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的兩個字，生疏得很。
許長生有些意外，像是沒想到他的態度會如此冷淡。
今晚的宴會，是顧氏集團和許家為了慶祝商業合作舉辦的。
許洛然作為許家未來的繼承人，也算是今晚的主角之一。
現場落在她和顧景寒身上的目光很多，打從她出現後，不少員工一直在竊竊私語。
「天啊，沒想到許洛然背景這麼深，竟然是這麼大家族企業的獨生女。」
「是啊，天之驕女，人中龍鳳啊！」
「這樣的背景，就算哪天不演戲了，也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吧？」
「和顧少其實還挺配的，家世，背景，外貌，各方面都差沒太多。」
「說什麼呢？人家顧少已經結婚了！沒听說過顧少對新婚妻子多寵嗎？就別瞎湊cp了。」
一群人的議論，細細碎碎。
許洛然挽著許長生的手臂，乖巧地跟在他身邊，被他領著一一在和兩家公司董事會的主要高層在打招呼。
在現場走了一圈，最後又來到了顧景寒身邊。
「顧少，以後有不懂的地方，可能還得多麻煩你。」端著自己的酒杯，許洛然先一口喝下。
顧景寒只是淡淡的「嗯」了聲，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許長生站在他旁邊，之後和他聊了些公司合作上的事。
……
蘇晨夏抵達公司現場的時候，八點半。
沒讓顧景寒出來接，到了後，她自己走了進去。
今晚現場的人不是一般的多。
或許是顧景寒和許洛然都是自帶明星光環的人，站在人群里太過醒目，蘇晨夏一眼就望見了不遠處正交流著的兩人。
許洛然和顧景寒站得有些近，蘇晨夏的角度，看兩人的背影，甚至有些親密。
身邊，大概是沒留意到她的出現，兩家公司的員工還在細細碎碎的交流。
「你們說，顧少和許洛然有沒可能？」
「如果可能的話，這兩個家族聯姻，組成的家庭背景怕是無人可擋吧？」
「兩人可真是配呢！都是那麼出色的人，各方面都是萬個里挑不出一個的優秀，站一起都讓人賞心悅目。」
「別說了，人家顧少都結婚了。」
「這有什麼？結婚了能在一起幾年還不一定呢！」
現場女員工多，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免不了的八卦，議論的聲音就沒停過。
蘇晨夏安靜听著一群人的討論，目光滯了滯。
她失神的時間有點久，在原地站著，也不走進去。
顧景寒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存在，臉龐緩緩向著她的方向轉了過來。
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幾秒，是有些意外說好不來的她突然出現，失了失神，他大步向著她走了過去。
「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派人去接。」幾步來到她身邊，他隨手解上的西裝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
現在才剛轉春，春寒料峭，蘇晨夏穿的黑色小禮服，大半截腿都光著的，還是有些冷的。
攏了攏他套在她身上的衣服，她淡淡的說，「想著你應該在忙，就沒說了。」
顧景寒見到她，心情似乎很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