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繼深的霸道,蘇眠不是第一次感受。
可這一次,她的身體被頂在牆上的時候,那雙幽暗的眸子里,似是有野獸要沖破而出。
比起之前,蘇眠只是忌憚,那麼現在她終于是意識到了害怕。
他可不是真的鬧著玩,隨便嚇唬嚇唬自己的。
「你,你不講道理。」
她半響才說了這麼幾個字。
蔣繼深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眼楮,「男人和女人講什麼道理?」
蘇眠,「……」
「我們來講一講姿勢。」
蘇眠一口氣還卡在嗓子眼里,就只覺得身體一下子被提起來了。
蔣繼深的雙手穿過她的腋下,長腿的膝蓋微微朝她頂了一下。
蘇眠掙扎都不敢,他虎視眈眈對著自己。
像是到了這一刻,所有的耐性都已用盡。
男人手腕的力道極大,輕松就把人給翻過去,蘇眠只覺得臉頰貼在了牆上,涼颼颼的,讓自己的身體更是沒由來一陣寒顫。
「蔣繼深……」
她聲音哽咽叫了他一聲,「…別這樣,不要……」
身後沒聲音。
但很快就感覺到男人灼熱滾燙的身軀貼上來,手也跟著伸過來,捏著她的臉,轉過臉去,被迫承受了他的吻。
這個姿勢……
蘇眠就覺得自己像塊砧板上的肉,一只手背男人壓在了牆上,高舉過頭頂,而他的手也緩緩撐開,直接和她十指緊扣。
另一只手,被他強硬地拽到了自己的身後,她哪還有力氣掙扎?
身體如是被吊起來了一樣。
她悶哼了兩聲。
蔣繼深只覺得頭皮發麻。
她的身體好柔軟。
自己用了不少的力道,折著她的身體,但她整個人都好像是軟綿綿的。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在叫囂。
他以前就不喜歡踫別人,女人自然是沒有。
所以,僅存的那點香艷畫面,都是和蘇眠在紐約的那個晚上。
感官的世界,再一次被無限放大。
蔣繼深有些難耐地,更用力壓著她,幾乎是吸住了她的舌頭,使勁朝自己的嘴里吃。
蘇眠疼。
舌頭被他咬著,好疼,關鍵她沒有力氣。
但讓她覺得可恥的是,疼痛過後,她的身體就開始有了酥麻的感覺。
她知道這代表了什麼。
她竟然被這樣對待,還情動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第一次是給了他的關系。
就像,記憶之中,有關**的一切,只是蔣繼深這個男人。
蘇眠想到這個,心下猛地一顫,終于是意識到了不對勁。
而她的不對勁,蔣繼深自然是感覺到了。
他總算是放開了她的小舌頭。
卻是一張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蘇眠渾身一抖。
蔣繼深胸膛震動了兩下,低沉的嗓音,因為染了幾分**的關系,顯得格外沙啞,「很喜歡?」
蘇眠艱難搖頭,她想要開口說話,說自己不喜歡,是討厭!
可她沒有辦法說出半個字。
喉嚨口堵著一塊巨大的石頭,而心跳飛快,渾身滾燙。
兩條腿都是軟的。
如果不是蔣繼深在後面完全支撐著,她怕是自己現在根本就站不住。
蔣繼深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十分滿意。
他也不戳穿她,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她的身體比她的這張嘴,不知道要誠實多少倍。
他拇指一下一下撫模著她的臉,慢慢就到了她的脖子。
而脖子,竟是蘇眠身體比較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指月復放上去的時候,蘇眠抖得更厲害了,眼尾都泛紅了。
蔣繼深看她這幅樣子,更是不願意放開她。
「很委屈?」
蘇眠咬著唇。
他說話的時候,灼熱的氣息近在咫尺,其實她的喘息也顯得有些急促,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說不出的曖昧。
蔣繼深笑了笑︰「委屈什麼?我不是什麼人都這樣踫的,我這是在準備疼愛你,瞧你這樣子。」
蘇眠動了動唇,「…我不要。」
三個字,仿佛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結果一出口,軟綿綿的,分明就像嬌嗔。
蔣繼深眼神一暗︰「非得要挑釁我,你不要?我想要。」
他話音一落,直接就把人給抱起來,一轉身讓她趴在了邊上的會議桌上。
蘇眠悶哼一聲,有了點力氣掙扎,下半身就像一條魚,不斷在男人的懷里磨蹭。
蔣繼深被她蹭的渾身都是火。
男人抬手,就直接在女人的臀部打了兩下,咬牙切齒,「蘇眠,再亂動。」
蘇眠驚呆了。
他竟然打她的**。
這種行為,說不出的色|情。
她渾身都是紅透了,反手過去,想要徒勞做點什麼,結果蔣繼深輕松就扣住了她的雙手,他伸手直接就掀開了她的衣服,然後找到了褲子的紐扣,利落解開。
男人的手,撐在了蘇眠的小月復上,讓她微微抬起身體,那褲子竟是就這樣直接被月兌下來了。
蘇眠听到身後還有西褲拉鏈被拉開的聲音。
她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憤怒多,還是委屈多,終于是大聲喊了一句︰「蔣繼深,不要」
同一時間,門口忽然砰砰砰,響起來一陣敲門聲。
……
蔣繼深臉色是可想而知的可怕。
今天他就沒打算放過蘇眠,她總是這麼不乖,他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讓她以後乖乖听話。當然這些,都不過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
他想。
他該死的,瘋狂想著。
只有自己知道,一直都不肯離開京市,哪怕是在紐約那邊,接二連三來了電話,他都不想走,是因為他一直都在想。
所以他今天在失控的時候,就想著,是不是只是**上的貪歡?
他想試一試。
是不是做完了,這種念頭,那種滋味兒,就會徹底讓自己失去興趣?
所以,他不想去想蘇眠是不是會生氣。
只想冷漠完成自己心里想的。
結果箭在弦上,竟是被人打斷。
恍神的時候,蘇眠就已是推開了他,匆匆忙忙穿好褲子,整理好衣服。
整個人都是戒備的。
蔣繼深皺眉,看著她那雙眼楮,濕漉漉的,紅紅的,像受到了極度驚嚇的小兔子。
他除了口干舌燥,心就像被一只手掌用力揉了一下。
「開門。」
外面又有人在敲門。
那聲音,蘇眠熟悉,蔣繼深也听過。
他不聲不響把自己的褲子穿好,襯衣塞進去褲腰帶里,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朝著蘇眠走過去。
蘇眠現在是怕死他了,眼神驚恐,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排斥。
「你別過來。」她吸了吸鼻子,「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