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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香食府內念相思

就在他們剛離開不久之後,那座靜謐的小院旁就有一對人馬闖了過來,不過是一座小小的院落,卻是擠滿了人。

「搜!」有人下令,大手一揮,特別有領導的風範,可是就這樣一座小院落,根本用不著這麼虛張聲勢。

「主子,人已經走了。」還沒有出來稟告,聶冥就已經開了口,其實一打開就能知道這個院子已經是人去樓空。

「那些人也不笨,離開是很正常的事情,還是先看看這里有什麼情況吧!我想知道是誰把她帶走了。」施玦清淡淡的開口,雖然他心里已經明白是誰了,可還是沒有證實,憑空猜測也需要證據的。

聶冥點了點頭,自己進了屋子里面,迎面撲來的全都是藥的味道,可見太子妃傷的很嚴重,不然也不至于這樣。

他輕輕的擰眉,不知道太子知道了這樣的情況回事什麼反應。

他在房間里來回搜索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他們離開的時候,特意處理了。

「稟告太子,如廁里又發現。」聶冥沒找到什麼,可是另一個手下發現了端倪,只是他不認識字,所以只好去稟告太子殿下了。

聶冥聞聲出去,「我去看看。」他對施玦清微一點頭,然後自己跑去看了。

不一會兒他就從里面出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但還是道︰「應該是太子妃留下的記號,她說她很好,勿念。」

「在哪里寫的?」施玦清感覺有些怪異,要是寫在紙上,他們拿給他看才對。

「在牆上?」聶冥低著頭開口。

施玦清知道聶冥不會說謊的,看他這個樣子一定是隱瞞了什麼,于是道︰「換有什麼,都說出來吧!」

聶冥猶豫了一下道︰「太子妃說您不用去找她了,她是自願離開的,並且那些字都是用血寫的。」

「血?」施玦清驚訝一番,絲毫沒有在意之前聶冥所說的,只是關注了後一點。

她是用傷口流出來的血寫的,還是自己在自殘。

「回府。」沉默了良久之後才開口。

關于她離開一事,他也是回到太子府才發現的,養居閣內,有她自己設計縫制好的衣服,從春到冬的衣服都準備好了,而那些衣服里面還有他之前送給她秦家軍的令牌。

施玦清模著那些衣服,就感覺她還在身邊一樣,她還坐在床邊,仔細的縫制一針一線。

那時候看著她還以為她是真的願意持家,這樣一心一意的對自己,應該是被他所打動,決定守候在他身邊了吧!

想到這里,他冷笑一聲,做人真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他所以為的不過是他的錯覺。

原來從那時起,她就起了離開的心思,而獵場更是她實施計劃的最好時機,只不過踫上了意外。

他想佟冉也一定在猶豫過,不然也不會對他說出了,她很失望那句話。

都怪他太大意了,竟是沒有發現她的心思。

他在養居閣內靜坐了一夜,兩天兩夜沒有睡覺的他,卻是看起來格外的精神,絲毫沒有倦意。

「主子。」聶冥擔心的開口,卻是不知道怎麼勸他,現在至少已經證實太子妃沒有生命危險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給我更衣!」他淡淡的開口,讓聶冥幫他換上了佟冉為他縫制的衣服,簡單方便,上面還有紋路,只不過不同于以往暗沉的顏色,這是一件是用月牙白的雲錦制成的。

換上之後,就連聶冥都有些驚訝了,從來沒有看主子穿過這樣的衣服,于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他的臉還是如往常的冷峻,但是分明多了些柔和的俊美,讓他很新奇,太子妃的決定果然是對的。

「走吧,我們去拜訪一下燕國三皇子。」

「哦,是。」聶冥點了點頭,知道主子勢必是要去見他的,且不說懷疑他擄走了太子妃,就說這三番兩次的刺殺,也是應該去找他的。

都城驛站,聶冥推著施玦清進到了里面,鐘柯正慵懶的躺在軟塌之上,手里捧著一本叫《秦國治》的書籍。

「主子,秦國太子來了。」青桑在他的身邊開口像是在提醒他一樣。

這時,鐘柯才坐起來,「不知道太子光臨,有失遠迎,勿怪。」

「這里是秦國,三皇子倒像是當做自己的地盤了。」施玦清淡然的開口,竟是沒有一點的怒意。

鐘柯沒有搭話,倒是上下大量著他,勾唇一笑,「太子今天倒是大不尋常了,這衣服的款式好生眼熟。」

施玦清低著頭,然後抬手模了模自己袖子的領口,像是在**一個心愛的人一樣,「這個是太子妃為本宮縫制的,三皇子覺得可好。」

「好,很好。」他輕笑一聲,然後轉了話鋒,「不過,這人死不能復生,太子還是節哀的好。」

「啪」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施玦逸就大手一會,桌子上的一直茶杯向他所在的地方擲去。

鐘柯一個躲閃,茶杯落在牆上掉落下來,倒在地上摔碎了。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鐘柯的眼神一歷,大有憤怒的意味。

「太子妃還活著,恐怕沒有人會比三皇子清楚了吧!」

「笑話,本皇子怎麼會知道。」鐘柯不動聲色,而是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個茶杯,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遞到了他的面前,「要喝嗎?」

施玦清看了他一眼,「三皇子還是自己慢慢享用吧!提醒你一句,玩火*。你前幾次的無禮,本宮可以放過你,只要你告訴本宮太子妃的下落。」

鐘柯看似無奈的搖了搖頭,「太子是病急亂投醫了吧,太子妃的下落,本皇子怎麼會知道。」

施玦清的眼神慢慢變得陰鷙,看著他不在言語,只是冷笑了一聲,便對著聶冥道︰「看來燕國是不想安生了,去做準備吧!」

鐘柯心中忍不住疑惑,不明白他說的準備是什麼,但是他也不是那麼輕易被左右的人,反倒是靜觀其變,沒有變現出什麼來。

聶冥點了點頭,然後就要推著施玦清離開,身後傳來了鐘柯恥笑且同情的話語,「我知道瞞不過你,接連幾次的刺殺事件是我派去的,但是你應該很清楚的明白,秦皇,也就是你的父皇都知道,可他竟是一點表示都沒有,甚至裝作完全不知道你被刺殺的事,這可真是你的好父皇啊!」

施玦清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然後被聶冥推著離開了驛站。

鐘柯說的沒錯,接連幾次的刺殺時間,父皇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只是習慣了不聞不問,他的的心里面自己死了才好,這樣秦家軍的一切都要歸他統治了。

他有這樣的父皇,還真是有點值得別人可憐啊!

「喲,這不是我們的太子嗎?怎想到來這驛站里面了。」

施玦清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反而是一笑,剛剛的情緒暴怒好像一直沒有存在過一樣,「穆王爺和三皇子明日就要離開了,我來給三皇子支支招,不能浪費了他這麼多年的臥薪嘗膽。」

說完後就,就從他的身側離開,雖然是在側面的提醒穆寒,不過施玦清也並沒有說錯,鐘柯這些年確實是在臥薪嘗膽。

所謂的雲游四方。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什麼意思?」穆寒沖著他的背後開口,可惜施玦清就當不知道而已,慢慢悠悠的離開了。

在街上路過之前佟冉經常去的地方,胭脂坊,這里已經被人拆了,還有人在施工,這麼長時間,竟然也基本完成了,建築方面也是別具一格。

施玦清駐足觀看了一會兒,有些不明白她的用意了,明明就要離開了,為什麼還回費勁心思干這個?難道她還想著回來不成。

想到這里,他又讓聶冥推著他到了香食府,這里也是她的一個據點吧!

不過這里的食客倒是絡繹不絕,店家管理的有條不紊。倒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家老板出事了一樣。

「兩位客觀里邊請,要吃點什麼?」小二禮貌的開口,就算是認出了他們兩位的身份,也絲毫沒有在意,反倒是裝作不認識一樣,只把他們當成普通的食客。

「這是我們的菜單。」小二放到他們的面前,在一邊恭敬的等著他們點餐,一邊這都是叫菜譜的,不過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施玦清不覺得意味,一定又是佟冉和他們說的吧!

「你們這里有什麼推薦嗎?」

「有,這里全都是,這是我們老板親自教給我們的,都是新鮮玩意,人們來這里都是奔著新食物來的。」

施玦清點了點頭,看著那些新加的菜品,心里也大概明白這其中一定有她做給他吃的東西,當時自己沒有問她那些叫什麼,現在看起來倒是一點都不生疏,好像是不用她介紹,他也知道那些食物叫什麼。

「要一份蛋撻、炒年糕和水煮肉吧!」施玦清像是真的來吃飯的一樣,憑著自己的感覺開口。

等小二離開之後,鄰桌的人才開口,「這位公子一定是听過這店里的說法吧!」

「什麼說法?」

「當然是新品菜全都是由太子爺嘗過的啊!店家說這叫什麼來著,哦!是名人的廣告營銷手段。」

施玦清愣了一下,雖然說法變扭,但是他也大概明白是什麼了意思了,這是佟冉在拿他當炫耀的資本了。

一下子沒忍住,「噗」的笑了,這果然像她的做法,雖然是輕笑著,可眼里卻是藏不住的思念,要是再見她,他真的好像要把她抱在懷里,緊緊的抱著,不讓她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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