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禽獸起來會控制不住自己。
席北涼在她腰間的軟肉上捏了一下,又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溫熱的呼吸,灑在皮膚上酥酥麻麻的,引得時清淺身子一顫。
「混蛋!不準亂來!」
一把按住他做亂的手,時清淺惱怒的瞪著他。
席北涼滿臉無辜,「那你喂我。」
時清淺無奈,只好端了飯喂他吃。
尼瑪,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然而即使知道,她也不得不從。
「你吃過沒有?」
溫香軟玉在懷,還吃到了媳婦兒親手喂得飯,某人滿臉的享受。
「吃過了。」
時清淺沒好氣的塞了根青菜進他嘴里,「食不言寢不語,好好吃別說話。」
席北涼眉頭微挑,「你知道為什麼寢不語嗎?」
「那不廢話嗎,睡覺了還說什麼話?」
席北涼咀嚼了兩下,將青菜咽下去,然後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時清淺立馬臉紅到了耳根,真恨不得直接一碗飯蓋他臉上。
混蛋!
竟然……竟然……
「我下午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吃吧。」
時清淺拔腿就想跑,卻忘了此時還坐在某人的腿上,才剛站起一點點,就被拉了下去。
席北涼在她肩上輕咬了一下,有些幽怨道︰「我的傷口又發炎了,怎麼辦?」
「什麼傷口?」
「沒良心的小家伙,竟然這麼快就忘得一干二淨。」
他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這麼明顯的暗示,時清淺要是再想不起來,這腦子估計得回爐重造了。
「你的傷還沒好嗎?」
她心中微訝,不是給他上過藥嗎,只是咬傷而已,怎麼還沒好?
她砸到腳才一晚上就好了呀!
席北涼抿著唇不說話,就那麼幽幽的望著她,帶著幾分控訴。
對上他這樣的眼神,時清淺心里一陣內疚。
這回不用他說,她自己都想罵自己兩句‘時清淺你真渣’了。
特麼的,這男人腫麼回事,老是用一種控訴的眼神看著她。
搞得她好像對他做了什麼傷天害理,慘絕人寰的事一樣。
「對不起啊,我沒想到會把你傷的這麼嚴重,你這里有藥嗎,要不我給你上藥?」
上次給他上過藥之後,她就把那瓶藥直接留他屋里了。
席北涼指了指自己的辦公桌,時清淺連忙過去找。
結果前後不到兩分鐘的事,再一回頭,就看到某人已經月兌光了……
時清淺︰「……」
她嘴角抽了抽,估計是看太多次了,雖然對于他那近乎完美的身材還是會感到驚艷有沖擊力,可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吃驚了。
「我就給你肩膀上個藥而已,你至于連褲子都月兌?」
「天氣有點熱。」
「……」
你自己就是座移動冰川,難道熱度不會內部自我揮發嗎?
時清淺滿臉無語的走過去,小臉緊繃著,盡量管好自己的眼楮不亂看。
可是某人那超短褲下的弧度確實有點扎眼楮,跟愛迪生發明的那東西一樣,太亮了。
想了想,干脆還是拿起他的西裝外套,把他下半身蓋上。
席北涼︰「……」
他的魅力下降了?
以前他看到自己稍微果露一點點,就會興奮的尖叫的,怎麼現在一點反應都沒有?