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這都盯了爺快一個鐘頭?」
躺在吊椅上,翹著二郎腿的少年。
斜了眼,盯著她不錯眼看的沈長臨。
沈長臨嘿嘿嘿笑兩聲。
挪著小板凳,蹭到他邊兒上。
十分猥瑣的搓了搓手。
「我能模模你的胸嗎?」!!!
正在調配藥劑的拂兮。
被驚的手一抖,藥劑撒了一桌子。
他抬頭,面無表情的望著沈長臨。
眼里寒光乍現,指尖靈力凝刀。
很顯然,想砍死這個沈不要臉的!
而听到他這話的楚少年。
眼角一抽。
斜睨著他。
露出一個很是微妙的微笑臉。
「幾個意思?」
「想驗證一下,或許你是個姑娘。」
……
拂兮指尖的靈刀,驀的潰散掉。
眼前浮現少年穿女裝的樣子。
然後,不可避免的。
繃緊了指尖,抿緊了唇角。
更是默默的紅了臉。
想看……
而楚少年,那微妙的微笑臉,多了幾分鬼畜。
「你從哪兒得出來的結論?」
「男人,不對,就算是男孩子,也不可能好看到,讓我持續軟不下來的地步!」
沈不要臉。
嚴肅認真的盯著,嘴角直抽的少年看。
「你一定是個姑娘,我不可能對雄的硬!夢里跟我翻雲覆雨的都是姑娘,從沒一個男的!所以,你讓我模模!證實一下,到底是誰的問題!」
這可是關乎到,往後有沒有孩子的大事件!
非常嚴肅,非常認真的!
堅決要搞清楚!
「呵」
端著鬼畜笑容的少年。
終究撕裂成變態。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軟不下去,是爺的錯?」
「對!」
沈不要臉,擲地有聲的點頭。
這一對一點頭的。
讓少年掩嘴輕笑出聲。
音色清裊空籟。
「喲~,若是這樣的話,那還真是爺的錯了呢~,那,爺負責好不好呀?」
笑容變態的少年。
慢條斯理的從吊椅中坐好。
伸出筆直的大長腿,踩到地上。
朝著沈長臨,伸手縴細修長的小手。
笑意晏晏。
「來,爺讓你模~,隨便模~,模不夠,還可以月兌~,一件件月兌,月兌到沈叔叔滿意為止呀」
……
這般溫柔細膩的話與聲音。
卻讓沈不要臉的,抖了抖。
干巴巴的笑兩聲。
「別別,我,我就,就開,開個玩笑,就,就開個玩笑而已」
「玩笑呀?」
白衣銀發的少年,微微歪頭。
笑容又大又燦爛。
莫名跟之前那,又丑又讓人驚悚的,小丑面具重疊。
嚇的沈長臨,竄起來就跑。
「我我我對,對對啊對啊,就是個玩笑!我跟你開玩笑呢,真的!」
「你怎麼可能是個姑娘呢?你要是個姑娘,全天下男人都該手拉手集體跳江了!還活個屁啊對吧?」
「所以所以,嘿,嘿嘿嘿,就是個玩笑!真的就是個玩笑!我那是夸你呢!夸你比女人都要好看上百倍!千倍!真的真的!」
「是嗎?」
笑容鬼畜又變態的少年。
手中靈力線一揮,將沈長臨給吊著一條腿,拖了回來。
「那爺可真要謝謝你呢~」
「不客氣不客氣,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沈長臨腦門兒上的冷汗都飆出來了。
操!
這祖宗笑的好他踏馬嚇人啊!
嗚哇~
他錯了!
真錯了!
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嗯,一家人呢,所以,小懲大誡就好。」
少年笑意幽幽的認同點頭。
然後在沈長臨,很是希翼的神情下。
捏住他的下巴。
塞給他一嘴藥劑,強迫他吞下去。
這才放開他。
「那那,什麼東西?」
沈長臨干嘔了兩聲,想將那藥劑給吐出來。
可是那藥劑入喉就被身體吸收,完全吐不出來。
他心下不妙的瞪著楚少年。
「到底什麼東西!」
「好東西。」
「……所,所以,那,那是什麼好東西?」
「讓你永遠硬不起來的,好東西。」
嘎?
沈長臨僵著脖子。
不敢相信的瞪著,笑的變態的少年。
「永,永遠硬,硬不起來?」
「對呀,你不是讓爺負責嗎?爺負責呀~」
楚少年笑的好看又燦爛。
伸手擼著他的腦殼,一本正經的解釋。
「對未成年,還是藍孩紙,你都能發情,回頭要是踫上更加可口的鋁孩紙,你要是直接控制不住的,伸手禽獸的爪子了,可該怎麼辦?」
「咱們是一家人呀,所以爺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別家的,可不行喲,所以,為了防止你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還是閹了吧~」
沈長臨驀的捂住大飛機。
夾緊了雙腿。
額頭上直冒冷汗。
「我,我我」
「但是呢」
少年笑意幽幽的,打斷他的話。
一下一下的,擼著他直冒汗的腦殼。
「閹了的話,沈叔叔可就不能算是個男人了,連裝裝樣子都做不到,回頭沈家的祖墳,不讓你進了可該怎麼辦呀,這可就不好了,對不對?」
「因此呢,這樣既能保全你的顏面,又能控制住你的獸性,還能讓你,哪一天,一不小心把自己作死了,也能被沈家的祖墳認回去,多好?」
「哇我我我,我錯了,真錯了」
沈長臨淚眼汪汪的直禿嚕嘴。
「祖宗祖宗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說你像女人了,真的,真的」
「呀~,沈叔叔沒錯呢,沈叔叔怎麼會錯呢?」
白衣銀發的少年。
笑的更開心了。
「爺是個女人呢,真的,這一點請一定要相信,務必要相信,所以沈叔叔是沒錯的呀」
不能想象你是女人的樣子。
沈長臨想嚎啕大哭。
讓你嘴欠!
讓你嘴欠!!
「……干什麼呢你們?」
從外頭轉回來的時老爺子。
瞅著坐在地上,淒慘的像個小可憐一樣的沈長臨。
跟笑的像個妖魔似的少年。
嘴角抽了抽,看向一邊的拂兮。
「他們兩個這是在鬧什麼妖?」
「……」
拂兮默了下。
看了少年一眼。
抿了抿唇,慢慢道︰
「沈長臨說他是女人。」
「咳」
時老爺子被口水給嗆住了。
驚悚的瞪著作死的沈長臨。
「你什麼腦子啊你?就他?還是女人?壓根兒連像都不像的好嗎?被虐死活該!」
……
楚少年斜視著時老爺子。
微笑。
「爺是女人。」
「呸!你要是女人,我還是老婆子呢!」
時老爺子不屑的瞅他一眼。
「全天下女人死絕了,你都不可能成為女人!」
「咦?誰想成為女人呀?」
背著小書包,手拉拉蹦蹦跳跳回來的雙胞胎。
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