手將女孩抱在了懷里,落坐在了她剛剛坐過的位置上。
傅小白咬著唇角,不出聲,她在無聲的鬧脾氣,怪他在宴會上將他們的關系差不多都表露了出來,明天,不知道那些人的嘴中會把她說成什麼樣。
是傅青辰的女朋友?
還是滿足他特殊癖好的?
或者還有更難堪的說詞吧?
「禮物,給你的,打開看看。」傅青辰將小木盒子放在女孩手心里。
傅小白握著,指尖動了動,盒子打開的那一瞬間她就後悔了,里面裝著的不是其它的東西,而是一對腳鐐,她才剛剛許過願望想要逃出傅青辰的手掌心,而他現在居然就拿了腳鐐給她,這還能是什麼意思?
「我幫你戴上。」傅青辰不等她合上,修長的手指從盒子里將腳鐐拿了出來,一手抓住了她的腳luo鎖了上去,中間還有一條長長的鏈條。
不過因為是特殊的材料所質的,不會傷到她的肌膚。
傅小白咬著下嘴唇,盯著她腳鐐,她想的全部都是總有一天她會掙開會飛……
「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間。」傅青辰的嗓音低沉而又充滿了淺倦的男性魅力,沙啞撩人。
傅小白突在抬起了頭,盯著他,那眸底的光澤有些慌亂。
傅青辰已經將她放了下來,他也不需要解釋什麼,他要的他就會要,沒有原因。
……
莊園。
書房里的男人在吞下了藥物之後,那張英俊冷貴的面孔之上汗珠肆意的流淌著,大掌緊緊的糾攏著身上的襯衫,因為痛,而顯得那張俊臉多出了幾分扭曲。
「戰哥,再忍一忍,這藥效很快就會過去的,」南黎川作為一名醫生,不知道有多少無法挽回的生命從她的手中溜走,又見過多少生離死別,但此刻面對的是自己的兄弟,他竄緊了掌心。
因為南小柔就在樓下,所以他們不敢發出什麼會引起下面注意的聲音,他給戰南爵吃的藥是最新配制出來的,如果成功的話,那麼戰南爵的人格就會被合二為一。
他猜測戰南爵的失憶是他與人格之間相斗而導致的兩敗巨傷,那麼現在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人格最虛弱的時候,這也是最好的時機。
只不過,會有些痛苦。
大廳里,南小柔在看b市的新聞,她留在帝都那麼長時間了,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她應該回去了,跟戰南爵一起,至少在那邊生寶寶她會覺得安全一些。
「不準進去,慕容小姐還是不要為難我們的好,戰少吩咐過,最近一段時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這里,包括您。」門外保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